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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卡俄斯,塞克斯图斯的真实身份就是混沌之神卡俄斯?宇宙之初,只有卡俄斯,他是一个无边无际、一无所有的空间,世界因他而开始。他是一个虚幻的存在,可以无限度的变幻任何物体,他把混沌分开,生出天地。世间很少有人见过他,他跟着在混沌里一起生存的鸟为伴,游荡的世间各个地方,无所不在。
今天一天发生了三件大事,一是兰瑟斯特决定让我回地狱了,二是阿波罗堕落为恶魔成为我的执事,三是一直对他有意见的老男人竟然是混沌之神卡俄斯。一件比一件震撼我心,我的个小脑袋已经完全承受不住了。
塞克斯图斯带着乌托离开了,又走进那片氤氲飘渺的的云雾中,渐渐的模糊起来,我忍不住朝他们淡抹的身影大叫,“合适的时候再回铎斯…”
戴威兹尔站在我的身后,一直微笑着注视着远方,久久的。
“你不后悔吗?”我问戴威兹尔,从刚才开始,我就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为之跳动还是为这件事情跳动。
“不后悔,我只后悔当初那么对待你,只要你好我就什么都好,我现在是你的执事,只为你的意愿而存在,只做你喜欢做的事情,这样我会安心。”
“可是,你不觉得我们……”
“是执事,就会有对你有更多的羁绊,爱情的,亲情的,友情的……总之,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黑色的短发干脆利落,完全看不到当初金色的高贵,可是依旧是一副至尊的优雅气质,那双葡萄酒似的眼眸依旧是当初的温情暖意,让我心醉神迷。
“戴威兹尔,你过来,抱我一下好吗?”
阿波罗从来没有穿过黑色的衣服抱过我,现在他一身的黑色执事装,伸出双臂缓缓的抱住我,如此的贴近,如此的贴心,他跳过了神魔间那挑鸿沟裂谷,我们之间永远没有了间隙。
“你堕落了,那卡珊德拉怎么办了?”
“死了。”
我浑身一紧,抱着他的手臂也紧的有些不自然了。
“执事没有了主人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没有了阿波罗就没有了卡珊德拉,只有在第六层大神祗里的歌颂神经的祭司仙女琉斯。”
“对不起,对不起,只要她还好……”我对卡珊德拉有太多的歉意了,对不起,没有主人的执事,就像是离开土壤的花枝,等待枯萎,腐烂。
“她很好,我们也很好,我的主人,卡媞拉。”
……
当我再次站在地狱之门前面的时候,门口站满了阻挡我进去的守望军,不用废半个脑细胞,我就知道,不是哈迪斯不让我进,而是他的王后珀耳塞福捏。
“你不是回你的魔窟过逍遥日子去了吗?干嘛来我地狱。”
“你地狱?真TM好意思说。”我骑着萨达哈鲁,一脸的得意悠哉,别说我有曾经的光明之神做执事,就是现在我只身一人,我也不怕她,不就一群地狱守望军加一个珀耳塞福涅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记忆回来了,黑魔法也回来了,堂堂铎斯圣魔女王,黑魔法可不是盖得。
“你敢对我说脏话,你…我可是冥王后。”看见这个样子了吧?当初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多漂亮高贵啊,现在好了,蛮横无理,还好意思嫌我说话不干净,啧啧~
“呦,还冥王后呢,你就是一悲催的,被人一箭射的当了小三都不知道,好像还是乐在其中的样子,知道什么是小三吗?就是破坏别人恩爱的贱人,就像现在这样。”
我骑着萨达哈鲁一步步的朝地狱大门逼近,守望军一步步的朝后面退。
“厄俄斯,你再过来我可要进攻了。”泊尔塞福涅用手里的剑指着我。
“厄俄斯?认错人了,我是卡媞拉……那我不进去了,你让哈迪斯出来好了。”
“休想,上……”
我抓紧萨达哈鲁的缰绳,朝地狱之门的里面摆出一张欣喜的脸,“哈迪斯,你来了啊?”
跟我对抗的众侍卫外加那个贱女人,齐刷刷的扭头看向后面。
萨达哈鲁特有眼力劲儿,一个箭步跃上半空,伸张开黑色的羽翼,带着我直入地狱之门,身后一片乌泱泱的愤怒的叫喊声,丫的谁让你们容易骗呢。
就在快要到达冥王宫的时候,萨达哈鲁降落地面,依旧狮不停蹄的往大殿里跑,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噌~的就跑了出来,正好撞上我家萨达哈鲁,这下好了,连狮子带朕一起躺在地上两眼转圈了。
“小厄俄斯,你怎么来了,你没事吧?”哈迪斯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抱在怀里,一通乱摸的像是在查看我有没有受伤,可我觉得更像吃朕的小豆腐。
“我来找你干什么一会再说,你先告诉我是谁把我撞倒的,谁啊~”丫的,活腻歪了吗?我家萨达哈鲁还在那厥着呢。
汪汪~的狗叫声仿佛青铜作响,还哼哼唧唧的,我扭头一看,是缩成一团,黑乎乎胖妞妞的刻耳柏洛斯,我一手抱着哈迪斯,一手拎起这只废头狗。
“刻耳柏洛斯,你突然跑出来要死啊。”
小胖狗在我手中挣扎,不住的向哈迪斯抛去‘求救’的可怜小眼神。
“来,小厄俄斯,我扶你你去,快放开它。”哈迪斯顺手把刻耳柏洛斯从我手里拿走,放在地上。“去,给萨达哈鲁道歉去。”
小胖狗听话的挪动着身躯朝萨达哈鲁走去,膜拜去了。丫的,你早变成这样子,大家不就都太平了,一变成怪物一样的三头犬就开始上蹿下跳。
哈迪斯拉着我的手就往大殿走去。
“不行,不行,我头晕目眩的,难受。”
哈迪斯看着我,坏坏一笑,“你不就想让我抱着你?”语毕,马上一个公主抱。
呵呵~被看出来了啊。
“哈迪斯,你最近妻管严啊?”我边说着,边用力闻吸着他身上浓郁的花香味道。
“恩?什么意思啊?你好长时间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妻管严啊?”
“那珀耳塞福涅怎么在地狱之门堵着不让我进啊,我还以为你被你老婆软禁了呢,准备来救你的。”我就想故意得瑟得瑟。
“我都说过了,珀耳塞福涅是个错误,你不是不知道,还老说是我老婆,我哈迪斯的王后就只有一个人,唯独小厄俄斯不娶。”哈迪斯抱着我,在我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吻。
“这下可好了,珀耳塞福涅得扒了我的皮。”
“恩,看以前她对待情敌的方法,扒皮是比较舒服的。”哈迪斯调侃着,把我放在寝殿的大床上。
“是啊,上次在冰景天牢的时候,她那几鞭子下去,我就差挫骨扬灰了。”我摆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小厄俄斯……”哈迪斯突然正经了起来,眼睛里又是让我愕然又熟悉的忧郁。
我平静的心又是一片风过叶落,水面波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