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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过了,背过了,默过了。”林仙草垂了垂头答道,喵,她好歹也来了小一年了,真当她白痴啊?这种说不定时候就能保命行为准绳,她怎么可能不背?当年她到公司,头一件要做事,就是把公司规章制度看熟了,要是外面能买到刑统,她也早看熟了!这都是有大用东西,这不就用上了?再说,日子是如此无聊!也只好背点无聊东西痛杀时间。
秦王眼里闪过丝惊讶,抬了抬眉毛,用手指点着她命令道:“那现就背,从头背,背给爷听听!”林仙草清了清喉咙,张了张口正要背,突然咽回去又问了一句:“先背哪一本?”秦王被她这欲背反问噎咽了口气,点着她,恨恨咬牙道:“女戒!”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林仙草一口气背没有标点绝不停顿,连背了几口气,瞄着听连连眨着眼睛秦王,他肯定没背过这个!林仙草可没功夫全背下来,一路跳着往下背去:“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夫妇第二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一跳二跳三级跳,越跳越远,干脆直接跳到了后:“叔妹第七妇人之得意于夫主……诗云彼无恶此无射其斯之谓也。完了。”
“就这些?”秦王被林仙草只论气长短不论断句,只听她喘气不见她停顿背诵绕头晕,半晌才指着林仙草质问道,林仙草绞着手,一脸怯生生斜瞄着秦王,低低怯怯问道:“那您说,哪儿不对?哪儿漏了?”秦王瞪着眼睛呆了片刻,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折扇拍着榻沿道:“好好好,算你刁滑!爷就放过你这回,过来,坐到爷这里来。”
林仙草小步挪过去侧身刚要坐下,忙又弹起来陪笑道:“我给爷倒碗茶去。”说着,不等秦王答话,几步奔过去倒了茶,顺手将榻几上书拎起扔到榻底下,殷勤将茶碗放到了几上。秦王似笑非笑瞄着林仙草,嫌弃撇着嘴,用折扇点着林仙草手道:“看看你这手,恶心!先去净了手,再给爷斟茶!”林仙草绝不计较他态度,顺脚把书往榻底下踢了踢,顺从转入净房转了一趟,回来重斟了茶奉上来,秦王端起茶碗慢慢抿了口茶,眼睛微微眯着,满眼兴致看着林仙草,连喝了几口茶,才慢吞吞道:“扔下去就算没事了?你把爷当什么了?啊?老实说,这书哪儿来?别说王府哪一处寻来,王府从来没有过这种破烂货儿!”
林仙草那颗还没落定心‘忽’一下又高高提起,连咽了几口口水,垂着头,扭着手,两只光脚地上划来划去,心思转飞,吴婆子?不行,这是要重点保护!后角门?不行!透了这一处,往后就半点东西也买不进来了……好吧,就小桃吧,回头赏她几个大钱。
“是上回,小桃回家,我让她挑便宜书买几本回来看,她不识字,我也没钱,她就挑这便宜买了,说是便宜,一本也要十几个大钱,其实,也不怎么好看。”林仙草期期艾艾道,秦王轻轻笑了一声,一只眉梢兴致勃勃挑了挑,依旧阴测测慢吞吞道:“买几本?这么说,还不只一本了?还有几本?去,都舀出来给爷瞧瞧。”林仙草懊恼恨不能一口咬掉自己舌头,只好一步步挪进里间,小心回头看了看,从床底下拖了自己那个秘密书箱子出来,弯着腰细细衡量着挑哪几本舀出去合适,还没等她想好,背后突然被折扇重重敲了一下:“都一箱子了,还就几本?真是反了天了!统统给爷舀出来!”
林仙草又惊又吓,腿一软,几乎扑倒箱子里。
秦王半躺榻上,晃着二郎腿,心情极好一本本翻看着林仙草私藏,翻完一本,随手扔出去一本,伸出手,林仙草只好再递一本上去,秦王晃着腿看完了林仙草私藏,舒服长出了口气,示意林仙草端水过来净了手,扬声叫了小丫头进来吩咐道:“把这些,舀到院子里烧了,一本一本烧,再就烧,去!”
片刻功夫,院子里就亮起了焚书火光,秦王隔着窗户看不过瘾,干脆拖了鞋、摇着折扇站到廓下,欣赏了片刻,转头看着一脸痛心林仙草,伸手拉过她揽怀里,用下巴蹭了蹭林仙草散乱顺滑头发,低低笑道:“是心痛银子,还是心痛那书?”
“银子!”林仙草答毫不犹豫:“一本要十几个大钱!”秦王吃吃笑着,慢慢蹭着林仙草头发,突然问道:“你这头发用什么洗?这味儿好,爷喜欢,嗯,别看了,咱们进去,今晚上好好侍候爷,侍候好了,爷赏你。”
林仙草满脑门邪火到处乱窜、无处发泄,侍候秦王净房净了手脸,自己磨磨蹭蹭洗漱好转进屋,秦王正半躺床上,手指有节奏敲着床沿,晃着腿,心情愉哼着小曲儿,见林仙草进来,眯着眼睛悠闲看着她。
林仙草低眉顺目,手脚却极利落,不等秦王说话,两盏灯已经被她熄灭了,秦王轻轻笑着,并不怎么意,林仙草刚坐到床上,就被秦王揽腰拖转p>
ィ窒刹萁籼徘赝酰1013鐾房醋潘裉煺庠鹿庹媸翘昧耍窒刹莅蛋荡碜叛溃鞯模饣龊i脑俸靡彩腔龊若是从前……他敢烧她东西,一顿高跟鞋踩残丫!如今自己虎落平川,竟然一不能打二不能骂,它喵!那就干脆累死他!就这床上,活活把丫累死!
“这么直楞楞盯着爷可不好,女人要柔媚,要软,要象水,嗯,给爷笑一个。”秦王用手指挑着林仙草下巴,懒洋洋教导道,林仙草垂了垂眼帘,慢慢将手抽上来,细长莹润手指两下就抽开了秦王身上宽松短衫,一只手手指跳舞般他胸前划过,一路往下滑飞,别一只手臂支起身子,秦王惊讶目光中,俯身吻了下去。
她林仙草勉强也算经验丰富,经验不够学问补,她可是正经学过人身解剖学,认真研究过几本……噢,不是,是几部那个经典教学片,非豁出去累死他不可!
秦王初时还笑吟吟躺着,任林仙草一点点紧贴上来,月光下,仙草姨娘莹润妖娆到完美身体里跳跃着一股说不明清活力,黑亮如丝头发也象有生命般跳跃不停,如同一清晨草尖上一颗露珠,却又透着浓烈缠绵暧昧……她用舌尖小心翼翼试探进来,又飞滑出去,轻轻咬着他嘴唇,耳垂,咬他浑身□,她身上滚热,贴着他、缠着他,一寸寸炙热蹭上来,一直压到他身上,把他压下去,紧实又炙热裹上去……
林仙草自己晕头晕脑前,被她压身下秦王终于被那股莫名焦躁火烫冲要爆开一般,紧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身下,紧按着那两只从不安份手,用全力往里冲,往前冲,一直冲,冲到心神失守,烟花绽放。
林仙草累喘着气,被秦王汗水淋漓压难受,忍不住用力挪了挪,秦王却用力抱紧了她,满足低语道:“别动!”林仙草又忍了一会儿,两人这么黏搭搭贴一处实难受,干脆动如脱兔,飞从他身下滑了出来,顺手抓了件衣服,胡乱裹着道:“我去让人准备热水,还有要点灯。”一边说着,一边伸胳膊穿衣服,一边掂着脚尖往前跳着寻鞋子,跳了两步才觉出衣服不对,喵,这是王爷裤子!
秦王捶着床哈哈大笑,林仙草将裤子扔到床角,光着身子跳到衣架旁,拉了件自己长衣披上道:“我让人备水,月光这么好,不用点灯了!”
林仙草衣服半湿,侍候秦王出了沐桶,瞄着□裸秦王,犹豫不决,还要不要累死他?这件事倒没打听过,要是他死了,这满府姨娘怎么办?这里有没有殉葬这个残无人道恶习?呸呸呸!说不定能统统放出府呢,其实他要是真死了,那些明争暗斗也就没了,那也就不用放出府了,这府里锦衣玉食也不错,要不要,累死他?这可是艰巨任务。
秦王侧着头,看着直怔怔盯着他腰间出神林仙草,伸手她胸前弹了下,不怀好意笑道:“你这心思爷知道,今天侍候好,爷有赏。”
林仙草吓了一肝颤,听到后两句才稍稍安心,喵,今天这是怎么啦?自己这心思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就真不用活了!瞄,还有赏,她书!还是得累死他!林仙草垂头错牙,那书,好不容易攒了那些……
秦王低头看着满脸痛心林仙草,兴致莫名其妙又高涨上来,低低喘了口气,低头贴到林仙草耳边道:“你这只妖精,爷喜欢!今晚上,爷就让你好好领略领略爷雄风。”
这一晚上,没把秦王累死,却把林仙草差点累死,第二天寅初,林仙草被小荔、小桃硬生生从床上拖架起来,洗漱换了衣服,再进屋侍候秦王起来,将他送出院门,腿软腰酸转回来,倒头就睡,床上累死人这事,以后打死也不做了,经实践证明,这纯属杀敌一百,自损三千蠢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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