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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可夏不敢再去看他的裤子，赶紧将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
这么湿穿着的确很不舒服，稍微一动，那布料就贴着她的私处，冰凉黏腻的，存在感十足。
她想了想，只能脱掉了。
她轻咬唇瓣：“学长，你能不能……”转过去，别看我。
她还未说完，凌寒开便开口道：“我给你挡着。”
程可夏脑子咯嘣一声卡住。
此时，他已经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把她圈在角落，外人若不是特意探看，应该是发现不了她在做什么。
他低眸道：“换吧。”
程可夏解释的话说不出口了。
在他面前袒胸露腹都做过了，还有什么是在他面前不能做的？
她这么安慰自己，然后弯下腰，两只手勾住内裤两边往下脱。
平时这个动作简单自然两秒就可以搞定，此时却感觉时间被放慢，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抬起一条腿绕过，站稳后再抬起一条腿，将内裤从脚踝脱出来。
她只是看了一眼，真的很湿很湿。
她慌乱地将它团起，打算放到背包里头去。
这时，眼前摊开一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如上好的艺术品，每一处都完美无瑕。
“给我。”
程可夏没反应过来，内裤就放在了他手上。
等她回神，她一只手包不过来的内裤，他手指合拢，就已经看不出抓着的是什么。
想要拿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她好像本能会顺从他的话，可以说是对他不设防了。
程可夏对这么不争气的自己很是失望。
“回去吧。”他淡声道。
程可夏应了声，走到他身侧，就看到他将手中团好的内裤塞进了裤兜，那般自然而然得好像塞得不过是个手机般。
她心跳加速，视线忍不住撇开。
这么做，好像，有点色情。
但凌学长面色寻常，反倒显得她太大惊小怪了。
她努力不去想这事，很快她就感觉到没了内裤，底下真空，短裙只到膝盖往上叁寸的地方，晚风一吹，裙摆飞扬，她的私处就快遮不住了。
她不敢让学长发现她的窘迫，悄悄地用两只手压着裙摆，努力不让它们飘起来。
但她越是闭紧双腿走路，那被学长挑弄的两边软肉比往常肿了点，走起路来就不断会摩擦到，她面红耳赤，生怕自己不合时宜发出什么声音来。
走着走着，她身侧的人停下脚步，不由也跟着停下，她疑惑地看向他。
只见他打开袋子，将蓝白色外套拿出来抖开，像那晚选修课放学，他把外套围在她腰间，绑了个漂亮的单结。
她平视的角度，刚好到他弯下腰时落下流海的眉眼。
专注，认真，甚至带着浅浅的温柔。
程可夏有一瞬这么想，如果这一刻，能永恒，该有多好。
那么她就不用去想白芙学姐，不用担心他那么优秀自己会配不上他，甚至，人生能够跟着自己欢喜的人，停留在最美好灿烂的年华里，简直是不要太棒了。
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凌寒开直起身，将挂在左侧的单肩包往上一提，黑眉轻扬：“走吧。”
“恩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