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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原的身体已经烫了很久了,他一度觉得要死过去却又因为下身的肿痛不得不睁开眼。
他靠在紧闭的卫生间的门上,一米八五的大长腿岔开,头微微向右边垂着,有气无力地看着裳伊。
“先跟你说,我不保证——这样做是有用的。”少女坐在马桶座上,牛仔短裤底下伸出一对纤长的美腿,在灯光下白得发亮,“我们就试一下。”
她似乎很不情愿,但是又不忍心看着少年一副濒死的样子,抬起双腿,莹润可爱的脚趾晃了晃。
南宫原看着那两只诱惑的小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热燥之意愈发煎熬。
他的裤子已经被扯开,包括内裤也一齐被拉下,露出了一根昂扬的,尺寸可观的庞然巨物,此时因为药效显得格外硬挺,顶端磨得通红,却溢不出一滴白浊。
裳伊一直不喜欢男人的这玩意,她从心底里觉得性器都是丑陋不堪的东西。
但是此刻为了救人,她只能忍着这份不喜欢,小心翼翼地操控着两只脚,轻轻踩了上去。
“嘶——”南宫原倒抽一口凉气,顿时感受到那份柔嫩而又冰凉的触感。
裳伊觉得南宫原的五指姑娘摸不出来,很可能是没力气了。
她思来想去,既不愿意自我牺牲用身体去拯救发情的南宫原,又不可能用嘴为他口,便找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用脚踩。
她的想法很简单,也许用力踩踩,就能帮他把堵在生殖器里的液体挤出来。
要是南宫原现在是清醒的,肯定要哭出来。
北堂轩这厮做出过的恶毒发明数不胜数,而这款烈性催情药根本不能这样解。它的原理是通过一些成分使性器奇痒难耐,前列腺会不停地分泌精液,即使挤出来一部分,很快又会产生新的精液堵住出口。
而可以解除这种痒意的只有女人的淫水。
所以中了催情药的人必须找异性交媾,不然就会痒到发狂。
北堂轩本就打着废了南宫原最好的念头,才故意找了个男人过来。
没想到阴差阳错,等来了裳伊。
事后回忆起今天的乌龙,北堂轩心里是怎么后悔不迭的,暂且不提。
此时裳伊正拼命催眠着自己:这是救人,一点也不恶心,这是救人,一点也不恶心......同时双脚在对方的肉根上缓缓动了起来。
“你快点射......”
柔软的脚趾按着硬邦邦的肉棒,脚心在布满经脉的地方来回磨蹭,她艰难地踩压着,一边用命令般的语气叫对方赶紧泄出来。
“嗯哈......啊啊......”密闭的空间里,性器被人踩在脚下的金发少年几乎是狼狈地呻吟着。
裳伊听着听着,竟然被对方性感的嗓音叫得有些脸热。
掌控别人的欲望......这种感觉......有点爽。
比起被人操控压制,大小姐更喜欢这种俯瞰他人的角度。
她的脚底肌肤能完全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快要喷薄出来的热情,那些筋脉仿佛活了过来一样,在她的脚心鼓动。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只觉得空气热得惊人,下身莫名其妙地流出了一些黏糊糊的湿液。
该死的欲女体质——她冷哼着想。
“就是......那里......”少年轻哼着,脸蛋憋得通红,似哀似求,完全没有了往日清冷的模样,“再踩一踩......用力点......”
她别扭地撇开头,双脚用力地夹住那根巨物,脚趾抵着龟头的部分加快了转动挤压的速度。
“哈,轻、轻一点......”在少年憋闷的叫声里,她感觉到有什么“噗嗤”地喷了出来。
冰凉而又粘腻地沾满了她的脚趾和脚背。
精液淫糜的味道顿时充斥了一室。
谢天谢地,终于射出来了吗?
她顾不上恶心,赶紧问他:“感觉好点了吗?怎么样?”
少年眼眶泛红,可怜巴巴地垂着头,低声呻吟着。
“不......不行......”他的声音听上去太可怜了,“没完......”
果不其然,几分钟之后,裳伊就看到他那刚刚泄出一波浊液有些软下来的物什,在她的注视下又一点点地抬起头来。
她真的要崩溃了。
“哎......你这......”没完没了可怎么走出去啊?
“别,别停下......”他呜咽着小声道,下体的肉茎又弹跳了一下,仿佛在催促着裳伊。
她看着那根高昂的粗硕,第一次感觉到进退维谷的艰难。
南宫原似是不堪忍受,伸手抱住了她的一只纤细脚踝,把她的脚又放上了自己那处轻晃。
“嗯......哈......”他拼命地想从她身上汲取一点力量。
对方的手掌滚烫,触碰到肌肤时好像带起了燎原的火苗。
“你——”大小姐的脸庞涨起大片潮红,只觉得身体好像被密密麻麻的细小电流烫了一下,腿心的花穴一下子涌出了很多的水。
内裤已经湿得厉害,她不适地挪了挪臀部,感觉有液体从蕾丝边的缝隙往下滑,
该死,这是什么糟糕的一碰就出水的体质啊?
不会弄脏她的热裤吧!
可是南宫原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扯着她的脚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怎么都不肯放。
“你先松手......”她感觉从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从大腿流到了小腿,再等下去只怕要蹭到对方了。
“不......啊哈......帮,帮帮我......”金发少年灼热的吐息刺激着她的腿部肌肤,让她的花穴又是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又喷出一股淫糜的浆液。
“嗯......”她难受地在凳子上动了动屁股,那些源源不断的水液从穴口流到股间,又从股间往外侧滑出流到腿上,尴尬得要命。
裳伊一直以为这个体质至多也就让自己夜晚欲望比较强,以及被特定男性亲密接触的时候会很敏感。
但她不知道,系统一开始就告诉过她——
这是一个越来越疯狂的荡妇体质。
一般的女人即使情动也不会像她这么湿,这么能流水,她现在的反应跟那些用了药物调教的妓女没有任何区别。
少女能感受到下体越发空虚的燥热,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欲望隐隐约约出现在脑海,又因为耻意被她强行压下。
“快、快点......好了没......”为了逃避身体的异样不适,她加快了双脚按揉的速度,试图像刚才那样帮他再挤出来。
南宫原只觉得现在半梦半醒,好像身处无间地狱,遭受着烈火的煎烤。
他下意识地去寻找让自己凉快起来的东西。
他紧抓着她的肌肤——冰凉的,湿润的——湿润的?
有什么液体从她的脚踝尖骨处滴落,掉在了他那肿胀的地方。
嘶......就像是被清凉的芦荟胶突然裹起来一样......
他突然爆发了力气,抓着她的脚踝往性器上蹭。
“啊!干什么......”裳伊发出一声惊呼,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少女小腿流到脚踝的湿哒哒的黏液仿佛给他带来了解脱的希望,他握着粗壮的肉茎在她的腿上不停地摩挲着,一边发出焦灼的哼声。
但是——真的太少了——
他的眼睛通红地盯着她的腿,一直往上看。
想要......想要被这种凉凉的液体完全地包裹起来......
裳伊被他的眼神盯得坐立不安,但是下身又情潮泛滥,只怕一站起来就要流出更多东西。
“再给我一些......你的水......”他沙哑着嗓子喃喃道。
“哈?”裳伊惊诧又羞臊地瞪着他,“什么......水?”
“你的小逼里流出来的水——”他张着嘴,压抑住恨不得立刻奸进她的穴道的恐怖欲望,“可以帮我止痒——”
她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
哈哈......开玩笑吧......这是什么奇葩的春药设定?
救命,她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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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一楼大厅。
“钟队,大忙人啊,怎么有空过来这边了?”刚从外面赶回来的北堂轩给眼前穿着警服的男人递了根烟。
“你们这里有人举报藏毒。”警服男的声音非常严肃,并不接他的烟,“我们是过来查这个的。”
“哎哟,是哪个龟孙子这么不要脸,”北堂轩立刻就笑了,露出亮白的牙齿,“我这里,最奉公守法的地方了,钟队你也知道,连晁厅长都会来这边聚会呢,哪里敢犯这种事?”
“是个小姑娘让出租车司机报的警。”他不徐不疾地说道,“你们既然清清白白,那查一下也无妨吧。”
“呵,当然没关系。”北堂轩心底有点发狠了,也不知道是哪边的人派来个婊子搞他,他非得揪出来弄死不可。
这姓钟的,也是一严肃的老古板,人家报警还真就跑来查,搅得他这里没个安宁。
不过......南宫原那边进展得怎么样了?
北堂轩回来是验收成果的,还没见到经理,却有了不妙的预感。
总觉得事情好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他朝钟队长摆了个告别的手势,转身接听。
“喂,小景,怎么了?”
“你在哪?”东方景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压抑。
“我在28号会所,处理点事情。”他皱了皱眉,又有谁惹了小景?
“壁球室留给我。”东方景交代完,就咔哒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上去气势汹汹。
北堂轩纳闷了,这大少爷又是发的哪门子火?
事实上,东方景家里确实出了点事。
他家老爷子的妻子,他的继奶奶,重新认回了一门亲。
简直像狗血电视剧一样,靠着所谓的传家玉佩,那个老妖婆在一次慈善活动上发现了正在会场打零工的亲侄女。
据说这侄女的爸爸已经找不到人了,现在只有她妈妈带着她。她爸爸以前是老妖婆最疼的弟弟,后来因为时局动荡跑去下乡就再无音讯。
现在找回失散多年的小侄女,老妖婆可高兴了,非要闹着老爷子在家里办个聚会。
然后东方景就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家伙。
叫做江......什么鱼的,班上那个贫困生。
他和裳伊认识的起因好像就是这只小老鼠。
最恐怖的事情是,这个继奶奶看他对江晴不感兴趣,甚至产生了想把江小鱼拉媒给他的念头。
如果裳伊在这里,一定会被剧情的彻底改变而震惊。
原作里,江家是阻拦江小鱼和东方景在一起的阻力,现在却成为了撮合的助力!
因为她的蝴蝶效应,整个世界的剧情都不断发生着变化,以至于到现在就连系统都不知道会演变成怎样的结局。
当然,虚空之中的系统美滋滋地坐等剧情崩溃,并且为自己的“慧眼识人”深感自豪。
这么好用的宿主......一定要想办法跟她签订灵魂契约,让她生生世世都为自己服务。
而此刻正跪坐在南宫原身上的,被他的手指插入身体搅得“咕啾咕啾”一直流着淫液,浑身都在快感之中发抖的裳伊,自然对系统的阴险用心一无所知。
她的牛仔短裤已经脱掉了,内裤被对方的手扯到了脚上挂着,淅淅沥沥的蜜汁从粉嫩的肉缝里一直往下淌,浇灌在对方高挺的性器上,刺激得他急促地喘息着。
被淫液淋过的地方痒意顿消,爽得南宫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扣弄起了少女的肉穴软肉。
“啊呀......慢......慢一点呜......哈哈......”裳伊扭动着腰肢,快要在他的手指下融化成一滩水。
我在救他......不是做爱......她咬着唇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淫荡,告诉自己不要沉沦,可是一波又一波的电流滚过她的全身,大脑在对方越来越快的抽插下仿佛炸开了灿烂的烟花,肉穴死死地绞住那两根粗粝的手指,软肉颤颤地抽搐着。
香甜而又糜烂的汁液从穴口渗出来,在手指的晃动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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