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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薛玫只是点了点头,站在门外等待着结果。
瀚薛秉一出来,林惜月就上前去询问,“怎么样,我妈妈她怎么样了?”
“放心,她没事了,不过……”他看了看身后的瀚薛玫,“医生说,她再也不能受刺激了,所以,薛玫,以后你不可以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瀚薛玫看着哥哥,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她点了点头,“对不起,我先走了!”然后转身小跑离开了。
“瀚薛秉,你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对薛玫说话,他是你的妹妹!”林惜月觉得瀚薛秉说的太过分,“你凭什么认为,就是因为薛玫,妈妈才病发的,本来只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你却硬是把它说成是薛玫的过错,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还要她怎么做,才肯放下对她的偏见!”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瀚薛秉居然没有为自己辩解,“先进去看你妈妈吧。”
“你……”这次其实林惜月也觉得奇怪,妈妈本来是好好的,的确是在见到瀚薛玫后才病发的,可是她就是受不了瀚薛秉对待瀚薛玫的态度,所以才对他发了脾气,“谢谢你,这是我替妈妈说的。”
瀚薛秉只是笑了笑,“进去吧。”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林惜月陷入了深思,瀚薛秉讨厌瀚薛玫是因为她长的像自己的母亲,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怪异了,瀚薛秉说过他的父亲和母亲是在那次的火海中丧身的,而自己的母亲当时也在场,今天母亲见到瀚薛玫后,那眼里的神情是带着些许恨意的惊恐,很明显的,母亲在意的应该是薛玫的那张脸,这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那场大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阎立刚进了庄园,就遇到瀚薛玫,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关心地问,“薛玫,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你的声音告诉我,你哭了?”阎立温柔地说,“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瀚薛玫在草地那边救了他,所以对于她,他是心怀感激之意的。
“不,我没事。”瀚薛玫擦干了眼泪,“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来找你哥哥要人啊!”阎立半开玩笑,“你爷爷要我保护林小姐,可是我技不如人,输了,所以这次我是来完成我的任务的。”
“你还要和哥哥打架吗?不要了,你是打不过他的!”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来和他打架的,我只是来保护林小姐的,只要他不伤害林小姐,我就不会和他打架。”
“哦,那就好,不过你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扰惜月。”
“为什么?”阎立不解。
“她现在正和她妈妈在一起,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妈妈,所以…………”瀚薛玫还没说完,阎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很激动地问,“你刚才说的是她的妈妈对吗?”
“恩。”瀚薛玫被他突然的激动吓住了,愣愣地点了点头。
阎立似乎很激动,“她的妈妈还活着?”
“恩。”瀚薛玫问他,“阎先生,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听到惜月找到妈妈了,他居然会这么激动。
“太好了,她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阎立漆黑的双眸里,居然出现了一丝泪光,“这真是太好了!”然后他突然又问,“薛玫,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阎先生……”瀚薛玫有些为难,“我还是先带你去见惜月吧。”
“好谢谢。”
瀚薛玫带着阎立去见了林惜月。
“阎先生,很抱歉,我妈妈她现在暂时不方便见客,下次有机会,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好吗?”林惜月在得知阎立的来意后,对他表示了歉意。
“没关系,是我太唐突了,对了,你妈妈她,还好吗?”
“恩,没事了,多谢阎先生的关心。”对于阎立过于热情的表现林惜月觉得纳闷,他似乎过于关心自己的母亲,可是他应该不认识母亲才对啊。
“阎先生,你认识我母亲?”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哦,不,因为她是你的母亲,所以我想应该要关心一下……既然她没什么事,我想就不打扰了,告辞!”
“阎先生好奇怪哦?”瀚薛玫看着他的背影,问林惜月。
“是!”林惜月觉得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大家都很奇怪,先是母亲那怪异的表情,接着是瀚薛秉的急躁,现在又来了个热情的阎立,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呢?直觉告诉自己,这里面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瀚薛秉坐在窗台前,举着酒杯,闷闷地喝着酒。
林惜月敲了敲门。
“是谁?”
“是我,我想和你谈谈。”她有很多的疑问,也只有瀚薛秉才能解答。
瀚薛秉立刻起来,打开了门。
“惜月,是你!”他感到意外,却很高兴,“快进来。”
“我只会占用你几分钟的时间,就问几个问题,不会打扰你太久。”她强调,这一行只是纯粹的例行公事。
瀚薛秉没有生气,“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全力配合你。”她肯主动来见他,他已经很高兴了。
“十六年前的那场大火,究竟是怎么回事?”林惜月一下子就直奔主题。
瀚薛秉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放下了杯子,走到窗台前,“你怎么突然想起了问这个?”
“我是想知道真相!”林惜月没有漏看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你是唯一一个知情的人,所以我只好来问你了!”
“惜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提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是想知道,那时是怎么起火的?”林惜月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
瀚薛秉转身,看着她,“当时我正在睡觉,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到处都是烟,才知道房子起火了,再说,那时我被困在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除了你的父母在场外,还有谁在场?”林惜月拧着眉,看着他,“为何我妈妈会出现在那里?”
“这个,惜月,这里本来就是你母亲的庄园,她出现在这里很正常,要不是你母亲及时出现,我们兄弟恐怕早就死了。”
“那我就反过来问,为什么你的父母会出现在我母亲的庄园里?”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瀚薛秉说漏的任何信息。
瀚薛秉觉得自己今天有种被她算计的感觉,看着她不放弃的眼神,他只好无奈地回答,“因为我父亲是你母亲的好朋友,而且他们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所以我父亲经常来这里。”
“那么那场大火真的只是个意外了?”林惜月表示极度的怀疑,因为瀚薛秉总是在逃避着什么。
“恩,事后调查组的人也来过了,他们经过现场的勘察,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烛火打翻了,然后引起的火灾。”瀚薛秉走近她,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所以,惜月,过去的事就别再想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你妈妈,陪在她的身边,度过剩下的日子。”
“可是你说你那时是被反锁在了房间里?”林惜月更加怀疑了,“这说明是有人故意这么做,而她的目的是什么?”这个时候她大胆地猜测,那个反锁房门的人,一定和那仇灾有关。
“惜月!”瀚薛秉显然有些按耐不住,“好了,我那时候是打不开门,但是我不能确定是门坏了,还是被反锁了,而且那时的场面那么的混乱,我真的记不清了。”
“是吗!”林惜月这回敢肯定,瀚薛秉知道火灾的真相,只是他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把事实说出来,他究竟要维护谁。
“惜月,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忘记过去,好好地生活下去,之前你不也说过,要忘记过去的不愉快,然后好好地生活吗?”瀚薛秉眼里的温柔映了月色的柔和,深情地看着她,“我想尽一切我所能做的,来帮助你,陪着你。”
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慢慢地滑过,感受她的体温,柔软的触感透过手指敏感的触觉,传到他的脑中,心的一角被深深的触动,他真的好怀念这种感觉,当日在雪山上,他曾经触及的温柔。
他的轻抚也同样触动着林惜月的心,粗糙却温柔的手在脸颊上滑动,身子一阵醋栗,沉迷在他温情的双眸里,直到周身酥麻的感觉才让她从瀚薛秉深邃却迷人的眼神里回过神来,身子往后一退,他的手便落了空。
“我想该问的都问完了,我先走了!”她再一次选择仓惶地逃走。
“惜月!”瀚薛秉从身后将她抱住。
她突然离开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他真的很爱她,真的很需要她。
“别走!”他低声要求,“求你别离开我,好吗?”他害怕,再一次被勾起的回忆会让他再度沦陷在那个噩梦里,只有她在身边,他才可以安心睡下,不然,他又将会是彻夜的难眠。
身子一僵,她的心在动摇,知道了索菲亚的真相后,她的心底除了愤怒,其实是松了一口气,她也想着他,只是他所做的,让她一时间很难接受,她需要时间来慢慢适应。
“放手!”林惜月说的很缓和。
“惜月,对不起!”瀚薛秉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将头深埋进她的颈间,“我那天那么对你,对不起!”
林惜月极不愿意回想,她开始挣扎。
“惜月,你听我说,那天……”
“够了,不要再说了!”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瀚薛秉,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愿意看到你和别的女人苟合吗,你这样羞辱我,太让我心寒了!”
“惜月!”瀚薛秉听完却感到一丝的高兴,“你,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
“放手,瀚薛秉!”
“惜月,你听我说,那天我没有和那个女人做什么的,我那是做戏给你看,真的,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我可以发誓!”瀚薛秉更加紧地抱住了她,“惜月,我不会再放手了!”
他只是想气气她,只是想搓搓她的傲气。
她是在乎他的,原来她真的在乎他!瀚薛秉高兴地抱着她。
“瀚先生,你说完了吗?”林惜月放弃了挣扎,冷冷地说,“说完了的话,请放手!”
“惜月?”瀚薛秉不解,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自己,却看到了她一脸的冰寒,“你怎么了,我不是都解释了,你怎么还在生我的气?”
他以为,他都解释清楚了,惜月在意的无非就是他那日是不是真的和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他都解释清楚了,他没有,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一脸的漠然。
“我想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瀚先生!”一句瀚先生将瀚薛秉刚点燃的热情又降到了低点。
“惜月。”瀚薛秉知道她的脾气,现在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不是个办法,于是他决定以退为进,“好吧,我想我是需要时间来好好理解一下你的意思,现在也晚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再见!”林惜月没有回头,走出了房间。
在林惜月走后,瀚薛秉一个人走到了废墟那里,夜风中的废墟萧瑟而立,发出低沉的悲鸣。
他久久地矗立在废墟前,回忆开始追溯,双眼一合上,脑海便被火海所包围,痛苦,悲伤如潮水铺天盖地而来,心的悲哀就像那无边的夜,无边无际,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这种痛苦的折磨,他究竟还要赎罪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也许,他真的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个沉重的十字架,直到死的那一天。
“没想到一向以冷酷着称的黑暗帝国的首领的你,居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谁!”瀚薛秉转过身,警惕地看着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