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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稍微恢复了神智,微微站直了身子。
苏钰转身门,宋秋蔺抱着不容易睡着的初初,又指了指季殊指了指楼上,示意钟渝把人弄上去,然后毫不犹豫转身走了。
竟是这样直接把个醉汉就都给她了。
钟渝没办法,只能扶着还能勉强站立的季殊步步上楼。
所幸这段路也不算,她很快就把人带到了楼上。进卧室之后她想把人丢到床上,结果人死活不愿躺,还抓紧了她的手腕,皱着眉:“换衣服。”
洁癖的人喝醉了也依旧是洁癖的,不换衣服轻易不肯到床上去的。
“我给你找阿姨来。”钟渝说。
对方却不放她,依旧说:“换衣服。”
“你要我给你换吗?”钟渝问。
季殊眯着眼睛看了她半响,然后头,低声:“小薄,帮我换衣服。”
钟渝心神微微震。
小薄是钟渝的小名,她从小就不喜自己的名字,但是簿又不能改,所以她自己给自己悄悄取了个名字,用母亲的姓,自己喜的字。
梁薄。
凉薄。
她希望自己人如其名,能凉薄,辈子不被爱困扰。
后来她用这个名字了笔名,除了她的读者会叫她小薄,别人都不知。
只有季殊,是她在初为人妻的时候,时兴起,告诉了他这个名字。只因这个名字是两人在睡觉时意说来的,所以之后季殊也只会在无人时才会这么唤她。
距离上次他叫她这个名字,大概也就过去了三年吧。
他这是喝醉了,以为两人还是从前夫妻的时候吗?
不管如何,钟渝始终还是被这个称呼弄得有些心软。
“我去给你拿衣服。”钟渝柔声说。
季殊这才微微松了松手。
钟渝去衣橱给他拿了衣服回来,站到他面前时仍然有些犹豫。
虽然以前是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但现在都离婚快三年了,帮他换衣服什么的,像也还是不太合适吧。
“我帮你换上衣,会你自己换子。”钟渝跟醉汉商量。
对方抬眸看她,似乎有些不解,但还是乖顺了头。
季殊喝醉了的样子,可比平时要可爱得多了。
他们结婚会,季殊的事业可以说是刚刚起步,应酬远比现在多得多,喝多了回来都是她照料。季殊不喜假手他人,有时候不是很醉,还会和钟渝温存番才肯睡去。他这个人,喝多之后力更,不知疲倦,敏度也降低很多,往往都能折腾很久。
从前是觉得累,但在经历过些之后又空窗了么久的钟渝,难免想到就有干燥。
钟渝抬手帮他拆领带,解纽扣,粒粒敞开,露他的胸膛,小腹。
季殊工作虽忙,但也不乏锻炼,他有私人教练,家里也有健身室,是以他的身材保养得很,精壮却不会有喷发吓人的肌肉,他不热衷练太大块的肌肉,稍微有线条就够了。
这些线条恰恰是最引钟渝的,隐藏在肌肉的线条,是优雅与力量的结合,他在她身上起伏的时候,些汗珠,会顺着这些线条往行走。
手指抚上男人紧绷的小腹时,钟渝心头惊。
她晚怎么回事,频繁被男人的美所迷惑。
这人分泌的荷尔蒙也太强大了吧。
钟渝稳住心神,后退半步,“自己换子。”
季殊话不说,立刻伸手开始解皮带。
钟渝眼皮跳,被吓得不轻,立刻就意识转过了身。
她的意思是等她走了让季殊自己脱子睡觉的,万万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迅速。
钟渝心神大乱,刚要往外走,男人就从后面将她抱住了。
她僵住了。
之后钟渝也有失控了。
不知怎么,就被推倒在了床上,接来发生的切,就跟他们刚结婚会,还没发生任何龃龉时候样。
季殊温柔又有些粗鲁,钟渝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很清醒,又像喝醉了的人是她样。
她觉得真是自己空窗太久了,身有需要,就跟人饿了想吃饭,渴了想喝水样,她控制不住。
亦或者只是她在许致秦受了刺激,不愿意输给他,所以才和季殊半推半就了。
结束之后她也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不过。
微信里许致秦也没有回复,但她根本不在乎他回不回复,直接把人删了。
放手机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枕着季殊的手臂,后背还贴着他的胸膛,生怕这样把季殊的手臂压了,她连忙抬起头,结果回头就对上了双被她动静吵醒的眸子。
这人眼睛生得格外看,杏仁眼,双,钟渝很少见有双得这么看的人,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