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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息楼。
心中一阵掂量,迟幼钦又朝那王二问道, “这绝息楼是正是邪?”
王二不假思索地回道,“非正非邪。”
对于王二这般肯定的态度,迟幼钦心里痒痒的,很好奇!
“怎么说?”
见迟幼钦对这话题很是感兴趣,王二回头扫了一眼不远处树下休息的手下,看了看这日头,才又转头对迟幼钦说起这绝息楼。
“这绝息楼,在五年之前一直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
那绝息楼楼主身份诡秘,江湖中人鲜有人知。但对那楼主定下的绝息楼楼规,却是耳熟能详。所谓绝息楼楼规,便是“三杀三不杀“:
一杀卖国求荣者,二杀奸佞贼臣,三杀江湖祸害;
一不杀鳏寡孤独,二不杀忠厚仁者,三不杀同道中人。
也正是因此,在绝息楼崛起后,它在江湖中的地位,虽非正道,却也不是邪道。
对此,江湖众人也都有莫名的默契,凡绝息楼接的生意,必是该死之人,事不关已,绝不阻拦。
而绝息楼派出的杀手,杀人皆是一样的招法,简单狠绝,一剑封喉,十无一漏。
而曹子衿所提到的黑凌服,则是绝息楼杀手的身份标志。凡做了绝息楼杀手的人,便是必须穿着那黑凌服执行任务,不得惧怕仇家寻门。
凡敢来者,誓死迎战。
曾经叱咤一时的绝息楼,却不知是何缘故,在四年前,与江湖上的银面黑卫大战一场之后,就毫无征兆地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宛若从未存在于这江湖一般。
如今,若再有人提起绝息楼,也只是当一个江湖传闻听听也就罢了。”
默默地听王二说完,对于阮倾心这个人,迟幼钦倏地又腾起了不少的好奇,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居然这么厉害……
“既然绝息楼这般势大,那王大哥说的诺记棺材铺,怎地敢去收尸?”
王二闻言微微摇头,“那诺记,众人也只知是做死人生意的。绝息楼对它有三分顾忌。诺记收尸,绝息楼的人不会干涉。所以,在江湖中江湖中若是有人出了事,都会去找诺记处理后事。”
“这诺记难道遍布全国?”
“是也不是。只是在几个大城之中有。不过,但凡有生意,距离短近不论,他们都会接。”
“意思是,这诺记一直都在?就算绝息楼销声匿迹那五年,也一直在?”
“是的。这些年,绝息楼不在了,虽然还有一些杀手组织,但是所杀之人,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也没掀起什么江湖大乱,江湖尚算安稳。诺记也就如平常棺材铺那般,少有去给因乱而死的人收尸。”
这意思……怎么感觉,那诺记是故意跟绝息楼对着干?
难不成是叶宗盛搞得?不会吧……
“王大哥。”
“公子?”
“待到了洛州,若在下能进西秦山庄,定尽力助王大哥一道进去,只是,若是在下也进不去,还望王大哥海涵了。”
就算是这些消息的报酬了。
反正到了洛州,进了西秦山庄,就各走各路,互不相欠。
“多谢公子!若是骑马,按着现在的行程,再过五日,咱们便能到洛州,只是,公子身子不适,恐怕,行程会慢些。”
“那武林大会还有几日?”
“十日。”
迟幼钦闻言捏了捏自己的后腰,深吸一口气,真是折得不轻啊!
不过,十日的话……离开虎风县是八月二十四,在坑里醒过来是八月二十五,那自己晕了岂不是有五天?!不能吧……折个腰能晕五天?有问题!
“王大哥,十日富足。在下看咱们这一行人都多有负伤,行程稍缓些,一路修整,七日之后再到洛州,王大哥觉得,可好?”
王二闻言垂眸半刻,说道,“听公子的!”
待王二应下,迟幼钦看向那路边树下不远处休息的凤厘,对着王二说道,“劳烦王大哥替在下将那小胖子叫过来。”
“好。”
王二应下便起了身,拍掉身上的杂草,去那树下,叫了凤厘之后,又对那一行人说了迟幼钦的意思。
“迟哥,你叫我过来干嘛?”
“我和你共骑一骑。”
“哈?面具载你不挺好的么?!”
“因为你肉厚,我可以趴在你背上。”
“……迟哥,你当真把我当肉垫了啊!”
“这是你万世修来的荣幸!快去把你的马牵过来,把我扛上去。他们都起身了!”
“……”犹豫一二,虽然不觉得那是荣幸,凤厘还是听了迟幼钦的话,转身跑到树下,跟如影和孟循义说了迟幼钦的意思。孟循义一听,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当即兴奋地就跟依旧淡漠的如影走到了如影的马前。
待凤厘将自己驼上了马,趴在那凤厘身上,由着那马匹悠悠落在众人后头,迟幼钦才问道,“凤厘,我晕了很久么?”
“嗯。从那井里出来你就晕了。”
“说,我怎么晕的?”
“淋雨淋得呗……我都想不通,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弱,不就淋点雨么?还一病不起这么多天,亏得孟循义还会照顾你……”
“你别逗我!我可半点没觉得自己有病!除了这莫名其妙的腰伤……你老实跟我说,我到底怎么晕的?”
“身子弱呗……”
靠着凤厘,迟幼钦只甩去一记杀眼,这人是诚心不跟自己说实话了啊!
……
承运一十三年,九月初六。
“哎呀呀!骑了这么些天,可算是到了。迟哥,你快看看这洛州城门啊!”
迟幼钦闻言才从凤厘背后探出脑袋,看向几丈开外的洛州城门,“嗯,挺大,挺威武。”
“迟哥,一会儿到了城门,咱可都得下马啊!”
“你去跟守门的说说,我不下了,下去还得爬上来,累死个爹了!”
“……”
“公子,您的腰可好些了?”
“王大哥,我这不下马会不会犯事儿啊?!”
“呵呵……不会不会,公子只管把路引交于在下,在下定当替公子打点好!”
“多谢王大哥,那就不麻烦你了,只管让凤厘去就好。”
凤厘闻言一愣,不知迟幼钦为何,这几日,总是有意无意地防着王二……纵使心中疑惑,嘴上却说道,“是啊,王二,这事儿还是让小爷来吧,不然我迟哥又得训我老使唤你们了。”
“呵呵……小公子说话真是有趣。”
“那是!”
“公子,您看,这客栈如何?今日现在这儿歇脚,明日咱们再一道去西秦山庄,如何?”
迟幼钦闻言又转头看向那王二说的客栈,吁……奇了怪了,这魏国真是奇怪呢!不止棺材铺连锁,这客栈竟也连锁,这思想,这深度……
“哟,各位客官,是打火呢还是住店啊?!”
“且就在这儿住吧。孟循义,去订房。”
“噢……”孟循义闻声便从如影的马上跳下,跑到迟幼钦这边,将挂在马鞍上的包袱取下,便和王二一行人一道进了那客栈。
“迟哥,你认识这家客栈?”
“算认识吧……下马了,背我进去。”
“又是我!”
“一会儿给你劳务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