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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她,彻底失控,他食髓知味,才有活过来的感知。
“对不起,笙笙。”他吻着她脖子上他留下的那些痕迹,轻轻地用唇轻抚,说,“我不好。”
她乖乖窝在他怀里,一点脾气都没有,烟熏了一样的嗓音很温柔:“不用道歉,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因为出了汗,身上还有欢好留下的印记,身体有些不舒服,她皱皱眉,还是好声好气的,“要生气也就气一下,你哄我一下我就不气了。”
时瑾在她眉间亲了亲,起身去拿衣服,躺回被子里给她穿好,说:“你怎么这么惯着我。”
他倒希望她别什么都依着他。
姜九笙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爱情。”
时瑾低声笑了,穿好浴袍,抱她去浴室洗漱,已经不早了,便没有放水给她洗澡,他用干燥的浴巾垫在洗手台上,把她放在上面,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笙笙,腿分开一点。”
“……”
姜九笙红着脸,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还是乖乖听话了。
镜子里,倒映出时瑾的眼睛,微微发红,呼吸也乱,动作却轻,耐心地给她擦身体:“笙笙。”
“嗯?”她声音软绵绵的。
他低着头,没看她的眼睛,他说:“我的病,很严重,经常会失控。”
她也感觉得到,他情绪起伏很大:“要看心理医生吗?”
“没用,”他抬头,漂亮的眸子,灼灼发光,“笙笙,心理医生治不了我。”
他自己就学过心理学,医生那套,他都懂,不顶用。
姜九笙认真思忖了很久:“那就不治了。”
反正,她鬼迷了心窍,不管他什么样子,她都不介意,何况,她知道的,时瑾就算再失控,最后还是会听她的话。
时瑾看她,郑重其事:“笙笙,只有你能治得了我。”他解开她浴袍的带子,用温热的毛巾敷在她小腹上,那里已经隆起来,肚子比一般四个多月的孕妇要小,腰还是很纤细,腰上有他方才失控时握出的痕迹,“你以后多管着我点,不要太惯我,我要是不听,你就打我。”
她怎么可能打他。
姜九笙就说:“我尽量。”不听的话,还是哄哄他,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很好哄,给一点点甜头就会很听话。
时瑾把毛巾扔在一旁,突然问:“你饿不饿?”不能再擦了,再不停下来,他怕又把她弄哭。
他问:“想吃苹果吗?”
“……”
姜九笙有点懵懵的,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拐了。
时瑾帮她穿好鞋,放她下来:“我帮你切一个。”
然后,他去了厨房,切苹果。没一会儿,他端出一盘切好的苹果到她面前,把勺子给她。
姜九笙舀了一勺苹果渣:“怎么切这么碎?”怕她咬不烂吗?
时瑾很挫败:“没忍住。”
“……”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欲求不满。
秦中觉得自家老板一定是欲求不满了,不然,小夫妻久别重逢的大早上,怎么还一副看谁都想搞的臭脸。
他比较想念以前那个翩翩风度的老板。
时瑾惜字如金:“让秦进过来。”
秦中大吃一惊:“您知道了?”他眼皮一跳,心虚。当时六少在气头上,非要大开杀戒,阿进又是他兄弟,他就偷偷把人给放了。
时瑾目光凉凉地看他:“我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为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阳奉阴违?”
好吧,关公面前耍了一把大刀。
秦中低头:“抱歉。”心里庆幸,不管怎么说,没搞出血案就好,这么看来,六少还没‘丧尽天良’,还有救。
冷不丁,时瑾说:“写三万字的检讨过来。”
秦中:“……”
没救了,他是魔鬼。
时瑾不咸不淡地,补充:“要原创。”是笙笙教他的,要是想惩罚谁,用这个方法。
秦中想死,生无可恋:“六少,您还是给我一枪吧。”
他打小跟着时瑾,虽然谈不上暴力,但也是用拳头的时候更多,这辈子都没写过检讨这玩意,三万字,开什么玩笑?
“五万字。”时瑾不冷不热。
秦中:“……”
两枪吧,往心口打,崩了他得了,一了百了。
两日后,时瑾与姜九笙启程回江北,走水路,刚上船,秦中进去:“六少。”看了姜九笙一眼,没有往下说。
时瑾把她安置好:“笙笙,你等我一会儿。”
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