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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见预料之中的回答,如力的掌风却直逼面颊。
我连忙使出飞絮剑法护住全身要害,一边倾听着来人的方位。
那人以一双空拳斗我一剑,却以招式之巧及视力之便稳占上风。
我仍只是挥舞墨心剑护住要害,他的方位不停的变换着,我也只好只守不攻。
那人却愈打愈快,似是想速战速决。
我微微一笑,愈是急燥破绽愈多,现在我只需守株待兔便行。
倏然我收回长剑,伸手抓住了他的脉门,反转剑柄点住了他的穴道,再用膝盖封了他腿上来穴。
一直恨着夜朗所授的武学,到头来反倒是他所授点穴之法救了一命。
看了看门边的村长,他还在昏昏沉睡。我把墨心剑横架那人脖颈上,低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有何居心?”
“姑娘,在下被人追杀,逃至屋中情非得已,误以为姑娘是敌人才出手,望姑娘恕罪。”
那是一把结实的男音,语气不卑下亢的,能在剑横项上还如此从容不迫的,是何方人氏?
“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的安伊之处。”解开了穴道,我把剑缠回腰间,淡淡道。“既是被人追杀,我不希望有人寻到这店子里,在小师兄的铺子畏大开杀戒。”
我正等待他的回应,却忽听“蓬”的一声,那人倒在了地上。
我一惊,连忙抓起他的手,摸索了脉搏所在,一探,虚弱得若有若无的脉象把我吓了一跳。
他受了内伤,和我对垒之时伤势又加重了几分。
救,还是不救?
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我本不该救;可是,我要让他像夜奕一般从世上消失吗?
想起那个因我而死的温柔帝王,我的心又是一痛。
双手染了这许多鲜血,要救多少人才洗得干净?
我从怀里拿出银针,剥了他的上衣,刺在背上大穴。
我把左掌放在他背上,摸到了经脉交汇之处,缓缓贯输真气。
手心贴着那柔软的身体,饶是我心境再静,也不禁“咯噔”的一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现在是一个大夫,绝不能心猿意马。
更何况……为他守寡三年未到,我怎能想这些呢?
那人受了很重的内伤,我源源不绝的输了一刻真气,他的脉象才见如转。
我拨去了他背上银针,往百会、膻中等几处大穴刺了银针,便坐在一旁打坐调息。
输给那人疗伤的真气几乎抽空了我的身体,看来这次非要十天八天也不能复原了。
这时村长已然醒转,他看见了地上那人和打坐的我,高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