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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忽然觉得不能与他那般争执,这个人,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于是泛着冷意缓缓开口:“我想你弄错对象了,耶律先生。”他叫什么名字,她一点都不想知道!现在他给她的感觉糟糕透了,这个人,阴险!
“耶律先生?你喜欢这么称呼也可以,弄没弄错,我也不确定呢,所以,我要试试。”说着话,耶律玄治已经更靠近床边,那架势,就是要与床上的人更亲密……
白洛一时有些慌神,准备动的右手显然慢了一拍,耶律玄治已经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她此刻动弹不得。
白洛无法再忍气吞声了,他把她的良好教养都给磨得所剩无几!
“做你的白日梦吧!永远不可能!”白洛气急,真不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何总是被他惹得不能平静。
耶律玄治嘴边挂着笑,不可抑制的那种。
他转头望了望窗外,“现在天已经黑了……”白日梦他不爱做,夜晚的话,他开始感兴趣了,有这个女人的梦,一定是个美梦。
“滚!”白洛最终爆发!
耶律玄治终于大笑起来,很君子的起身,起步离开了房间,还不忘为她关上门,并且留给她一个寓意明显的眼神:我滚,你就要留下,否则……
她明白的,气恼的明白着!
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行动会受限制!
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第一个向她伸出手的男人,竟是如此小人!阴险!
于是卧龙岗从此多了一个女人,她冷若冰霜,从不多言,对耶律玄治更是置若罔闻。
不过即使这样,整个卧龙岗的人还是照样称呼她“堂主夫人”,只是白洛从来没有应过一声。
这个堂主夫人,他们也太自作多情了!
一连几日倒也相安无事,白洛一边在卧龙岗待着,一边了解这里的情况,不过所能了解到的,也就是这群人占山为王,自封卧龙岗,姓耶律的为堂主,其实也就是一帮“山贼”,只是他们既不劫富济贫,也不胡作非为,有组织有纪律的,如同一个小小的国家。
这点让白洛有点疑惑,不过想到她终要离开,这里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也便不做多想了。
大宅子里女人很少,这里几乎是耶律玄治“办公”的地方,大小事情都是在这处宅子里商议,他也颇有山贼王的派头,俨然是这里的土皇帝,操纵着一切,有着非同一般的权利。
有时候白洛常想,这里的人是不是都被他迷惑了?他那副样子,想要骗人真是太容易了!
不过很快发生的一件事,让白洛找到了答案,他也许并不只如她自己感觉的那样。
因为上次与朝廷军抗战,大获全胜,朝廷居然派出御林军,势要将卧龙岗夷为平地,不过碍于知道这山中有一位奇特的高人,不敢对卧龙岗的中心发出攻击,旁敲侧打的,居然将卧龙岗大半数的人全数抓了去。
耶律玄治怒不可揭,为保住卧龙岗仅存实力,孤身对敌,并且交代了二堂主陆承,若他有什么意外,必定要转移卧龙岗所有的人,不得延误!这都是白洛后面才知道的,她知道这些的时候,耶律玄治已经落入了朝廷御林军的手中。
陆承挣扎着,最终决定带着卧龙岗一干人等离开。
白洛当然也在内。
可是这个时候,白洛忽然对耶律玄治有丝改观起来,她并没有虽转移的人群一起离开,倒是偷偷的下山打探起耶律玄治的消息来。
隔了几日,不想,陆承居然也出现了。
两人见面,一句话都没有,似乎要各自行动。不过陆承见她一个女人,居然有此魄力,不免心中多了一份感情。
“看什么看,没见过?”陆承见白洛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了。
白洛心中叹息,果真是他劈晕自己的,那一日昏倒时候,就是听到这样语气的话音。现在暂时不与他计较,看怎么救出姓耶律的吧!
两人都知道,今日午时,将是处决耶律玄治的时候,朝廷已经派驻打量精兵强将把手,要想趁机劫囚,仅凭他们俩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们如此再耗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为今之计,只有出其不意,想点偏门的法子了。
“我有一个办法,需要你配合,或许可以救出他。”白洛最终还是开口了,这个办法真是下下下策。
“只要能救出大哥!你快说。”本想以死一搏也要救出大哥,只怕到时候自己死了,大哥也未必能救出,如今,倒是可以听听这个女人的办法。
白洛下定了决心,决定一试,于是将整个计划与陆承说了一遍。
陆承紧皱着眉头,“你确定?这样你……”
“已经没时间再考虑了,你只需要假戏真做便可,其他的你不必担心!”白洛知道这个方法是有些冒险了,尤其,自己还得真的表演逼真,那就要动真格的了……
快到午时时分,整个刑场戒备森严。不仅有精兵护卫,还出现了许多,据说是皇宫的亲卫队。
这么声势浩大的,就是为了处决耶律玄治。
刑场四周围满了百姓,纷纷议论,说这台上的死囚是谋反叛乱之徒的首领,如今朝廷特别重视,就连皇上,也都要来亲自督促行刑。
已经化了装,穿着普通粗衣的白洛,俨然一个小家媳妇的模样。混在人群中,若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她有何不同。
押解耶律玄治的马车终于出现,车上的耶律玄治显然被用过刑,但是丝毫也不能影响他身上所散发的一股凛然的气质。他的头发虽然散乱,衣服也是破碎不堪,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是个美男子!纵使在囚车上,也不能减免他的气度半分。他的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围观的群众忽然都忘记他们是来刑场看死刑犯的,一时间均没有了声音。
他,像是做上犯乱的人吗?他这样文弱俊秀的男人,会谋反篡位吗?他真的是贼寇的首领吗?
此时只有马车的车轱辘声响在道上,忽然,突然而至的一个人影跌倒在了行驶的马车边上,似乎被人踹了一脚,已经倒地爬不起来了!
众人仔细一看,是个女人!似乎受了重伤,正捂着胸口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守在囚车边上的侍卫正欲上前一探究竟,只见那个伏在地上女人,开始痛哭起来:“为何要这么对我?相公你竟然如此残忍的对我!”
这时人群中又多出一个人来,正是陆承,他满脸大胡子,显得彪悍异常,只见他气势汹汹站在不远处,大声呵斥:“为何这么对你?老子跟你要点钱,你就哭哭啼啼!怎么踢你一脚你就哭天喊地了?!钱拿来!老子有赌局要开场了!”陆承刻意压低的声音,倒是很配他这身行头,显得又凶又狠。
“相公,真的没有钱了,你看看,我这浑身上下,哪里还能拿出钱来!”女子凄惨着声调,一边还把求助的目光抛向了一旁围观的人。
只是他们都在忽略此时那个囚车上的邢犯正在押往刑场的时候。
不过守卫的士兵可不这么想了,立刻有人上来,要带走挡着道的那个可怜的女人。
“这里可否申冤?我要申冤啊!大老爷给做主!民妇命苦,今日居然被相公追打至此,已经无脸见人!我要见官,我要申冤啊!”女子哭的越凶,使得欲上前的侍卫进退不是,因为人群中早已经有人呼喊,“给这个女子申冤吧!今日不是有法官在吗?”
挡道的女子很快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当然,陆承也没有闲着,他已经上千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拳打脚踢,手脚并用,一个劲的喊着:“叫你申冤!拿钱来!否则老子就在刑场上将你打死!”
围观的人群已经开始沸腾。这个女人太可怜了!她的相公也太狠了!若不给她主持公道,真是天理难容!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监斩官走了过来。
那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披散着头发辨不清眉目的女人立刻跪在地上哭诉起来,“大老爷给我做主啊!”说完又转向一旁围观的群众,“大家为民妇作证,可怜我一介女子,被相公殴打,家丑本不该外扬,可是事已至此,只有请大家为民妇主持公道了!”
人群忽然骚动了起来,因为他们看见那个殴打妻子的男人,已经准备逃跑了,有几个愤愤不平的人已经冲破围守在道路两旁的护军,快步来到那个男人面前,将他抓个正着。岂料那个嚣张跋扈的男人一点都不畏惧,连连打翻好几个人,这是围观的群众再也忍不下这口气了,纷纷上前助阵,誓要抓住这个凶狠的不像话的男人。
人群一骚动,监斩官着急了,“给我安静!退后!”这里可是刑场!
但是人群中的骂声,指责声,显然盖过了监斩官的声音。
在最混乱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囚车上的锁链已经被打开了!耶律玄治紧锁着眉头,与之前一副洒脱的样子反差极大,他已经在悄悄运功,只要挣脱来架在身上的枷锁,这个囚车,已经困不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