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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还想打我？”
这个男人刚说完，从歌厅的门口进来五个穿着便服的警察。
“全部人给我站到一边，警察要查身份证，男的靠在墙的左边，女的靠在墙的右边。”开口说话的人是方生，车宏彬听得出他的声音，方生从人群中站出来。车宏彬没有想到他会遇到方生，在车宏彬倒霉的时候，方生总会及时出现，车宏彬放开拳头。
大厅的音乐声继续地响起，车宏彬单独一人站在一边，他的对面全是歌厅的人和警察。
车宏彬从衣袋里拿出钱包，然后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其中一个警察检查。
方生来到车宏彬身旁：“刚才是你在闹事？我在门口就看到你的车被砸了。”
一堆人把酒吧围住，空气很闷热，从外面吹进来的风一点也不干爽。车宏彬的手上全是汗水，背上的汗水粘在车宏彬的身上很贴紧，车宏彬的脸部上也有被空调机蒸发掉的热汗。
“我打你的手机一直都打不通。”车宏彬和方生来到酒吧的门后，车宏彬说，他依然很淡定地等待方生的下一句话，车宏彬知道方生的出现不是偶然的，车宏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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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打过电话？”方生很好奇地问，他的手机没有关机，为什么会打不通？方生在抽烟。他觉得今晚的天气很怪，是特别的热。
“在一点前。”车宏彬说，他是在车里给方生打电话。
“我的手机没有关机啊，怎么可能打不通呢？”
“这就奇怪了，我是打不通你的手机。”车宏彬感到背脊一凉，似乎后面有东西，似乎有东西拉住车宏彬的手，车宏彬抖擞着，他机械性地甩开拉住衣领的右手。
车宏彬的右手臂被蚊子咬了一下，几分钟后，车宏彬的手上起了一个红泡。
车宏彬也觉得今晚的空气很局促，几乎有让人透不过气来。
车宏彬猛在喘气，他用纸巾去抹鼻涕，每到晚上这个时候，车宏彬总会感冒。所以，他会随身地带上一包纸巾，车宏彬的鼻子里还是酸酸的，还有鼻水要流出来。
玫瑰酒吧里面，所有人的表现很不安静，时常从里面传出女人的尖叫声。
车宏彬甩开这些鼓励，但是在十二年前，萧洁走进机瞅机室的那一刻。萧洁背对着车宏彬哭，车宏彬仍然把这一幕留在心底的最深处。
方生留意到车宏彬的眼里有泪水，方生知道他正在想事情。他问话的方式稍微地温和一些：“刚才是你先挑起闹事的？”
“是——”车宏彬很少会在别人的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他发觉自己会对方生说老实话。车宏彬依然和方生保持距离。
车宏彬总是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密，不想被人揭穿他内心所想的。车宏彬还是把自己密封起来，车宏彬不愿意和别人坦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