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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语琴陪同潇儿把她的父亲厚葬完后,就一同回了落雁楼,帮潇儿洗漱完后,我又找了件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了。
没想到潇儿打扮完后,竟然是那么楚楚动人,一双清澈不掺透一点杂质的单风眼,乌黑飘逸的长发,精致玲珑的鼻子,点点红唇带着一种诱人的可爱,在加上一身镶嵌着绿色碎花的白纱裹衣,简直是世间难寻的清纯可人儿。
我看着清丽脱俗,单纯似水的潇儿,不禁赞叹不已,如果她要是生在现代的话,会有多少男人追着她屁股后面跑啊,像这样一个单纯可爱的人儿,是多少男同胞们梦寐以求的白雪公主啊!
“潇儿,你真漂亮!”我走到潇儿面前把她散落的碎发捋到了耳后。
“潇儿谢谢小姐救命之恩!”说完,潇儿又跪在了地上。
“哎呀,潇儿不是说过么,不要跪。”我和语琴急忙搀扶起潇儿,又帮她擦了擦滴落的眼泪。
“语倩!”凤姐拿着一个小册子推门走了进来。
“凤姐,这是什么啊?”我走到凤姐面前,看着她手上拿的一本蓝色的小册子说。
凤姐看了看我,打开了手上的小册子念道:“你一共欠我一千三百五十两,在加上刚刚的二百两,一共是一千五百五十两,在加上这三个月的利息,一共四千五百五十两!”凤姐念完后,就把手上的小册子合了起来。
“虾米?四千五百五十两?”她NND,没想到这个地主婆比周扒皮还黑,一个月利息竟然找我要一千两,最可恶的是,她竟然还拿本小册子,一笔一笔记下了,这。。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没错!所以,我还是请您语倩大小姐,没事不要在去管什么闲事,救什么人,乖乖的给我睁银子,然后还给我,不然的话,以后一个月在涨一千两利息!”说完,凤姐拿着手里的小册子就离开了,临走前,她还不忘打量了一番潇儿,看她的眼神,似乎是很不喜欢潇儿。
“完了,完了,照这么下去,我这辈子也不可能离开落雁搂了!”我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身体往后一轻,无力的把自己摔在了椅子上。
“小倩,小姐,你怎么了?”语琴和潇儿看着我全身无力的半躺在椅子上,急忙走过来询问着我。
我双手无力的垂放在椅子的两边,翻了翻白眼,无精打采的仰望着被屋顶隔离开的天空,此刻的我,真的想死了算了,欠人钱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何况还欠那么多,怪不得我最近眼上的黑眼圈那么明显,就是因为欠人家钱才睡不好的!(空:我看你天天睡的比猪还香)
不行,我不能让地主婆在这么欺压我,我要反抗,我要睁钱,还清那个地主婆后,早日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
我打起了万分精神,猛的一下站起了身,站到椅子上,指着屋顶大吼一声:“打倒地主婆,解放新中国!哈哈哈!”
语琴和潇儿见我突然站了起来,被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两步,她们看着眼前双手插腰,不停哈哈大笑,嘴里还说着一些莫名其妙话的我,吓了一激灵,心想,这语倩是不是哪根神经线搭错了,说什么鬼话呢?
我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站在一旁发愣的语琴和潇儿,小声的在她们耳旁嘀咕了一番,然后便让她们二人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事了。
语琴按我说的,在落雁楼门口立了个红色的大纸牌子,上面写着:“今日落雁楼举办演唱会,入门票,五十两银子,非诚勿进!”
潇儿找了几个壮丁,听着我的指挥,把落雁楼的桌椅摆设从新归整了一翻。
正当我们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凤姐又出现了在我的身后,对我怒吼道:“语倩,你是不是准备把落雁楼拆了?”
我揉了揉耳朵,回头看着凤姐说:“凤姐,我拜托您老人家能不能小点声音!”真似的,天天那么喊,你是不是吃清嗓子喉宝吃多了啊!
“我要是小点声,你非得把这落雁楼给我夷为平地!”说着说着,凤姐的嗓门逐渐升高,我的耳朵又一次被她那河东狮吼的大嗓门震的疼痛不已。
NND,要比嗓门是不是,哼,要不是有求于你,我一定和你来个比嗓门大赛,让你知道知道谁是耗子谁是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夷哪我也不可能夷落雁搂啊!”我连忙对凤姐摇头晃脑的发誓说,哼,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你这落雁楼夷为平地,让你扎墙角里哭去。
“行了,别在这跟我假惺惺的,快说,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商量?”凤姐像是学过读心术一样,一下就看穿了我打的什么小算盘,佩服,佩服,不愧是纵横娱乐圈的老手,真是。。‘老奸巨滑’啊!
“其实八,我是想说,无论我今天怎么折腾,挣的银子咱俩五五分,怎么样?”
“一九分!”凤姐听到我的话,又拉开了嗓门跟我反驳。
“不行,四六分!”我站直了身子,理直气壮的对她比乎着四六的手势。
“二八分,你不愿意就算了!”凤姐不屑的撂下了这么句话,就要转身走。
“好八,好八,二八分就二八分!”我无奈的拉住了她,对她讪讪道。
看着凤姐满意的笑容,我低下头,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她,“臭地主婆,死地主婆,你就欺压我八,等我有能力把你这落雁楼拆了,我看你怎么做周扒皮,哼!”
“你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似乎凤姐听到了什么,但是没有听清楚,她瞪圆了眼看着问,其实她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我是在骂她。
“没。。没什么。”我支支吾吾赶忙扯开了话题,“对了,凤姐,你下午到底和那个张的跟车祸现场的丑男说了些什么啊,他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跑拉?”
“我只跟他说了一句话!”凤姐没有理会我之前嘟囔的话,反到是一脸神秘的凑进了我的耳旁,“我跟他说,员外爷晚上会来落雁楼!”
“就说了那么一句?”我别过了脑袋,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凤姐,“员外爷是谁?跟丑男又有什么关系?”貌似这个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嘛。
凤姐干咳了两声,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我说:“员外爷就是你平时戏弄的那个色老头,你说的下午那个丑男呢,就是他儿子,这下,您老人家语倩姑奶奶明白了吗?”说完,凤姐就走开了。
哦买噶!不是八,那色老头是个员外,那丑男是他儿子,怪不得都见到美女就起色心,原来是遗传啊,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可是,为什么凤姐知道色老头的身份不告诉我那,难道那色老头和这落雁楼的幕后老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