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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大雪纷飞天气急剧下降,鹅毛般的大雪割的人脸颊生疼,所以八点都不到的街面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大地,寂寥的古怪。
就在这一刻,一帮青年在东街出现,他们手持片刀和点燃的香烟,屹立在风雪里,造型独特却庄严不可亵渎,他们的左手都系了一条黑布带,黑色的布带在风雪中飞扬平添霸气和寂寥,如同压迫感极强的乌云。
带头的男子一身黑色戎装,闪烁着寒光的三棱刀在腰后闪闪发光,那冷冽的外表下有一颗极为火热的心!俊美的面孔之上在两眉中间还有一颗眉订,低调而奢华,他就是牧野流风!
当他知道花知卉消失时,第一个想到就是纪希仁!纪希仁知道后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约他到这里。经过上一次的教训,牧野流风这次算是带足了人马,未央鼎天知道后只是微微笑,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阻止了,牧野流风这次也会我行我素,因为这次是花知卉有事。
天空中的雪开始倾泻而下,那一袭黑衣的队伍身上斑斑点点犹如雕塑,如果不是雕塑里有人星火点点,肯定会被直接被忽视掉。牧野流风看着面前不远处那个双手插在裤兜的俊逸男子,心中一股气暴动,想将他的连仍在脚下死死的踩两脚才解气!
纪希仁抖抖肩上的雪花,扭过头来,他的脸居然比这雪还要冷冽!四双眼睛对视,剑拔弩张就在一念之间,但是两个人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但是牧野流风本来脾气火爆,更加上花知卉的失踪,他便变成了打破这僵局的人。
“告诉我是不是你”!是他还好,可如果不是的话…………
“呃…………”纪希仁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递过去,答非所问道:“抽根烟精神点”。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把知卉带走了…………”,牧野流风哪有心情抽烟?现在如果叫他抽烟的话,他都担心自己会爆掉。
纪希仁打断他,淡然道:“是或不是与你有关系吗”?点燃嘴力的烟,吞云吐雾道:“不过是个没用的女人,你其实用不着这么费力。三年了,你觉得值吗”?
这是换心之后,牧野流风和纪希仁的第一次接触,后者的无所谓让牧野流风颇为恼火,他真想拔刀将只砍碎!可是现在却不能…………因为现在如此悠闲的纪希仁肯定还有话说。
果不其然,纪希仁抽完了一根烟,淡淡道:“你带这么人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未央的守护者?这里不是台湾,很多人都想把你给撂倒然后取而代之,冠冕堂皇的让人找不出反驳的借口”。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没用的女人在哪里”,为未央办事就是将头拴在裤腰带上,十几年的摸滚打爬,他知道,所以才想离开。
深深吸了一口气,纪希仁还是那副模样,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道:“我们是敌人才对,你是他的人,我应该将你永远留下”。缓慢而冷调的语气,让人的血液都快冻结了,可是却让人不得不正视他那淡然的尊容。
牧野流风的心被拉扯到了极致!他打听了也问过了,根本找不到花知卉!相信如果给他时间的话也是一定可以的,可是他等不下去(知卉半吊子的功力,偷袭还可以,和人正面交锋的话肯定吃亏!
“呵呵…………你皮厚在这里冻可没事,我细皮嫩肉的得回家吃饭了,若是你觉得我知道她在哪,就和我一起去吃饭。还有,我家不是你的大城堡,容不下那么多人”,说完,甩甩头发真的要走了。气的牧野流风差点拔刀乱砍!但是被北燕及时拉住了。
北燕眨眨眼睛,将头靠在牧野流风的耳边,说完后点点头确认一次。牧野流风皱皱眉头,跟着纪希仁的脚步去了,他开始已经说了只能他一个人去,所以北燕告诉他一定要小心。
小巧的公寓被保护的很好,每个人看到牧野流风后脸上都会流露出疑惑之意,因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纪希仁要将这个‘敌人’带到这里来,他们没有接到命令,所以都不能动手。
花子递上已经泡好的热茶,微笑的服务。牧野流风拧起了眉毛,他颇为气愤道:“这个女人是谁”?!
花子刚想要开口撇开关系,可是纪希仁已经先她一步开口。
“你的心思既然在花知卉身上,那么就不要这么快就见异思迁”,冷漠的语调响起,他的主人知道这个人不能奈何自己半点。
握紧拳头,牧野流风坐在沙发上,愤愤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纪希仁挑挑额前的碎发,淡然道:“亚洲是未央的地盘,每一分钟赚的钱都可以盖好几栋大楼,这种经济发展无疑是令人心动的。可是偏偏那个家族除了一些不劳而获的人,他们想将那个孩子踢下去,然后自己坐上去耍威风。想法是好的,出发地点也是好的,可是都是蠢蛋”!
无视掉牧野流风越来越紧的眉头,纪希仁继续道:“三年前暗杀你的那些人,一年多以前我们踩入的全套,还有最近几次的偷袭,都是他。你知道是谁吗?据我所知你已经查了三年多了”。
握紧拳头,“不知道,每一次顺藤摸瓜找出来的人都不是本尊,那些人都被他当枪使”。
想一想也是气,凭他的手段居然找不出暗杀他的人,可是事实确实如此,不仅抓不到那些人,有时在重要时刻也会被一股更加庞大的势力给抹去。牧野流风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幕后黑手!
“在狮子手下做事,想必就算狮子将你吃了你也觉得那不是本意吧”。
“你什么意思”!听的纪希仁这样说,牧野流风肯定了,他话里有话!
“呵呵。我说那背后的人是——未央鼎天,笨家伙”!
未央鼎天?怎么可能?!未央鼎天一直拿那个人的身份的要挟他几个守护者不要离开未央的,怎么可能杀他?这一定是纪希仁的诡计!他向来和未央不和的!
“不相信吗”?纪希仁笑道,看着牧野流风苍白的脸色,心中没由来的的一阵痛快!未央鼎天,一定将你弄垮!
“台湾这个地方我不多说你也应该清楚,除了未央的势力,谁能将你耍的团团转?我也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那么得问你自己了,谁叫未央鼎天知道了你们不想继续为他效力的消息?要知道,一个不忠心的人留在身边比千军万马还要危险呢”,说完一阵大笑,那笑声就如同一盆冰水浇的牧野流风一个透心凉,怎么可能?!
“不……不会的!他明明说是让我们好好守护未央家族的!只要成功的将那个人清除,那么我们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离开了”!
“天真,他为什么不早告诉你们那个人是谁,反而这么拖延时间?因为他就是那个人,告诉你们那个人也不过是个借口,因为聚在一起的兔子比跑起来的兔子要好逮的多。如果这个道理你还不懂,我也无话可说”。纪希仁站起身子背过去,两只手背于身后,轻微的跳动。
牧野流风感觉眼前一黑,接着怒道:“这些……我不要再听了!你只要告诉我花知卉在哪里就可以了”!
“你说呢”?戏谑的声音继续,“抓住她要挟我或是你,利益无论从哪方看都是一个另未央家有着莫大收益的手段,现在我亲爱的守护者,你还将继续效忠吗”?
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太大,已经开始泛白了,可是伴随着那可恶笑声,牧野流风除了这样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虽然很有可能是挑拨,但是也正如他所说,未央鼎天确实对那个人的事没有公开,而这样做最大的受益者也确实是未央鼎天,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样听起来,自己这一行人就是一枚枚棋子被那个十三岁的少年玩弄于鼓掌,这太荒谬了!
“你的意思是说,是他抓走了花知卉,从而好逼你就范”?
面对质问,纪希仁只是背过身子,双手负后指尖跳动,悠闲十足。
僵持许久,牧野流风如同脱力一般瘫坐在椅子上,然后低声道:“我知道了,可是还有一件事…………你对知卉……”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只要和我一起对抗未央,花知卉就是你的”。
漠然低下头,牧野流风咬牙道:“记住你所说的”!
待他走后,纪希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刚才的对话他听懂了多少。花子一直未开口,可是在她收茶杯的时候,她听见了纪希仁轻微的一句:对不起……
心中如同被射入了三月阳光,绚烂而明媚。扭过去头,脸上的笑容却僵硬了下来,因为纪希仁站在窗口,望着上面皎洁的月亮,淡淡道:“……对不起,女人……”
很显然,不是她。
勉强的扯起笑容,花子笑道:“您这样放心那个男人么?那么万一他不懂你的意思怎么办”?
“花子你应该知道,这场战争我不允许失败!………………即使真正搭上那个女人的命……”。
后面那句说的极轻,但是那寒意还是让花子身子微微僵硬,梦幻般的眼睛看着咫尺处那个微微寒冰,但是却不经意流露出悲伤的男人…………看来,喝了花知卉的血后,他也并没有将其忘记,反而将之停留在了心灵里的更深处。
窗前,被月光洒的如神一般的男人,眉头紧蹙眼神忧郁,他努力压制着呼吸不一般的急促…………身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中一片片的柔和看得人心碎。
而桌子后面的一个微型窃听器,险些打破这一切…………
牧野流风平安的回来了,立刻拉着北燕进了房间,因为事情麻烦了。
“出事了”!
对上牧野流风铁青的脸,北燕随即得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摸着下巴问道:“你说纪希仁对你勾手指,还不指一次”?
“没错!按理来说纪希仁是不会那么好闲情的,我们之前就因为知卉的原因而闹翻了,这次来找他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他什么过份的要求也没有提,反而想拉拢我”,如此看来,事情还真的不一般。
北燕也皱起了眉头,“是不是和花小姐的失踪有关?我认为有阴谋”!
“可是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脱离未央?万一是个局怎么办?但是……纪希仁这个局太逼真了!告诉了他很多秘密,因为那些事情还真挺靠谱,虽然是把矛头指向了未央。
“少爷,有件事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北燕难的吞吞吐吐起来。
“说”。
“上次那个奸细刚好是野川先生介绍来的,这点有点牵强,但是那次你和纪希仁在彩虹广场决斗,那个人给花小姐打过电话,还说什么叫她过去观战。花小姐当时找我商量,我拿不定主意,因为你有过吩咐说不让花小姐出门,可是当时花小姐态度太坚决了,我便给野川先生打电话,他满口说没事没事…………虽然花小姐当时已经跳楼跳下去了,但是从他态度中仿佛很希望花小姐去似得,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