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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忽然想起当时为了糊弄大臣时说的话,一着急,便说出了口。如今,他们明白了父皇的心思,那就忘了这一段吧!他们再也不会将别的女人推到父皇的怀抱。
十年了,他们不曾忘记过母后,却对父皇日益思念妈咪的心情感到恐惧,他们若不是惧怕长风有一天会忽然离开,便不会在那一刻心软,想要白洛取代妈咪的位置,更何况,白洛不是一般的与他们的妈咪相像,有时候,他们在想,人的灵魂是否都有相同的可能?不然为何她可以说出妈咪讲的故事?为何她的言行都与妈咪相近?只除了她眼中冰冷的气息,她像妈咪的地方,有太多太多……
也许这都是他们对她的错解吧,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如何会流露出那般的母爱之情?
长风睁开双眸,视线却不期然的与一道带着寒气的目光相遇,在空气中转瞬即逝,定睛看时,便只看到瑾身后的小丫头,垂手而立,低眉顺目,好像那一刻的目光只是他的错觉。
“嗯,初一举行太子登基大典,朕要宣布,正式退位。就在落儿的陵墓前。”
“父皇!”双胞胎齐齐唤了一声,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长风却是异常的平静,“这样很好,父皇觉得释然多了,”长风原本凝视远处的目光收回,望着双胞胎的时候,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父子三人目光交汇,长风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欲哭的模样,不禁伸手抚了抚他们的头,千言万语,都在他的眸光中消逝。
继承大统本就是他们的责任,只不过早了一步而已。
因为他,在这座偌大的皇宫,已经无处容身,无处可去。
他自己一手破坏了曾经的长生殿,他在那里亵渎了对落儿的感情。
他此生最眷恋的地方啊,就这样没有了,如今瑾和瑜都长大成人,是他该离去的时候了。
“父皇想单独清静一会,你们都不准吗?那父皇想离开了。”不顾瑾和瑜在身后呼喊的声嘶力竭,长风径自而去。他忽然想起,有一个地方,还有一个老朋友,等瑾顺利登基,他便会去会会他。
他已经不够资格再想念司徒落,不够资格对着她,说爱。
唯一需要的,是救赎自己的心。脑海一闪而逝那张倔强冷冽的脸,长风甩甩头,苦笑了一下。幻觉变成现实,自己才明白,原来一直期盼的不过是会对着自己温柔而笑的她。
在一处安逸的房间内,白洛静静的穿戴整齐,回头看了一眼莺儿,她的眼泪就没有停歇过。虽然一直默默无语,可是白洛能感觉到她心里似有很多的话语,难以表达出口。
“莺儿,没有什么的,你不必感到难过。”良久之后,白洛开口道。
莺儿抬起头来,看到白洛那与司徒落一样的面容,又是欲言又止。
这时,不待莺儿开口,林可忽然闯了进来。
“白洛姐!我都知道了!为什么?那个皇帝他凭什么这样对你!”林可满脸气愤,怒不可歇的模样,让人觉得她很是担心白洛。
待发觉莺儿也静立一旁时,忍不住上前拉着莺儿的衣袖,半带撒娇的模样,“莺儿姑姑,我白洛姐姐,真的不及你们那位皇后吗?如今皇上既已宠幸了她,就连封个妃子都不行吗?现在还要连这都待不下去了?那我白洛姐姐之前那么辛苦的照顾那个皇帝,都算什么了?”
莺儿抹了一下眼泪,对林可不敬皇上的言语未有恼怒,只是哽咽这声音说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林可微楞了一下,“莺儿姑姑,这有何不简单的?现在我可是眼睁睁看着我白洛姐姐被这个皇帝抛弃在一旁,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死命的拉着人家不放手的?还说什么君无戏言呢,我看他就是一个昏君!”
莺儿见她越发说话口无遮拦,这才正色道:“姑娘言语不要在针对陛下,你们不知道他的过往,自是不能理解。虽说我第一眼见到白洛姑娘,便心生亲切之感,可是陛下如今这般选择,恐怕太子那边,也要为难了……”
白洛听她说完,拉过莺儿来,摇了摇头,“你们不用多想,他是因为救我受的伤,他康复以后,我自然是离开,林可,你呢?”
林可没想到白洛要离开的心如此决绝,并且丝毫没有因为失身而显露一丝不甘的神情,
“我……我与太子有约在身,我不走!”林可说完便冲了出去。
仅凭她一个人小小的力量,如今的情势已经难以挽回,她难以理解,既然白洛长的与东陵长风死去的皇后一模一样,为何他不会因为她的容颜而心生怜惜之情?
帝王之家,果然无情9说什么痴情?在她林可看来,一切都是徒有表象。
可是她不会离开,纵使这里是狼窝虎穴,她也不想离开,一切才刚开始,现在就算没有了白洛,她也可以一步步的慢慢来!
看着林可毫不犹豫的选择留下,白洛再次面向莺儿:“林可她小小年纪,吃过很多苦,也没有感受过家人的关怀,她要留下,便留下吧,莺儿姑姑,白洛就此告别了。”
在莺儿无限留恋的目光中,白洛只身一人,走了出去。
初来之时,步履匆匆,只因为那个人牢牢紧抓,不肯放开自己的手。临别了,在这里发生过一切,她都会选择忘记,只是心里真的隐隐的泛痛。
难道这就是她白洛的初恋?刚尝试接受心中的感觉,便失去了,书上说过,初恋,人生失去便不会再重拾。现在她正是这样的感觉。
帝王的感情,她不懂,她自己的心情呢,也开始不明白了!甩开心中的烦闷,白洛飞身而过皇宫的高墙,心中只留下一抹苦涩。尤其是想到东陵辰瑾和辰瑜,眼底那抹忧郁之色,他们脸上极尽开心,却总是让人看到他们忍不住的心疼。
现在好了,这处皇宫,那父子三人的身影,都一一轻划过白洛的心底,白洛只在心中冷哼一声,自己也不过是二十岁的年纪!怎么总是心中不忍那对双胞胎?对老男人心生喜欢也就算了,对他的儿子,也母爱泛滥,真是恨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