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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了半天郁闷死了,今天难以一日数更了。
夏连春神色一黯,涩声道:“那晚赶到摩云岭之后,突然遇到??????后来再一次生和死关头又遇到了我师父季云子点化我上了华山列入天道宗门墙,后来才知道师傅是因为掌教师伯窥破了天机才去搭救我的,皆因为我命中该有此劫。失去了往昔的记忆,所以稀里糊涂地过了段日子,后来,自己功力突飞猛进,才恢复了记忆,华山论武大会时遇到天元宗的澹台明月,才知道了当年我遇刺的种种内幕,戈儿一时间心灰意冷,于是就萌生了遁世修道的念头,师傅也说我灾厄未尽,留在道门就能化解。所以,戈儿就没有返京。”
“戈儿,那你也该送信回来啊,因为你的意外,我、我们??????”陈平突然说不下去了。
夏连春揉了揉眼睛,泪花又滚了出来,“我做梦都想回到京城跟亲人们相聚,但是??????唉,不说也罢,我这次突然返京是因为师门突然又获悉了西秦帝国要对付我大顺皇朝的阴谋,掌教师伯说我尘缘未尽,还需担起复兴天下的重任,所以命我下山,因为患有些许的灾厄,如若仓促恢复身份必然难脱大难,所以才寄身康乐园,谁知道,命中该有的总是躲不过,仍然是受此一劫。如果不是晏师兄及时赶到戈儿就真的没命了,唉,上万的重兵围攻,天子脚下,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是啊,皇上,康乐园距离城门不足三里,那边杀声震天,这边就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吗?是不是贼逆攻城也无动于衷啊,王大人是九门统领是不是该给一个说法啊。”玉世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剪除太子爪牙的有利时机。
陈寿这才想起了这个懈怠军务隐瞒军情不报的九门统领,冰冷的目光盯着躲在后面的王定山威严地道:“王定山,你还有什么说?”
王定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颤声道:“皇上,微臣冤枉啊,不,不是,是微臣之罪,微臣一直没有得到值守官兵的报告,都怪微臣平日里御下不严,军务荒疏,请皇上治罪。”他这是避重就轻,把知情不报的罪责退到了值守官兵身上,自己只领了个御下不严军务荒疏的罪名,这个罪比起来故意隐匿军情简直微不足道。
但是,晏战却不给他机会了,落水狗当然要痛打,他急忙上前奏道:“王定山有欺君之罪,微臣刚刚去接受城防的时候,值守的官兵招认向巡防司禀报了城外的军情,但是九门统领只命只管严守城门就是城外边天塌下来也别管他。”
“你,你胡说——”
“来人,将王定山收押刑部大牢,着玉太师、晏战会同刑部审理。”
王定山顿时软瘫在地上,两个内卫走进来拖死狗似地将他拖了出去。
陈寿又道:“尔等暂且退下,平亲王和戈儿留下。”
众人知道皇上这是要细问隐情呢,事关天家隐秘之事还是少知道为妙,所以就匆匆退去。
“戈儿,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人了,现在你可以把你遇刺的内幕说出来了,一切由伯父为你做主。”
“我大难不死就不再追究这件事了吧,我怎忍心再骨肉相残?唉,我只担心的我们大顺的江山啊。”
夏连春早已经想好了如何打击皇兄陈胜,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迫切了,扮演成忍气吞声可怜兮兮的童养媳一样更能激起皇上的同情、愤慨之心。果然,仁宗的脸色已经变了,“你是不是说这事跟胜儿有关?”
夏连春暗自佩服,这皇帝伯父毕竟不是吃白饭的,自己只是稍作暗示他马上就猜到了,他神色黯然地垂下了头,显然是默认了此事。
“果然是这畜生干出来的好事,还有那个贱婢,我看她也脱不了干系。”陈平气得脸色铁青,其实事情出来之后他就有所怀疑了,因为陈戈死了从中能得到好处的唯有陈胜,平亲王妃秦灵姬因为不满把皇位传给蔗出的世子陈戈而一直心有怨恨,要想让陈胜得到太子之位只能让陈戈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虽然怀疑这一切,但是一没有什么证据,二是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追查下去说不定就会再失去另外一个儿子,到那时候就只剩下幼子陈煜了,所以他才隐忍未发。
仁宗陈寿幽然一叹,对此他也早就洞若明烛了,就是今夜派兵围剿天道宗只怕跟陈胜也脱不了干系,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皇室嫡系一直人丁不旺,他也遵从陈平之意没有追查下去,他不但不能追究下去,还得把皇位传给他。
“戈儿,你出事之后娘娘一直很是悲痛,她如果知道你安然无恙不知会有多高兴呢,天已近五更,娘娘照例要早起焚香呢,你先去跟她请安,然后就在宫里好好歇息,回头我还想听听你的详细经历呢。”
夏连春知道陈寿这是要和陈平商议如何解决这件事呢,就恭恭敬敬行了礼转身去了。
御书房里就只剩下了陈寿哥俩。
“如何处置那个孽障呢?还有平亲王妃,她难保会跟此事有牵连的。”
陈寿虽然是皇帝,但是依然有些犯难,陈戈的死而复生让他高兴之余又陷入了两难之中,该如何处置这件夺嫡之事呢?褫夺了陈胜的太子之位,处置秦灵姬,且不说朝廷颜面有失,也必然会给西秦帝国一个入侵的借口,一单西秦铁蹄入中原,北有北奴,南有诸夷,一直觊觎中原的花花世界,他们如果趁着西秦入侵也趁火打劫的话,将会让大顺陷入危难之中。但是,如果不处理此事,陈戈的冤屈岂不是白受了,是非不轻,善恶不辨,天道宗那里该如何交代呢?陈寿越想越头疼。
皇上的询问陈平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现在,苍天有眼,列祖列宗有灵,他最疼爱的陈戈并没有死,可是他作为父亲能够再让皇上去处置另一个儿子吗?那就意味陈胜绝难活命。而且,陈寿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叹了口气道:“此事难以遮掩了,明天一早说不定就会传遍京城了,不如明天朝会再做决断吧。”
“唉??????家事、国事、天下事??????”陈寿无力地挥了挥手,“朕累了,你也退下休息吧。”声音说不出的疲惫无力,突然之间也像是苍老了不少。
陈平无言地离开了御书房,步履蹒跚,背影佝偻,很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