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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反省了很久。在与政府相处方面,我因为受到一些人的蛊惑而走了弯路,致使让石书记造成了误会。其实如果我和石书记要是能见一次,面对面的聊一聊,把误会解除了,所有事情也就过去了。正是因为没有见面的机会,再加上有些居心叵测之人从中挑拨离间,就使得我和石书记之间的误会越老越深,就搞得我和石书记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其实根本没有。但是这种误会却让我的公司在发展上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局面,以至于生存空间越来越小,不夸张地说都快活不下去了。”冉将军一副可怜相。
“既然知道原因出在哪里,就想办法去改变啊。”
“一直在想办法。谷局知道,石书记一天日理万机,太忙了,另外跟我之间的误会,让我想要见石书记一面是非常困难的。”冉将军看着谷勇说道:“要是有人能够从中间牵线搭桥,给我创造这个机会,那可不光是我的恩人,也是整个永升集团的恩人,我和公司都会感激他一辈子的。”
谷勇明白冉将军的意思,但是没有接茬儿,拿起酒杯说道:“但愿冉总能够早日遇到那个可以在中间牵线搭桥的人。”
冉将军拿起酒杯笑道:“谢谢谷局。”
转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冉将军又宴请了刘畅行。
虽然宴请刘畅行的时间与谷勇只相差了一天,可是跟谷勇一样,为了请到刘畅行,之前也是请了很多次。
冉将军对刘畅行也做过调查,得知刘畅行与石更认识的也非常早,也始于丰源镇,石更主政海川,能把刘畅行调过来,足以说明二人之间的关系。
“刘市长,我必须要向你道歉。”冉将军举着酒杯,脸上写满了歉意。
“冉总为何道歉啊?”刘畅行不解。
“之前我公司在金海区不是持有了一些土地吗,后来在卖给家缘集团时,竟然还让刘市长专门跑到我公司一趟,后来因因为我的一时糊涂惹刘市长生气了,我真是罪该万死啊。还希望刘市长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一般计较,我是真知道错了,并且一直在为这件事情所忏悔。这杯酒我就先不敬刘市长了,我自罚一杯,向刘市长谢罪。”冉将军说完就将一杯酒全都干了。
刘畅行笑道:“这件事我早就翻篇了,要不是冉总说起,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想起来了。”
“这只能说明刘市长宽宏大量,宅心仁厚,是我学习的榜样。今后还希望刘市长能够多多赐教,我一定好好跟刘市长学习。”
“冉总太客气了。冉总作为海川首屈一指的企业家,身上可是有很多可贵的品质的,要说学习,我还要向冉总学习呢。”刘畅行谦虚道。
“哎呦,刘市长言重了,言重了。我哪里值得刘市长学习啊,作为一个本地企业家,关系远近都没搞明白,把自己变成了石书记的对立面,我真是太失败了。”冉将军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刘畅行一脸诧异:“还有这种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很多人都说石书记和陶市长不和,其实说实话,他们之间和睦与否,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是一个做生意的,我没有任何势力背景。但是刘市长知道,在咱们这个国家,做生意的,特别是做到一定规模的时候,总是避免不了和政府打交道。陶市长他作为海川的一市之长,在石书记没来海川的时候,我和他就有一些往来,但只是工作层面的,在一起所谈的东西也全都是工作上的东西,私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往来。可是什么事情都架不住人去说,一传十十传百,就把我和陶市长之间的关系说成了是亲密无间。而由于我和石书记不熟悉,没有接触的机会,可能就让石书记误会了,我没把石书记放在眼里。其实怎么可能呢,谁是一把手我能不知道吗?别说我不参与战队,就算是参与,一个一把手一个二把手让我选,我可能去选择二把手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误会这个东西除非见面说开了,否则只会越来越深。所以我感觉挺冤枉,也挺委屈的,我对石书记真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啊。”冉将军双手合十,红着眼睛请求道:“刘市长,你有机会要是见到石书记,可一定得替我说说好话,在我的心目中,他就是神仙圣人一般,我对他是需要仰视的,除此之外,一点的私心杂念都没有,叫他千万不要误会我什么,我是真没有别的意思。”
刘畅行点点头:“有机会我会说的。”
冉将军马上倒上一杯酒,拿起来说道:“谢谢刘市长,我干了!”
冉将军一饮而尽。
两天后,冉将军又请到了一个跟石更关系很近的人,这个人就是袁乾坤。
不同于谷勇和刘畅行,冉将军虽然请袁乾坤也请了多回,可是请袁乾坤却是请他考察参观永升集团总部的,冉将军表示还要向他汇报永升集团一个关于扶贫的决定。
与谷勇和刘畅行一样,请袁乾坤冉将军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冉将军非常了解海川的官场,石更没来海川之前,他就知道袁乾坤和陶红专们是不和的,袁乾坤丢失宣传部长就是陶红专所为。而石更来了海川以后,所有市委常委之中,袁乾坤是第一个站到石更一边支持石更的,这个第一显然是意义非凡的。虽然冉将军搞不懂为什么袁乾坤至今还在担任有名无实的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但是就冲袁乾坤仍然还是市委常委,这就说明他跟石更的关系还是很近的,否则石更肯定早就把他踢出常委之列了。
袁乾坤还没到,冉将军便带着公司所有高层于公司门前恭候。当袁乾坤来了以后,冉将军马上上前去开车门,伸手护着袁乾坤的脑袋。
“欢迎袁组长来永升集团参观考察,公司上下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冉将军双手握着袁乾坤的手,情绪十分激动。
“能够来永升集团考察,我也是非常高兴啊。”袁乾坤笑道。
“袁组长里面请。”冉将军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进了永升集团的总部大楼,袁乾坤一眼就看到了接待台的后面挂着一个红底白字,很大的横幅,上面写着“坚决拥护支持石更书记发展建设海川的一切决策部署”。
看了横幅,袁乾坤心中暗自一笑。
通过参观,冉将军向袁乾坤详细介绍了永升集团这些年来的发展历程。
中午,冉将军在公司餐厅设宴对袁乾坤进行了款待。
饭桌上,冉将军表示,为了帮助政府减少贫困人口问题,永升集团决定拿出五百万来资助有需要的困难家庭。
“这可是好事,我代表市委市政府,代表那些困难户,感谢永升集团,感谢冉总。”袁乾坤说道。
“袁组长言重了,感谢二字愧不敢当。永升集团作为海川的本地企业,为海川的发展建设成一份力是责任也是义务。自己家的事情,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冉将军叹气道:“哎,要不是公司现在有一些困难,我是打算拿出一千万的。但是没办法,现在只能拿出这么多了。”https://www.yq6.cc
“公司有什么困难啊?”
“袁组长注意没有,海川这几年在石书记的带领下,发展的极为迅速,可是大小项目却几乎没有永升集团的身影。”
袁乾坤做思考状想了想:“别说,还真是。到底怎么回事啊?”
“袁组长虽然不是海川本地人,可是在海川工作也很多年了,在我眼里至少算是半个海川人。海川官场过去的情况,袁组长是最清楚的。很多人都说我和陶红专亲密无间,我也承认我们之间过去走的比较近。平心而论,我是不愿意的。但石书记没来之前,海川那局面,我一个干实体企业的,不跟陶红专走近行吗?肯定不行。而且不止我一个人这么干,大家都这么干,可是最后倒霉的却只有我一个。我知道这里面主要问题在于我,我真是感觉特别委屈,特别冤枉。其实归根结底,都是误会造成的,如果能够有一个合适的场合和机会让我跟石书记见面,能够把误会解除了,我相信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只是可惜至今也没有找到这个机会,所以我的公司在发展方面也陷入了困境。”
“哦。这样啊。”袁乾坤心想你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你的公司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这就是你与陶红专为伍的下场。
“我现在特别渴望能够与石书记见上一面。我知道袁组长与石书记关系极好,如果有合适的机会,还希望袁组长能够在石书记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要是能够让我跟石书记见面,袁组长的恩情我冉将军和整个永升集团定会没齿难忘。我先谢谢袁组长了。感谢!”冉将军双手合十,乞求之中透着挚诚。
谷勇、刘畅行、袁乾坤三个人在跟冉将军见面之前,从拒绝到同意,都是由石更决定的。石更让三个人去跟冉将军见面,是想验证一下冉将军所要打的牌是否跟他预想的那样。
而冉将军接连与谷勇、刘畅行、袁乾坤见面,通过与他们的交谈,让他们向他传话,包括主动掏修建公园的钱,掏扶贫的钱,这无疑都是在向以石更为首的政府示好,这也都是是更意料之中的。
以永升集团目前在海川的生存情况来说,他们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是离开海川去外地发展,一条是向他低头,与他站到一起。
冉将军把冉元帅请回来,这无疑说明冉将军是不想离开海川的,虽然冉冉说冉元帅这个人不一般,可是在石更看来,冉元帅就算是有诸葛孔明之智慧,就永升集团的现状来说,他也只能选择后者。而从现实情况来说,也确实如此。
不过也有石更意料之外的,那就是冉将军竟然在公司总部,以及下面所有对外开放的营业场所里,全都挂上了“坚决拥护支持石更书记发展建设海川的一切决策部署”的横幅,向石更示好的意图昭然若揭。
不过石更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他想看看冉将军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
冉将军的一系列举动海川商界人尽皆知,尤其是一直关注着冉将军一举一动的魏国栋和魏佳茵父女,见冉将军变着花样向石更示好,二人急得团团直转。
其实魏佳茵一直在想办法跟石更拉近关系,可是她所能想到的办法实在有限。早上去见石更,被人拦着无法近身,打电话石更不接,发信息不管说什么也不回,冉冉给石更写信的办法她也利用上了,可是依然石沉大海,音信皆无。
害的无计可施的魏佳茵每天晚上都跑到市委一号院的大门口,然后给石更发信息,告诉石更她在外面。可惜石更没有回应,也没有出来见她。
一连半个月都没有都没有等到石更,但魏佳茵也没有灰心,她这个人有一个特别好的有点就是有耐心,她相信铁杵能够磨成针,她相信她早晚能把石更等出来。
这一天,魏佳茵像往常一样来到市委一号院的外面,给石更发了个信息,就等了起来。她通常会等上两个小时,石更要是不出来她就会走人。而这一天她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见石更坐的车从市委一号院里出来了,魏佳茵又惊又喜。
就在魏佳茵以为石更是出来见她的时候,石更的车并没有开向她,而是开到路上就走了,魏佳茵愣了一下,然后紧忙启动车跟了上去。
虽然很失望,但魏佳茵也很好奇石更晚上出去干什么,就在后面一路跟随。
走了没多远,石更的车就进了一个小区,停在了一个楼下。
不多时,一个女人从楼里走了出来,上了石更的车。
由于是晚上,离的又比较远,魏佳茵没有看清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但是她特意记了一下楼号和单元号,准备回头有时间调查一下。
石更的车出了小区后,魏佳茵继续在后面跟着。
石更的车开到了星耀区和月弯区的交界处,这里曾是海川的垃圾掩埋场,搬走了以后,就一直空着。
车停了以后,司机下车拉开右侧后车门,石更从车上下来了。与此同时,左侧车门也开了,文秀也下了车。二人并肩而行,朝海边的方向走了过去,司机留在车上没有跟着。
由于不知道和石更在一起的是什么人,不敢贸然过去,所以魏佳茵远远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拿着望远镜观瞧。
“对于这块地方你有什么想法?”石更问道。
“我第一次来海川的时候就来过这里,后来做规划,也来过很多次。要是按照我们的整体规划来说,我认为就像我做的规划一样,这里特别适合建一个公园。那边是海,这边是花花草草的公园,相得益彰。”文秀在规划案做的虽然是公园,可是这里却迟迟没有破土动工去建,原因就是石更总感觉在这里建公园不是很合适。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么好的一个地方,要是在这里建个公园,把这么好的一片海给挡住了,我总是感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