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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是二哥的意思,她一定得尽全力完成二哥的嘱托。
“不要!”一听说会成为晚会的主角,林惜月立刻就拒绝了。
“惜月~~~~~~~~~~~”瀚薛玫开始了眼泪的进攻。
“好,好,好,我穿,我穿~~~~~~~”林惜月最受不了她的就是眼泪,在她百般的哀求下,终于答应了穿上这件性感的小礼服。
“哇,惜月,你今晚真的太美了,就算是月宫里的仙子下凡,也比不过你!”瀚薛玫一向不吝啬赞美。
镜子里,一张俏丽的容颜被装点的灵气逼人,水润的朱唇如新鲜的樱桃,正散发着诱人的香甜质感,玲珑的身段裹在贴身的粉色短装小礼服里,愈发的迷人。秀丽的长发绾起,在鬓边装点了一支清纯的百合花,将林惜月的整个清雅的气质都体现出来。
“哪里,是薛玫你的手艺好!”是女孩子都爱美,林惜月也不例外,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十分的满意。
“好了,我们下去吧,大家都到齐了!”瀚薛玫挽起她的手腕,然后神秘地笑了。
“大家?”林惜月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然后带上了金边的公主面具。
酒庄的空地上,正举办着一场盛大的假面舞会。舞会中的男男女女都身着盛装,带着面具,穿梭在迷离的灯火中,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十七世纪的欧洲。
“惜月,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过去和朋友打个招呼!”瀚薛玫将林惜月带到舞会边上,便转身招呼朋友去了。
林惜月根本就不认识这里的人,而且大家都还带着面具,所以她也就只好坐着等瀚薛玫。
等了好久,也不见瀚薛玫来,她有些心烦,就起身去寻她,她朝瀚薛玫离去的方向寻去,却迷失了方向,在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一个玻璃制成的花房前。
刚想迈步而过,却听到里面传来清扬的琴声。
门是虚掩着的,她本该离去,却被这清扬中略带感伤的琴声所吸引,于是她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里是一间温室花房,种植着许多名贵的花,有好多花,林惜月都叫不出名字。
琴声突然停住了,林惜月循声看去,一道欣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谁?”男子转身看向林惜月这边,问。
他转身的瞬间,林惜月看到一张带着面具的脸,银边勾勒的鹰脸面具在灯光下发出熠熠光彩,男子有着一对优雅似水晶的眸,眸里是淡淡的哀思。
这双眼似曾相识,林惜月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也是这样的明亮,却带着无名的哀思。
“你怎么进来的?”男子开口问。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林惜月抱歉地说,“我只是迷路了,所以走着,走着就听到你的琴声,就过来…………”
“哦,你是这里的客人!”男子显然没有生气,反而很温和地说,“你迷路了?”
“恩!”林惜月在他温柔似水的目光中迷醉,他温柔的目光就如这夜里朦胧的月光般,迷醉人眼。
“哦,难怪了,这的小路本来就多,本来就容易让人迷失放向,更何况小姐你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他的话中有话,“小姐怎么称呼?”
“林惜月,阁下怎么称呼?”
“瀚齐。”
瀚齐?林惜月皱了一下眉头,怎么又是姓瀚的,哎,她都忘记了这里本来就是瀚家的地盘,遇到姓瀚的一点也不奇怪。
“哦,瀚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怎么走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男子放下手中的小提琴,踱步走到她的面前。
“哦,不了,你只要告诉我怎么走就可以了!”林惜月觉得打扰了他的雅兴,再麻烦他很不好意思。
“没事,反正我也闲着,你就当是陪我散散步!如何?”男子温润如玉的笑让林惜月没法子拒绝他的好意。
“谢谢!”林惜月笑着向他道谢,“那麻烦先生了!”
走在宁静的小道上,月色透过斑驳的树影投射在地上,露出稀稀落落的光亮。
“林小姐认识这里的主人?”瀚齐问。
“恩。”林惜月看着他,斑驳的月光映照在他的脸上,生出一种影像的错觉感,让人产生一种不现实的感觉,总觉得身边的这个人并不是真实存在。
“认识这里的哪个主人?”突然他开口问,“是薛秉,还是薛霖,或者是薛玫?”
“呃,我是薛玫的朋友!”
“哦,那你一定也认识薛霖了,他们总是走的很近。”
“恩。”林惜月觉得这个对话很怪异。
“林小姐觉得薛霖是个怎样的人?”他似不经意地问了句。
“恩,他是个好人。”林惜月说起瀚薛霖只是觉得他像个朋友,一个很孩子气的朋友,“有点孩子气,不过偶尔也会表现出男子的气概。”
林惜月觉得眼前的男子有种让人信任的温润气质,总觉得在他的面前说话一点也不难,话语就这么自然地说出口了。
“哦?”瀚齐笑了,“是啊,他一直想要长大,然后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现在他总算是做到了!”
听那语气,他似乎很了解瀚薛霖。
“那你认识这家的大哥,瀚薛秉吗?”男子又问。
林惜月一提到瀚薛秉,心就没来由的酸痛,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将自己的情绪挑拨起来,然后又消失不见。
就像今天早上,他先是和别的女人上了床,然后又带着自己去了他的酒窖,给自己喝了那一杯他自己亲自酿制的,十年来都不曾给别人喝的葡萄酒,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这么做又想证明什么,最可恶的是这个家伙做了这一切后又什么解释也没有,消失不见,这让林惜月的心很烦躁。
“怎么了,林小姐?”瀚齐也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她,“你不认识吗?”
“哦,不!”林惜月没有避开这个话题。
“是吗,那他是个怎样的人呢?”瀚齐似乎也松了口气,继续问。
“他,……”林惜月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把心里的话说给这个陌生的人听,毕竟,这些话,她一直深埋在心底,从不曾流露出半分,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林小姐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没有,只是,只是我还找不到一个词能够贴切地形容他的个性。”林惜月印象中的瀚薛秉是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也仅有一次,他才真正地脱下了面具,让她靠近,不过那也只不过是他真实的一面而已。
“哦,这么说他也是个喜欢带着面具的人!”瀚齐闷笑了一声。
“面具?”林惜月疑惑。
“只有带着面具做人才会让人看不清,摸不透,自然也无法用一个贴切的词语来形容他了!”他解释的很精辟。
“是这样啊!”林惜月若有所思,低声叹道,“不过,为什么他要带着面具做人呢,那样不是会很累?”
她很想再看一次,他那温暖的笑,那脱去面具下的瀚薛秉。
“也许,他有他的难处吧!”瀚齐突然变得感伤,扬起头,看着树影里的月亮,“谁也不喜欢带着面具,可是谁又都不能避免地要被人带上这么一个面具,也许是为了习惯而变得漠然!”
“为了习惯而强迫自己去接受这样的生活吗?”林惜月抬眼看着他,“生活就是为了给别人看吗?”
瀚齐扬起一个笑,“林小姐不也是正带着面具吗,你,我,都逃不过的,不是吗!”他指着林惜月的面具,又指了指自己的面具,“如果说不是为了别人强加给自己的角色而生活,那么你会怎么做?”
“脱掉面具,真正地为自己活!”林惜月毫不犹豫地回答他。
“为自己而活?”瀚齐似乎陷入了一种沉思中,看着林惜月。
“瀚先生?”
“那你这么做了吗?”他开口问,“你脱掉面具,真正地为自己的感受而活了吗?”
“我?”林惜月愣住了,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双眼是她见过最温柔的,一时间有些出神,“不知道!”
她被他这么一反问,才发觉,原来自己也带了面具,在生活着。
“不知道吗?”瀚齐的语气中有些期待,“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次机会让你脱下面具,仅有一次,真正地为自己而活,你会吗!”
他的话语带着蛊惑的意味,在林惜月的耳边回绕。
‘你会吗?’林惜月从未真正想过,她会吗?
“呵。”林惜月突然回过神来,看着前方,沉了一口气,“那就要看,值不值得!”
“哦?”瀚齐似乎想问到底,“林小姐说的值不值得的尺度是什么?”
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她幽幽道来,“不知道,因为我从未遇到过!也许,当我遇到了,我就会这么做吧!”
瀚齐有些失落,“是吗,那我先在这里祝福林小姐,希望你能遇到那么一个人,那么一天,值得你为他放下所有的伪装,真正地活一次!”
“谢谢!”林惜月觉得自己和他说的话太多,也太深入了,竟然谈到了什么人生的大哲理。
“好了,我就送你到这里吧,前面就是舞池了!”瀚齐停住了脚步,指着前方通明的灯火说,“林小姐,今晚能遇到你,真的很高兴,再见!”
“我也是,谢谢!”林惜月礼貌地朝他微笑。
“惜月!”她刚想问他为什么不去舞会时,身后传来了瀚薛玫焦急的喊声。
“薛玫!”
“惜月,你怎么在这里,我到处找你!”瀚薛玫上气不接下气,“二哥都急死了,派人四处找你!”
“对不起,我一个人出去散步,迷路了,多亏了这位…………”林惜月刚转身想介绍瀚齐给瀚薛玫时却发现,他人不见了。
“惜月,你怎么了?”
“薛玫,你有看到这里站着个人吗?”林惜月觉得很奇怪,刚才明明还有人的,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了。
“没有啊,刚才就你一个人在这!”
“不是吧!”林惜月听完她的话后觉得浑身一阵战栗,薛玫说没有人,那刚才她是在和谁说话,难道是鬼,想到这里她赶紧拉了薛玫走。
“惜月,你怎么了,手这么冷?”瀚薛玫握着林惜月的手,觉得就像是冰窖里刚出来的一样。
“没,对了,薛玫,你认识一个叫瀚齐的人吗?”林惜月后来想了想,自己应该不是见到鬼的,肯定是个人,因为她看到他的影子了,那时在花房里的时候,她看的很清楚,他是有影子的,可是鬼都是没有影子的,所以他应该是个人。
“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瀚薛玫听完后,十分的激动。
“我,我是从这里的一个宾客那里听说的!”林惜月有些奇怪,“怎么了薛玫,有什么不妥吗?”
“没,只是这个是我父亲的名字,不过他在很多年以前就死了!”瀚薛玫很伤心。
林惜月惊诧,“怎么死的?”
“他死于一场人为的火灾。”瀚薛玫极不愿意提起往事,“惜月,我们还是不讨论这个话题了,我们去舞会吧!”
林惜月这才记起,当时在瀚薛霖的家时,瀚薛玫曾提起过这件事,那件事好像也跟瀚薛秉有关,只是如果说瀚齐已经死了,那今晚的这个瀚齐会是谁?难道只是个同名同姓的人吗?
就在林惜月踏入舞池的那一刻,所有的灯光立刻都灭了,一束光亮照在主席台上。
“Ladies-and-Gentalmen,Party-is-beginning!”一声响亮的口号吹响这一夜的疯狂。
紧接着,身着异装的男男女女开始寻找各自的舞伴。
“薛玫!”林惜月惊讶地发现,身旁的瀚薛玫早就被人拉进了舞池,而自己正独自站在舞池内。
正想着退出这个地方时,一双手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