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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只听见申屠晔冷冷的声音,仿佛冰棱跌落:“你不知道她的字,难道我不知道吗?”
那封信,写得文绉绉的,酸腐不堪,怎么可能是万琪的手笔?分明就是街头那些写信先生的陈词旧调。
芳痕并不知道是文辞出了漏洞,只以为王爷看出了自己的行藏,连连求饶。
席漫也出言为她说情,只说芳痕想必是体恤王爷一片思念,好心做错了事。
“好心?只怕有人看不得你我亲密罢,由你处理罢。”申屠晔冷冷道,心头一阵倦意袭来,挥挥手,让她们出去。这封突如其来的信件,如一把飞刀,直直飞进了他心中,刺中心底深深处。
不见血出,谁看见心底的伤口?他合上双眼,静静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外间。芳痕吊着两行泪,直直站在席漫面前:“想撵我我出去就出去,我正好可以寻寻主子。”
“我为什么要撵你出去?万一你们主子回来了,不见一个旧仆,到时候会觉得不方便的。也罢,你和她们几个回去影香楼吧,莲花苑这头,其实也没有多少事。”席漫让她离开。不是她大度,只是不想申屠晔再一次难过,也不想芳痕时时在眼前挑起自己心头的隐痛。
芳痕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怕她反悔,谢过一声,急急走了。
席漫呆呆站了一阵子,转身进房。
申屠晔默默无声地躺着,陷入了昔日的回忆中吧。席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远远望见有人跑过柳林,沿着白石小径冲过来,进了后院,老薛也急急跑出来,一直到了自己跟前,才道:“王妃娘娘,拜托您跟王爷说声,宫里又来召我进宫了。”
“谁出事了?”席漫问,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都没什么大事,是仪方公主有点暴躁,又不许太医院的人接近,宫里来唤我去看看。”老薛道。
席漫点了点头。
仪方,好不容易夺回一条命,可千万别再做傻事了。
倏地,一阵风吹来,席漫只觉得头胀胸闷,禁不住扶着大红柱子,低下头,一阵干呕。
旁边的仆妇涌过来,拿水的拿水,拭面的拭面,又有人送上香露涂额。
待席漫清醒过来,看见的便是仆妇们一个个鬼鬼祟祟的笑容与别有含义的目光。奶娘尤其激动,扑过来,泪落纷纷地道:“好小姐,你总算又一次熬出头了!”
出头?席漫明白她们误会了,出言解释,她们却一个个笑嘻嘻地点头,看来还以为自己害羞呢。
她慢慢走进房中,申屠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早有人将这个大喜讯送到了他耳里。
席漫看着他的笑容,一阵黯然。
宝宝,是他与席二小姐的孩子,自己与他的,已经没了。以现在的情况,实在没有勇气再生一个。
“怎么?她们以假当真,我们要不要弄假成真?”申屠晔坏坏地笑道。
“胡说八道!”席漫忍不嘴了脸。
“你觉得我动不了?”
“当然不行!”席漫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很明显说错了。申屠晔将长袖一甩,竟卷住了席漫的腰,转眼已经将她拉到床前。
“南南,你觉得哪里不行?要不要检查检查?”申屠晔的手,在她背后来回抚弄,力道很小,却忍不住让她咬紧了牙关,生怕逸出一声娇喘。
申屠晔在她耳边吹着热热的气息:“我倒想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恢复到如何了。”他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了前面,轻轻捻动她的美好浑圆。
“不,放开……”席漫的声音听起来,简直是最具诱惑的欲拒还迎。不,不行,她不能压坏他的腿,她不能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下和他亲热……席漫残存的理智不断在脑海中提醒自己,身体却软绵绵地瘫下,触到他精壮的身体。
纵然卧床多日,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一丝赘肉,透过衣衫,可以感觉其中的温热与力量。他的气息,腾腾而起,扑入她的鼻子中,越发让人迷醉。
申屠晔稍一动力,将她移上一点点,自己仰头咬住了一颗突围而出的樱桃,唇舌微微用力噬咬,如愿以偿听见了席漫倒吸凉气似的呻吟。她的身体本来娇小,生完孩子后饱满了许多,如同汁液就要喷薄而出的水蜜桃,让人留恋。
他的手一只手缓缓往下。
“不,不要——”席漫用力去推他。纵然身体适时反应,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迎接他。
“小姐,你怎么可以让芳痕——啊,我真是该死,又忘记拿水瓶了。”一头撞入的奶娘抬头见到小姐伏在王爷身上,王爷的手将她揽得紧密,赶紧退后。嗯嗯,姑爷真是嘴馋,腿伤成这样,还想那样,嗯嗯,不错,姑爷小姐感情好,再来几个小王子就更好了。
席漫又羞又恼,趁申屠晔一愣,将头往下一缩,从申屠晔的手臂上穿了出来,身体往后一仰,脱离了他的控制,赶紧往后几步。
“大白天的,你这色鬼!”她骂道,赶紧掩上衣襟。
申屠晔气死了,只觉得浑身要爆炸似的。天地良心,躺了这些天,他也就想想做做梦而已,前几天南南躺在身边,怕伤了她的身子,自己可是十分自觉,拼命转移注意力。该死的女人,现在可不比吃饭吃一半,想收就收,简直堪比谋财害命。
“回来!”申屠晔命令道。要不是自己双腿未好,早扑过去将她抓回来,摁倒,让她知道某人的厉害了。
“你睡吧,睡吧,睡了好做春梦!”席漫有些抱歉地笑道,远远坐到了窗子那边。凉风隔着碧绿的窗纱透进来,让她头脑清醒不少,身体也渐渐凉了。
“你!”申屠晔真的差点气炸了,忽然脸一变,道:“快拿虎子来,我要尿了。”
当我三岁孝啊!席漫不上当,道:“你等着,我让她们进来侍候着。”
“别,这个时候不适合她们看!”申屠晔一时心急,漏了陷。
席漫吐吐舌头,猫到矮榻上,拉过薄被,睡了。
剩下申屠晔,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席漫砍成十八段。等着,君子报仇,动手动脚也动口,看看那时候的你,如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