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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内,春意浓浓,或许那一夜在他身下呻吟的北慕雪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然而她却忘了,有人曾对她说过,美好的梦境永远都只是泡影,而残酷的梦境却往往都是未来的预言。
这个夜晚,有人欢,有人喜,有人妒,有人怒,更有人痛……
凤鸾殿,安宁静谧,低垂在地上的粉色丝质垂帘随风而动。
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昏黄的烛火,悦伶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泪已干,哭也哭不出来,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冷枫和小玉的身影,空洞的眼神望着屋子,心麻木的早已不知痛为何物。
她哀伤,不是因为肚中的孩子没了,而是哀伤为什么他和她之间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东方弄影,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知道,我肚中的孩子是你的。
是你的多疑,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
最后,她出声遣散了所有守夜的宫人,然后起身,游魂一样下了床,苍白天的脸上没有血色。桌上的烛火刺痛了她的双眼,手指伸过去,火光灼烫了她的手,轻轻皱眉,她伸手拿起了桌上燃烧着的蜡烛,慢慢的在这空阔的寝宫内走动着,火光点燃了低垂在地上的粉色丝质垂帘,点燃了一切所有能够点燃的东西。
看着越燃越旺的火光,悦伶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种超脱的向往。
孩子,别怕!妈妈很快来陪你了!!悦伶微笑着,火光照亮了她的脸。
“烧吧,烧吧,都烧掉吧……连同的我身子、灵魂也一并燃烧的干净,让我得到重生吧!”
火光淹没了悦伶……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冷枫、小玉,我来陪你们了!
“着火啦!快来人救火啊……”深夜正是大家入睡正香的时候,发现之际火势已经蔓延,凤鸾殿早已变成火海,众多宫女太监们正在用各种容器装满水灭火。
被吵醒的东方弄影忙翻身起床,来到窗前,却发现外面火光冲天,心中莫名的不安,总让他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怎么啦,殿下?”北慕雪穿上衣衫下了床,走到了东方弄影身边。
“伶儿?!”他心惊,忙披上了外衫,不由自主的奔了出去。
“殿下——”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又听到他嘴里说的人不是她,北慕雪顿时醋意横生。
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在担心着那个女人?那刚才发生的一切又算什么?
看着窗外火光冲天,北慕雪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来人!”
一侍卫听到声音忙走了进来,恭敬的朝北慕雪行了个礼,“雪妃娘娘,有何吩咐?”
“外面出什么事了?”
“禀娘娘,是凤鸾殿着火了,大家正忙着灭火呢!”
“什么?凤鸾殿着火了?”听到这个消息,北慕雪不禁暗暗高兴,“那皇后娘娘死了没有?”话说出口,看着那侍卫怪异的表情,她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呃……本宫的意思是说,皇后娘娘她有没有事?”
“那个……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前去灭火的太监们说凤鸾殿着火,好像只有皇后娘娘在里面。”
闻言,北慕雪扬了扬唇,“是嘛,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大火熊熊燃烧,凤鸾殿外面的太监、宫女们还在用一盆盆的水扑着大火,匆匆赶来的东方弄影,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心一惊,揪住一个太监的衣襟,“皇后娘娘呢?”
“禀殿下,还……还在里面。”那太监被东方弄影的冷冽吓到,结结巴巴的说。
“该死!若皇后娘娘有个闪失,朕要你们都陪葬!!”东方弄影咒骂一声,夺过身旁太监手中的一盆水浇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然后飞身向火光冲去。
“殿下,不可以!”
“殿下,快回来!!”
……
众人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因为他的身影早已经冲入了火海。
“殿下呢?”刚从宫外回来的许安得到消息后,便马上赶来了,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殿下他冲进去了。”宫女急急忙忙的回答了一声,又马上去取水。
“什么?殿下进去了?!”许安夺过一盆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飞身向西侧奔去,那里有一扇窗户,剩余的都是不易燃烧的墙壁……
“伶儿!伶儿……”东方弄影一边呼喊着悦伶的名字,一边闪躲着灼人的火焰。
他的呼唤无人应答,心急如焚的四下寻找,终于在火光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悦伶,那一瞬间,他的心仿佛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捏住了,无法跳动,也无法呼吸,他的心被恐惧占据着,他急急的跑过去,一把将躺在地上的悦伶抱在怀中,他好怕,她就会这样闭着眼不再睁开。
“太好了!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将手探到她的鼻下,发现她还有呼吸,激动地他顿时热泪盈眶,像个孩子般欢呼了起来。
“东方弄影,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知道,我肚中的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多疑,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昏迷中的悦伶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喃喃自语起来,“烧吧,烧吧,都烧掉吧……”
“你说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她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让他震惊不已。
“哈哈哈……”难怪你会如此爽快的答应我打掉他,伶儿,你好残忍!
双手紧握着悦伶的肩膀,他椅着,嘶吼着,“伶儿,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咳咳咳……”被东方弄影一折腾,悦伶醒了过来,目瞪口呆,傻掉了,看着眼前的人,又看了看周围的火势,她用力推开了他,“你来做什么?这么大的火,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从爱上你的那刻起,我就彻头彻尾的疯了!!”他大吼。
“小心!”突然,东方弄影站的身后有根燃烧的柱子向他倒去,赶来的许安急忙拉开了他。
燃烧的柱子将他和她分了开来,他在柱子的这边,她在柱子的那边,那么近,却又无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