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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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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那边的流程十分繁琐, 反复问话, 反复做笔录, 徐途有些烦。

好在每次出去, 都能看见秦烈等在走廊里。

时间很快,半个月一晃眼就过去。

调查组将资料准备完善,全部移交检察院,经过等待,那边批了文件, 朗庭投毒案以及黄薇命案的卷宗被翻出来, 全部重审。

这之后将是一个无比漫长冗繁的过程。

好在近期暂时不需要徐途配合, 徐越海和秦烈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晚上, 秦烈把徐途送到家门口,两人在阴影里腻味一阵,他又撵她走。

此时不比洛坪, 在徐越海眼皮子底下,有几个父亲看得上霸着自己女儿,黑天半夜不让回家的男人。

秦烈想得要比徐途多。

徐途反驳道:“才六点多。”

已经十月份, 深秋时节,夜晚来得比较早。

秦烈推着她的背:“回家吃饭。”

“和你一起吃行不行?我想吃火锅。”她蓦地转过身, 一把抱住他的腰:“我知道有一家火锅店特别好吃, 不贵的, 我们去吃好不好?”

秦烈弹她脑门:“又不听话了?”

徐途可怜兮兮的,整张脸埋在他胸前蹭个没完。天气转凉,他不知从哪儿买了件黑色夹克, 里面的短袖和裤子还是以前的,洗得很干净,有股淡淡的肥皂味。

徐途又蹭几下,身体软软乎乎,手臂藏在他夹克里,粘人得不行。

秦烈也舍不得放手,往她脑门狠狠亲了口:“过两天我正式拜访徐总,就能一起吃饭了。”

“是谈结婚的事情吗?”

秦烈给气笑,捏着她下巴晃了晃:“脸皮厚不厚?你刚多大点儿,就想着嫁人。”他心中还是不可抑制的被什么填满:“谈谈你上学的事儿。”

徐途失望的噘嘴:“噢。”

他又说:“顺便提提别的。”他顿了下:“当然了,还要看徐总同意不同意。”

徐途一下子跳起来,像炸毛的小狮子:“我们的事儿,他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她气呼呼的指着他:“你要敢因为这个跟我分开,我就,我就……”

她一时放不出狠话,手指戳着他,表情凶巴巴。

差点杵到他鼻子,秦烈脑袋往后撤,攥住她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亲:“不会的。”

徐途还没弄明白,他说不会的,是不会和她分开,还是徐越海不会不同意。刚想再问问,两束车灯从他们身边闪过,隔了会儿,窦以从车上晃荡下来,吊儿郎当往这边走。

徐途回洪阳第二天,他就来过,当时她没搭理他,还在为他打小报告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哼了声:“你来干什么?”

窦以笑嘻嘻:“徐叔叫我来吃饭。”他看向旁边站的男人,伸出手:“好久不见。”

秦烈笑笑,伸手与他握了握。

窦以看了眼两人黏在一起的手,不动声色转开:“怎么不进去,站这儿干什么呢?”

秦烈说:“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

窦以难得友好:“别走啊,一块儿进去呗。”

“改天。”秦烈冲他道,垂下眼看着徐途,捏了下她脸蛋儿:“快进去吧,这会儿风大。”

徐途再怎么耍赖皮,顾忌到有外人,也收敛几分,望着秦烈身影消失,她白了窦以一眼,扭身进院子。

吃饭的时候,她坐在两人对面,他们相谈甚欢,窦以逮住机会就巴结奉承徐越海,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虽然现在已经对徐途死心,但这毛病仍然改不了。

他们说什么,徐途没听进去,光喝了几口汤,想起一件事,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

她腾一下站起来,那两人止住话,诧异的看着她。

徐途伸手:“把你车钥匙借给我,我出去一趟。”

徐越海下意识指向门口,问:“这么晚,你要去哪儿?”

“今天约了小然,我给忘了。”她敷衍答了句,穿上外套快速往门口走。

徐越海跟过去:“刚才没听你们说,窦以不一起去吗?”他知道他们几个玩儿的好。

她低头换鞋:“没有窦以,他说今晚有事。”徐途拿起车钥匙,警告的看着窦以:“你吃完也走吧,别耽误正事。”

窦以知道,考验他们友谊的时候来了,如果他再出卖她一次,朋友肯定没得做。

于是,他笑眯眯的说:“晚上要回我爸那儿,叫我好几回了。”

徐越海看了看两人,没说什么,点点头,那边想要再嘱咐一句,徐途已经开门,快步跑走了。

秦烈拎两盒方便面回去,拿钥匙开了锁,房间里漆黑。

他从旁边摸索一阵,开了灯,灯泡昏黄,照着墙壁的四个角落也污迹斑斑。

秦烈回手关门,踢开脚边的拖鞋,把方便面放在桌子上。

他在床边坐了会儿,抬眼看到桌角的香烟盒,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一根点燃。他吸了两口,咬着烟拆开泡面,将调料放进去,最后倒热水。

这边盖子还没合上,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眯着眼回头,敲门声越发大,秦烈皱了下眉,把烟灰缸压在盖子上,过去开门。

他本以为是旅店老板,开门的时候烟还含在嘴角,却见徐途瞪着眼站在暗黑的走廊里,秦烈万分差异。

愣怔几秒,他下意识取出口中的烟,四下里看看,好像要藏起来似的,最终却发现全是徒劳。

他最后对上她的视线,掌心翻开,认命的摊了摊。

两人门里门外站了会儿,秦烈把剩那半截扔地上踩灭,决定先发制人:“大晚上的,谁准你乱跑出来的?”他把她拉进屋,关上房门。

徐途瞪着他:“你不说住秦灿姐那儿吗?”

“她和同事合租,我去不方便。”他一早就知道,所以来洪阳还没通知秦灿。

“那你干嘛不告诉我?”

“住哪儿不一样。”他在床边坐下。

徐途打量几眼这房间,也就七八平米,像一个狭长木盒子,没有窗,也没有电视机,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桌,过道狭窄,容不下两人同时通过。

墙壁被烟熏得泛黄,床上的蓝格子被单睡得掉了色,两盒桶面摆在桌上,有香味隐隐透出来。

徐途向后看了看,这屋里没有卫生间,她来时见到,走廊尽头有间浴室,应该整个二层公用那一个。

这小旅馆比攀禹那间还简陋,她在洪阳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还有这地方。

徐途咬着唇,走到秦烈两腿间站着,捧起他的脑袋,俯身亲了亲。

自己大条的性格并未想得那么周到,那时她跑掉,秦梓悦被高岑抓走,一切都令人措手不及。秦烈连夜赶到攀禹,即使有准备,身上的钱又能带多少,更何况洛坪那种情况,他又能有多少钱?

徐途眼眶泛红:“你住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不跟我说?”

秦烈笑笑,手掌从后伸进她衣服里,摩挲着光滑的脊背:“你个小丫头,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他语调低沉的说着,昂起头,凑到她唇上亲了口。

她没多想:“别住这儿了,去开间酒店好不好,我来出钱。”

秦烈的手忽地顿住,停几秒,从她衣服中抽出来。

徐途心一揪,意识到可能自己说错话了。

秦烈放开手,逗着她玩儿:“想包养我啊,小富婆。”

徐途立即猛摇头:“我没那个意思。”她赶紧往前贴了贴,眼眶越发红,不大会儿,一滴泪珠吧嗒掉在他手臂上。

这下不得了,秦烈赶紧把人抱坐到腿上,抹掉那几滴泪珠,又亲又哄。

他本没太在意,哪儿想到她反应能这么大。

秦烈心疼至极,柔声哄着:“好好的,哭什么?”

徐途自己也抹着眼:“你生气了?”

“哪儿的话。”

“谁叫你刚刚那么说。”徐途撇撇嘴:“看你住这种地方,我心疼才说那些的。”

秦烈穿过她膝弯儿往上一抬,打横将徐途窝进怀里:“都是我的错。”他拽住她手腕,让她小手往自己脸上打几下:“这样解不解气?”

徐途咬紧唇。

“叫他欺负你。”啪一声,又是一下。

打着打着,徐途噗嗤一声笑出来,和他反着劲儿收回手,勾住秦烈脖子,往他脸上亲了口。

秦烈微微摇晃着她,安静一会儿:“我有钱,你不用担心。”他把一张银行.卡拿出来,在她眼前晃晃:“你看,里面还有一些,足够用了。”

“那你为什么住这里?”

秦烈说:“我一个大男人的,就自己,住的再好不是浪费吗。”

徐途吸吸鼻子,“那我也住这儿。”她两腿相互蹬掉鞋子,挣脱开,几下滚到床里面:“我给徐越海打电话,告诉他我不回去了。”

秦烈目光一沉,要去抢手机,徐途眼疾手快跳起来,踩到枕头上,这边电话已经接通。

秦烈去抢,她贴紧墙,朝他做个噤声的动作,没多久,那边电话已经接起来。

她说她睡在小然家,徐越海心里明镜似的,心中叹气,也当真管不了徐途。

通话没多久就结束,她将手机一扔,盘腿坐在他旁边,这会儿眼睛还有些红,见秦烈还沉着脸,有恃无恐的说:“那怎么办啊,我已经和他说完了。”

秦烈无奈摇头。

她往桌边看了看,揭开泡面盖子,拿塑料叉搅了搅:“这个我先吃了?”

“晚上没吃饭?”他终于开口。

徐途含糊不清的嗯了声,拿脚踢了踢他:“给我买根火腿去呗!”

他没动,她又踢了下。

秦烈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哄也不是,唬也不是,更舍不得碰一下。

他掐掐她的脸,起身穿衣:“你是怎么找来的?”

徐途一脸得意的说:“你钥匙上的房间号码牌,背面写着旅店名字。”

那把钥匙,是她今天无意中看到的。

秦烈冷哼了声:“有点小聪明,但没用到正地方。”他打开门:“下来先反锁,我叫你,再给开。”

徐途咬着塑料叉:“哦。”

秦烈去了街道对面的小超市,拿两根火腿和卤蛋,在货架上扫两眼,又摘了包话梅和薯片。他走到另一侧,选了条粉色毛巾,还有牙刷和香皂。

去前面结账的时候,他垂眸掏钱,视线一停,又落回柜台旁的架子上。

营业员:“49块。”

秦烈回神,继续掏钱。

又隔了几秒,营业员疑惑的看着他。

秦烈蹭蹭鼻梁,从货架上拿了盒东西,递过去,一并结账。

走时候他问:“这附近有卖床单的地方吗?”

“前面路口左转,马路对面,走五分钟就有一家。”

秦烈道谢,出了门,快步往那方向去。

徐途玩儿着手机等他,泡面的盖子盖回去,想等火腿买来一块吃。

她嘴里叼着塑料叉,没多会儿就有敲门声,秦烈低声唤:“徐途。”

她应一声,跳下去开门。

秦烈拎着两个塑料兜回来,先递出香肠跟卤蛋,把剩余那盒面泡了,让给她吃。

吃完秦烈换上新买的床单,带徐途去洗澡。

浴室是老式木制门,上面四块玻璃贴着磨砂纸,锁头不牢,里面淅沥沥的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秦烈站门外等着,直到她出来,回了房,他才进去洗。

他今天洗澡有些快,好像有什么牵引着他,随便冲了冲,急不可耐的擦净出去。

徐途已经钻入被窝里,见他进来,挤着眼睛笑了笑。

又收拾片刻,秦烈站门边:“关灯了?”

徐途藏在被子下点点头。

房间顷刻间陷入黑暗,不是那种暗淡的黑,没有光源,整间房伸手不见五指。

秦烈摸到床边躺下,掀开被子,软滑的身体立即贴过来。

她身上只留着胸罩和三角小内裤,还主动解释:“没有睡衣。”

秦烈将人一搂,手臂环过去,解开她胸罩暗扣:“穿着它也不舒服。”他贴着她耳边,低沉的嗓音,在悄寂的空间里特别动人心魄。

没多会儿,两人身上一片布料都不剩。

……

秦烈翻身压住她,痛痛快快来了一次。

完事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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