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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第眼见你就喜欢你了。”
“为什么会喜欢我？”
“你这么好看，我不能喜欢啦？”
季殊沉默了会。
“不公平。”钟渝拿肩膀撞了撞他，“你没回答我问题。”
“恩。”季殊垂眼眸，声音放轻了许多，“我说没有喜欢人，是说除了你之外没有喜欢别人了。”
他以为他说不，没想到这次任何理智都没阻止得住他说这句话。
他说完好会不敢去看钟渝，他猜不到她反应，更何况她好久都没有动静。
钟渝是被他这句话砸得蒙头转向，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听到句话之后，她脑袋就开始炸烟，心脏也跟要坏掉了似。她呆呆望着季殊，隔了好会才问：“你是说真吗？你喜欢我，从结婚，到现在？”
季殊抬起头，望着她眼睛，本来他觉得袒露心扉是件让人很羞耻事，何况是个不是全心全意着她女人，对上双泛着水汽脆弱眸，就不自觉头了，“是。”
钟渝似乎有些无措，也有些茫然，啊了声，然后又有些疑惑问：“你为什么从来不说呢？”
她这个反应，让季殊有不敢在开了。
“你又为什么答应离婚呢？”
“为什么你不能再表现得明显呢？”
钟渝声声问，最后似乎有些委屈，眼泪刷流来了，“真吗？”
季殊整颗心都随着她眼泪坠落了去。
看到她眼泪，他在心疼之余，居然也蛮开心。
她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喜不喜欢她。
钟渝哭得稀里哗啦，他说话，她似乎也听不进去了，只昧怪他，季殊也本没办法，最后只能以吻代手，给她抹去源源不断泪水。
钟渝哭了好久好久，又被季殊亲得有些缺氧，在椅上缓了差不多十分钟才回过神来。
季殊握着她手坐在旁，难得看起来无措又紧张。
钟渝后知后觉笑了起来，眼睛里还水光潋滟，看得季殊有些心动。
“你周末还过不过来？”季殊又问。
这话题又转得是格外快了，钟渝嘴角抑制不住上扬，努力保持着矜持作说：“看况吧，有空我就过去。不过季如果非要人家到他家去，我这么个敬业小助理，肯定也是不能反抗，是吧。”
季殊就没忍住，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亲了又亲。
班回去路上钟渝说自己手酸，帮他肩，季殊又帮她揉了半天手腕。
她说手酸语气更多是抱怨成分，也许有么撒，微不可闻，季殊动作十分自然，脸上也没什么表，甚至都没看钟渝眼。
前面司机还是觉得整个车厢都腻歪透了。
不如此，星期五晚上他过来接人时候，钟渝还改往常素面朝天衣衫轻简模样，化了妆，还穿了件米色裙。
“季刚飞机，堵路上了。”怕季家前·准女主人气，司机连忙解释，“他本来是要亲自过来接你们。”这句话是他自作主张说。
“他跟我说了。”钟渝抱着初初上车，“初初你别踩妈妈裙嘛。”
车刚开去，季殊电话就打过来了，问她上车没有。
“都到你家了。”钟渝说。
“瞎说，我怎么没看到你？”
“啊？你到了？”
“没有，诈你而已。”季殊似乎笑了，声音非常放松。
“你好烦。”钟渝恼火道。
又来了。
司机心想，这空气中该死甜腻气息。
晚上这股甜腻延续到了衣橱里。
已经秋了，即便是垫着毯，也还是有冷，季殊催着她回床上去，钟渝懒洋洋躺着不愿动，“等会。”
季殊从旁边衣柜里扯件他毛衣递给她，“穿上。”
“不想动嘛。”
季殊兜头给她盖上了。
她莫名又有怀念开始个什么走人季，哪次不是完就自己回去了，还管她在上凉不凉呢。
“你要是感冒了，会传染给初初。”季殊说，“多注意。”
“Fine！”她还以为他有多关心她呢。
“对了。”钟渝突然想起来，“我之前直都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就是前段时间，你不是突然收到堆短信，说我勾引别人男朋友，就是个医，搞得你还我气，半夜到泳池游泳。”
季殊看了看她，忍无可忍说：“我没气。”
也没必要说到泳池这个部分吧？
“恩恩恩。”钟渝忍着笑，“你听我说就好，就我后来在商场偶遇到了许致秦女朋友，你猜怎么着。”
“打起来了？”季殊兴致缺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