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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上,岳恬心却到处都找不到采梦的影子。
“这丫头,会去哪呢?”她边走边嘀咕着,突然地上的点点血迹引起了她的注意,顺着血迹寻去,她居然来到了后苑。
这不是……她推开了房门,看到却是身受重伤的秋兰昏倒在地上,中箭的韩如冰则清醒着,见她进来,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因为此时她没有蒙面纱,“你怎么来了?”
岳恬心一直盯着她俩看,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以前和她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可奇怪的是为什么如冰的左脸上却有块丑陋的疤,不大却足以毁掉她美丽的容貌。
“你们怎么弄成这样?”她担忧的走过去,将昏倒在地的秋兰扶到另一旁的榻上。
“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连累你的,我……我这就带她走。”说完,韩如冰便捂住了鲜血淋漓的肩膀想要下床。
“你这样伤口会裂开的。”她走过去,制止了她,“你忘了吗?我们三人曾经不是说过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吗?”
“我们三人?”她愣住了,转而笑道:“我想岳小姐是弄错了,我们的交情恐怕还没到那地步吧?”
突然,秋兰猛地捂住了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过她的身体,胸腔中仿佛有好多紊乱的气息不断在相互冲撞着,像是要撑爆她的身体,突然,“噗!”她猛地张口,一口鲜血喷射而出,然后她又软软地倒在了塌上。
“秋兰!”两人异口同声。
“是谁伤了你们?”她吼道,此时的她俨然成了头发怒的豹子。
“这是我们的事,你无需操心。”韩如冰脸色苍白,咬了咬牙,拔出了肩膀上的箭。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两个有事的,我……我去找我哥来帮忙。”她不由分说的走了出去……
“伤口不能浸水,至少三天才能好,这个金疮药对伤口的愈合有很大的功效,等下让心儿帮你敷上即可。”
“哥,秋兰呢?”
“我刚刚给她输了真气,她暂无大碍,只是她受了很重的内伤,恐怕要修养一段日子才可恢复。”
“谢谢岳公子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莫放在心上,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你们到底跟慕雪公主有何过节?为何要冒险去刺杀她呢?”
“什么?你们去刺杀北慕雪了?!”她吃惊道。
“只可惜没成功。”韩如冰说这话时,眼里充满了怒火。
“幸好没成功,否则你跟秋兰姑娘必死无疑。”一想到秋兰,冷静的岳恬明也变得紧张起来。
“哥,你去隔壁照顾秋兰吧,这里有我就行了。”她开口道。
见他离去,她便从桌上拿起那瓶金疮药,走到了床边,坐了下去。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不由分说的从她手里夺过金疮药,然后拉下肩膀处的衣服,慢慢的将金疮药倒在伤口上。
她看着她,问道:“是东方弄影伤了你们?”
“是他又怎样?不是他又怎样?”韩如冰苦涩的笑着,“安心的做岳家大小姐不好吗?为何非要将自己卷进来?如果他知道是你救了我们,或许这整个宰相府都会受到牵连。”
“伤都没好?还想去哪?”她淡淡一笑,“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岳家大小姐呢?”
韩如冰不以为然道:“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岳家大小姐?那你是谁?”
“或许下面我说的话,很匪夷所思,但它却真的发生了,我不是什么岳家大小姐,我是你的悦伶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魂魄会附在她身上……”她越说越是激动。
看她不像是撒谎,韩如冰难以置信道:“你真的是悦伶?”
“是的,我是。”她抱住了她,哭着道:“我是你的悦伶,是那个跟你和秋兰一起逃出皇宫,一起闯荡江湖的悦伶啊……”
两人紧紧的抱着,泪水打湿了韩如冰的面颊。
“臭丫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她假装生气道。
“一年前的那场大火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魂魄会离开我的身体,附在这个岳小姐身上,而且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北慕雪让人把我打晕丢进湖里,我才想起了一切。”她起身,空洞的眼看着前方,泪水缓缓的落了下来,“恢复记忆又怎样?蔡悦伶已经死了,死在了凤鸾殿里,死在了他的猜忌中,如今的我只是这副身体的主人,只是岳恬心而已。”
“悦伶,你别这样。”看着她难过,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你说的对,我不能哭。”她用衣袖擦了擦泪水,然后回头对着韩如冰牵强的扯出了一丝笑容,“我要笑,我要笑着看他们是如何哭的。对了,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她皱了皱眉,开口道“是冬梅,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北慕雪的人。”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发生的一切,她忘不了阿依玛是如何受到凌辱的,她忘不了夏荷是如何替她死的,她忘不了……
夜很深,也就是在这个冷得彻骨的夜里,韩如冰将在百花楼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岳恬心。
“我发誓只要我不死,我一定要让北慕雪生不如死!”韩如冰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恐怖的吓人。
“那秋兰呢?你是怎么碰到她的?”想起那日,秋兰以为杀死她之后,便消失了。
“在春兰和秋菊的掩护下,我逃了出来,而她们却死在了冬梅的手里,我无路可走,只能来东语国找你,可我没想到等待我的却是你的死讯,我很绝望,本想一死了之,可是就在那时候秋兰出现了,她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她教我武功,教我如何用毒,为得就是有一天我们能亲手杀了北慕雪,为你报仇,为百花楼的姐妹报仇。”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其他的有我来做,最后一句她没说出口,笑了笑,“来,躺下先睡会吧。”她示意她躺下,然后替她盖好了被子,“需要什么就对丫鬟说,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