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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的眼中只有他们两个,一黑一白填满我的眼睛,装满我的脑子,旁边有很多的人,我不用看就可以感觉的到,能听到他们见到我的唏嘘声和倒吸气的声音,以及没完没了的讨论声,诸如:
“果然是尤物,美的不可方物啊。”
“确实可以堪比阿佛洛狄忒,只是胸……”
“这样看上去好像比阿佛洛狄忒矮点。”
“美中透着娇憨可爱的模样,要是撒起娇来铁定能要了我的命。”
“恩恩,看着也是很面善的样子……”
“不愧是主神最宠爱的……”
我的左手握宗衣男人的手,然后右手又握住白衣男人的手,再然后来回抚摸他们的手,再再然后我确定了他们的身份,对,就是他俩,再再再然后我在他们看着我笑的格外灿烂的时候,使劲把他们的头按到了水里,让你俩再对我评头论足,再对我恨铁不成钢,再再再再然后,我走出那个比跟浴盆一样大的水晶鱼缸,留下了那两个在水里慌乱挣扎,狼狈不堪的贱人……
环视四周,周围站了满满的人群,大同小异的白色衣服,有伸展着白色翅膀的,有把翅膀隐秘起来的,不管是男天使还是女天使,他们此时的感言表情都非常统一,“妖孽啊”而后惊讶的看着我,下巴都快要脱臼了,眼球撒了一地,一时间没了声音,就跟机器死机一样,片刻后,有人咬牙切齿的说:“刚才是谁说她看着很面善来着?”
是啊,谁说的啊,我得感谢他的远见。他们为什么会夸我是妖孽,为什么会如此大惊小怪,那是因为,万千年来,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是整个神界的传说,“天上阿波罗,地狱哈迪斯”,他们是所有臣天使尊重仰慕的玉符,分别是光明与神秘的象征,是所有神界女天使的命,当然也包括生理特征是男性的“女天使”的命。没人会对阿波罗动用暴力,除了地狱以外的奥林匹斯山没人看到过哈迪斯真实得面目,没人去掀开过他黑斗篷的帽檐,而今天,在这个还没有赐名的神造神醒来的刹那间,波涛海浪,晴天霹雳,骤风暴雨……两个“传说”的形象问题就这么自然地崩溃了,所有人看到了阿波罗惊慌失措的囧相,所有人第一次看到了哈迪斯的真面目,果然是男尤物中的极品男尤物,冰玉细琢般的高挺鼻子,一双深邃的黑眸,黑长睫毛一眨一眨的,眨出了略带悲伤的斑斑光点,让人瞬间沉醉在他的忧郁美中。如此一来,我敢打赌,阿波罗的FANS里得有一半的抛枪弃剑转驻阵营,唉,真不知道过气了的奥林匹斯山王子,伟大的光明之神还会像以前那样满怀信心的沾花惹草,招蜂引蝶,水性杨花,翩翩风流吗?
我走到大厅的镜子前,看到了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我,那是一双海一般的眼睛,海蓝色的眼眸里闪现着活力四射的光,小巧坚挺的鼻子,樱红色不大不小的嘴像晶莹剔透的果冻般让人垂涎,吹弹可破玉泽凝脂一样的肌肤,一头橙色的头发,弯弯曲曲的大波浪一直垂到腰下,如同初晨的彩霞清逸迷人,手指脚趾的指甲全是妩媚的玫红色,我的身材属于小巧玲珑娇弱可爱型,却又那么的性感尤然,让我自己看了都心情愉快的要死,真想发自肺腑的说句怎么比海恂还漂亮,这就是我被阿波罗造成神以后的样子,不再是那只除了吃就是摇尾巴的花狐鱼了,只是……我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前,挺好看的啊,小巧坚*挺的样子,为什么这么看不起我的胸部呢?
“哦?完成了?这就是主神陛下的宠物?看来阿波罗费了不少心思啊?”一个温婉动听的声音响起。
“阿佛狄洛忒?”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门口,又齐刷刷的跟着这个美丽到极致的女人的身影来回移动。
我没有扭头,只是盯着镜子里面,因为这个女人已经站在我的身后,在镜子里面就能看到她,
这就是阿佛狄洛忒?镜子里的我完全是呆掉的表情,这个女人太美了,美的让人觉得自己渺小,那天她穿着一件紧身低胸的白色裙衫,半露的酥*胸在紧包身体的白丝间跃跃欲出,看的我都倒吸了一口气,她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丽,虽然她现在的样子很性感撩人,可还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神圣美,让观者望而却步。
如此看来,别说我的胸部了,就连自己的全部都赶不上她,否则那两个贱男人也不会老开口闭口都是我比不上阿佛狄洛忒之类的,确定是比不上了……
我离开镜子,朝阿佛狄洛忒打了个手势,“这镜子,你自己照吧。”
阿佛狄洛忒一愣,疑惑中带着优雅的美,我叹了口气,低下头,朝露天阳台走去,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我双手一撑跳上阳台的玉石护栏,张起双臂,引来一阵骚动……
“不好,她要跳下去…”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向宽敞的阳台蜂拥而至。
尤其是那两只黑白色的落汤鸡们,以最快的速度穿越过人群到达我的脚下,异口同声并且异臂同举的朝我伸出手来,“快下来,把手给我。”完全不顾及自己满身湿淋淋的狼狈,我有些无知的看着他们,心里不禁暗暗邪笑了一下,故意做了个要掉下去的动作,吓得阿波罗和哈迪斯浑身打了个激灵。
阿波罗故作镇定的在朝我伸了伸手,“乖,快下来,把手给我。”
我把脑袋歪向右边撅着嘴巴看他,摇了摇头。
哈迪斯慌张的看了一眼失败的阿波罗,调整好状态,微笑着朝我伸出手,“乖,听话,下来。”他的笑真好看,让人心里感觉暖暖的,我把脑袋歪向左边,把撅起的嘴收回还给他一个微笑,半晌,才朝他扬起自己纤美的手,阿波罗不可思议的看着哈迪斯,说不出的疑惑和不服。
就在这时,有人又说话了,“不就是条鱼吗?值得你们这么紧张吗?”
哈迪斯刚要牵到的手,因为这一句话,我立刻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有些生气的看着倚在柱子上的阿佛狄洛忒,我使劲的眨了眨眼睛,朝她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再次张开双臂,身体全部力量都往阳台外面倚去,我就这么跳了下去……
紧接着我听到阳台上传来阿波罗怒吼的声音,“阿佛狄洛忒,你废什么话啊,要是出事了,你等着…”后来才知道这是阿波罗第一次对阿佛狄洛忒大声吼叫,事后,阿佛狄洛忒哭了好长时间,把自己的神标都摔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