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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仁修反而很平静,眼神也没有太大的波澜——他让人把密室挖到那儿,其实就是为了让裘贵妃发现的,可是没有想到她这么愚蠢,到了今天才发现——
“谁发现的?乐征吗?”
帝仁修唇轻轻的上勾,一脸的讽刺——
“应该是,因为在密室里发现的脚印是男人的尺寸——而且探子回报昨天晚上皇上突然去裘贵妃那儿,而且发现了男人的鞋和衣服在裘贵妃的卧室里,皇上大发雷霆,打算要彻查——估计就是那个时候乐征躲到了床底下,发现的密室——”
花无痕其实觉得这也没什么,但是这关系到对于裘贵妃这个贱人的下一步行动——其实裘贵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不折手段不要命的那种心态——女人不要脸到了这种程度,她还能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样很好,乐征不是也参与血族的那次血案吗?那么你就派人在乐征最容易发现但是又不易察觉的地方发一个密室,然后在密室里做上血族的标志,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帝仁修不能原谅那些杀害无辜人的侩子手们——
花无痕淡淡邪魅的笑了,主子越来越腹黑了——这样乐征和裘贵妃会吓得每天睡不好觉疑神疑鬼的——毕竟越是看不到摸不到但是又却实存在的危险是最让人吼惧的——
而皇上也同时的在召集了几个亲信的大臣在调查婚礼为什么新娘被调包的事情——还有裘贵妃最近行为的一举一动——
裘贵妃每天都过着疑神疑鬼的生活,皇上确实已经在她的身边安了很多个看不见的眼睛——甚至裘贵妃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会担心床底下有人在挖暗室的声音,但是每次她钻到床底下又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可是躺在床上裘贵妃又感觉床底下有声音,就这样来来顺回好多次,裘贵妃彻底的要疯了——
本来已经很多天没有睡好了,乐征居然不听自己的话三更半夜又来到她这儿来了——
“乐征,你不想活了吗?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你不知道现在我这里暗处有多少只眼睛吗?”
裘贵妃快被乐征给气疯了,皇上只是怀疑是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毕竟她是四皇子帝辰修的母妃——但是如果现场抓到了,她就百口莫辩了——不死皇上难道还留着他们吗?
乐征一进来神情就呆滞紧张急了,裘贵妃在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摇头,甚至他先到裘贵妃的床底下看了一遍之后才出来——
“裘贵妃,我知道挖密室的是什么人了?是血族,是血族啊——天啊——他们居然还存在着,而且就在我们的生活里面——”
乐征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真的要疯了——血族,居然一直都存在,可是所有的人都天真的以为他真的灭绝了——这简直是太让人吼惧了——
“血族?!你开什么玩笑,血族不是已经全被你们杀了吗?一个人不剩吗?怎么会还有人活下来?”
裘贵妃虽然没有亲自去杀血族的人,但是她也是经历了那个事件的——杀了三天三夜从来没有停过,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血,真的好可怕——
裘贵妃不愿意去相信,如果那些人还活着,会多么的恨大昌国的皇族——真的不敢去想象,那么多人的尸体就这样被暴晒了那么多天——
“我非常肯定是血族,真是非常肯定——因为我在我墙上的画后面也发现了一个密室,那个密室里到处都是血族的标志——我们每天都活在这些血族人的监视下,你相信吗?我们还和傻瓜一样完全没有察觉——”
乐征真的不敢想,那些血族人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无处不在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通过这些密室都听到了什么?要是以前他乐征行得正什么都不怕,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跟着裘贵妃和刘南瑶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如果让皇上知道了——乐征就完了,就彻底完了——
“这个事情皇上知道了吗?”
裘贵妃问到了非常关键的问题上了——
“怎么告诉皇上?皇上问我们是怎么发现血族的密室的,你能回答得上来吗?而且看样子血族在你床上的密室已经很长时间了,很可能我们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如果让皇上知道了,把血族给抓了,我们的事情不全都让皇上知道了?”
乐征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只有冒着风险来找裘贵妃商量这个事情了——血族已经是他们生活中不可乎视的存在了——不知道他们到处挖密室是想干什么?他们的目的是干什么?
乐征大概能猜到,但是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干呆着啊,就这样呆着等死吗?”
裘贵妃害怕得觉得自己的身边到处都是眼睛,就这样时时刻刻的盯着自己——现在不止是皇上派来的人了,还有血族,无处不在的血族——
“我想我还是主动去找他们吧——问问他们倒底想干什么?他们是不会杀我的,要杀早就杀了,不可能等到今天——”
乐征想了很多天,只有这个办法了——
裘贵妃听了乐征的话,眼睛里亲着无情的杀意,这个血族必须得除掉——
“好,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找到他们的老曹在哪儿,然后我会让我爹爹派兵把他们全部都歼灭,这可是大功一件啊——哈哈——”
裘贵妃突然笑了,笑得张狂至极——害怕有什么用,害怕只会任别人欺负自己——她绝不允许自己变得这么懦弱,自己的儿子全靠她登上皇位,得天这大好江山呢——
为了自己的辰儿的皇位,裘贵妃什么都能干得出来,谁敢当自己的绊脚石,那么就神挡杀神,人挡杀人——
乐征见裘贵妃突然好象疯了一样在那儿狂笑不止,混身不禁的一阵阵的发冷——自己怎么当初就被这样的一个女人给吸引了呢?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可是自己现在后悔了也没有用了——
阮盼兮天天呆在房间里很闷,难得的来御花园走走,可是却遇到了太子帝俊修——
她不知道帝俊修已经在三皇子的皇宫安了眼线,只要三皇妃一出来就快速来禀告他——
帝俊修发誓,他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如此的疯狂过——本来他是在宫外面办事的,可是接到眼线的禀告他就如疯子一般的一路狂奔过来,现在脸上还到处是汗呢——
“擦擦吧——”
阮盼兮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太子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力气活,这汗哗哗的往下流——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阮盼兮也不忍心看着不管——
“兮儿,你真好——”
帝俊修接到阮盼兮手里粉红色绣着梅花的手帕,心里暖洋洋的,他从那么远的地方跑回来真是太值了——
“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么发酸的话了——笨蛋——”
阮盼兮被帝俊修那傻兮兮的话给逗笑了,堂堂的太子殿下,以前可是从来不说这么幼稚的话的——
以前的太子在谁的面前都高高抬着头,对谁都是不正眼的看一眼——而且他还很聪明,一眼就能看穿阮盼兮的阴谋诡计——最气人的是他从来都不皆穿,弄得最后阮盼兮觉得自己好象一个傻子一样——
这样时间长了阮盼兮就特别讨厌太子,他总是把自己当成傻子一样的耍——
“当然是从知道无可救要的喜欢上你的时候,我再和以前一样继续整你,你肯定更不理我了——”
帝俊修没有舍得用阮盼兮给他的粉红色的手帕,而是趁兮儿不注意的时候用袖子擦干了脸上的汗水——然后把兮儿给他的手帕小心的收了起来——
这可是兮儿第一次送东西给自己呢,他怎么舍得用——
“我本来就不愿你理你好不好,你总是欺我——”
阮盼兮嘟个小嘴儿,想起以前的那些帝俊修整自己的事情,委屈极了——
“兮儿,你嫁给仁修,幸福吗?如果不幸福你可以到我的身边来,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帝俊修的脸上认真极了,他是真心的希望兮儿能够幸福——虽然给他幸福的那个人也许并不是自己,但是那也没关系——谁让自己没有那个福气呢——
“幸福?!挺好的,所以你不要总是往我这儿跑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真的很希望有你这样的一个朋友——朋友比恋人来得重要来得要天长地久,你觉得呢?”
阮盼兮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她相信有一辈子的朋友,不相信有一辈子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