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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值守的衙役看见夏连春又来了,知道他这些天是县衙的常客,不是找杨捕头就是找曾县令,也懒得替他通报,挥了挥手让他进去了。
“哟,夏兄弟来了,快,快给夏公子沏茶。”杨捕头每一次看到他都格外热情,并无半分厌憎之色。
“杨大哥,不知曾大人这会儿可有空?”
杨捕头笑嘻嘻道:“夏兄弟又要跟曾大人谈论诗文吗?大人刚刚从总督府回来。”
“呵呵,我这会儿可没这闲情逸致,这都快一个月了,凶手仍没有抓到,福满楼的沉冤难雪,我这心里不安生啊。”
“郝青龙一伙如石沉大海,安西毗邻西秦,听说连总督大人认为郝青龙一伙逃到西秦去了,两国之间,一时也难以缉拿归案啊。”
夏连春心中暗暗发笑,逃到西秦是绝无可能,这还是夏某某传出去的风声,他们说不定已经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倒是有可能的。
“凶徒不落入法网,天理难以昭彰,我这福满楼也难以开张啊。”
杨捕头疑惑地道:“为什么这样说?你不是打算在原址福满楼重建嘛。”
“杨老哥难道没有听到安西城现在流传的一个消息吗?”
“哦,什么消息?”
“安西城的人都盛传鬼宅是凶地,所以住在那里的人都不得善终。”
杨捕头不以为然道:“哈哈,我也有曾有耳闻,夏兄弟乃是洒脱之人,怎么能够信这无稽之谈。”
“这事传得玄乎,我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满杨老哥说,如果在安西选不到合适的地方,福满楼就要开到豫州郡去了,我这就跟杨老哥预先交代一声。”
杨捕头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料到夏连春有这样的打算,福满楼如果开到豫州去了,那我白吃一顿岂不是要跑到千里之外的豫州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福满楼搬走了。他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安西城大小七十二条街,难道就挑不出一个开酒楼的地方来?兄弟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给你找到一所最好的房舍。”
“最好的位置当然就是安西城最繁华的十字大街,最好的房舍当然要门脸够气派,房屋够宽敞,最好是曾经做过的酒楼的,这样的房子可不好找啊。”
杨捕头沉吟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道:“这样的地方倒有一处现成的。”继而又摇了摇头道:“不过这事难办。”
夏连春听到这里心中雪亮,知道杨捕头在自己的提示下终于想起了青龙帮的偃月楼,因为符合这样条件的地方整个安西城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青龙帮的偃月楼。丫的,我说的这么明白再想不起来那就是白痴了,他故作不知低问道:“杨老哥说的是哪里?安西城莫非还真有这样的地方?”
“偃月楼,青龙帮的偃月楼真是再合适不过,不过,已经被官府查封了了,此案未结之前无法作价变卖。”
“偃月楼?嗯,不错啊,果真是开酒楼的好地方,不但地处繁华大街,跟总督府和县衙也不太远,如果福满楼开在那里,你老哥闲暇的时候,咱哥俩也能时常喝一杯不是?”
杨捕头听得眉开眼笑,不过想想此事自己做不了主,无可奈何道:“这事我可帮不了你的忙,决定权在曾大人和总督大人手里。”
夏连春故意沉吟了片刻道:“无需杨老哥为难,只烦你在曾县令面前说几句话就成了。”
“哦,怎么说?”
夏连春附在他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子,杨捕头疑惑道:“能成吗?”
“差不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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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连春见目的达到了,也不去见曾县令,就告辞去了。
且说杨捕头径自去见曾县令:“老爷,刚才夏连春来衙门说,凶徒难以抓到,此案一时半会儿也结不了,他要离开安西返京了。”
曾登科一听高兴地道:“这些天本县被他聒噪得受不了了,他走了我的耳根子也清净了。”
“不过,听他对安西官府颇有微词,抱怨安西的治安混乱,不法恶徒横行无忌,官府缉凶不力云云。”
曾登科不高兴地道:“他恁地可恶,他——”却一时无语,青龙帮明火执仗在安西城里杀人放火,追究起来自己这一县之长确实罪责难逃,青龙帮的人安然逃出安西城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手下贪生怕死延误了时机。
杨捕头偷觑了一眼曾登科阴沉得要滴水的脸小心翼翼道:“这夏连春是读书人可能为人有些腐愚,不过,他回到京城,如果四处宣扬,对安西郡的大小官员都极为不利呀,毕竟是天子脚下。”
杨捕头所说的曾登科早已经想到了,对于福满楼的纵火案已经惹总督勒文不高兴了,听说那个按察院缉捕司的李正因为缉捕不力让主犯逃逸已经被免职处分了,夏连春别说回京城宣扬,就是去总督府闹上一番,也大大不妥。如果再让京师那些闲得跟饿狗似的御史们嗅到一些风声,一阵狂吠,自己这头上的这顶乌纱帽一定是保不住的,就连勒文总督只怕也要受处分。因为数月前的平亲王二世子被刺案,惹得皇上大怒,如果不是平亲王竭力劝谏,安西郡大小官员就是不掉脑袋也要全部掉乌纱帽。
曾登科脸上阴晴不定,杨捕头察颜观色知道这番威吓依然奏效了,他轻咳了一声道:“老爷,你看是不是先把夏连春稳着,让他在安西城多盘桓些时候,最好是让官府补偿他些损失,让他尽快把福满楼开起来,然后再想法子把案子结了,这是就永无后患了。”
曾登科眼睛一亮,这杨捕头的法子倒还不错,他不禁有些嫉妒,这个油滑的小吏怎么会有这等心机?他装作漫不经心道:“你想的与我不谋而合,不过官府补偿他没有先例,而且抓不到正凶无法了结此案啊,你可有什么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