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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梁越把江明伊从水里拎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咳到停不下来,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头上,我见犹怜。
发间的水一滴滴从尾端跌在洁白的皮肤上,顺着光滑的肉体,重新没入到浴缸里。
梁越的阴茎还插在他的体内,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伸到前面揉着他的阴蒂。
肥嫩的阴阜因为梁越的动作被挤得扁扁的,花骨朵儿般的阴蒂头也被捻得左偏右倒,在两片阴唇的连接处上面娇艳欲滴。
江明伊急促的喘息着,那张漂亮的脸上罩上了一层红霞,看起来明艳动人。胸前那一对嫩乳因为刚才的性事而饱满挺立,乳尖微微上翘十分俏皮可爱,樱桃红的乳头上面还挂着一滴水,欲落不落的,仿佛清晨的蜜桃被路水打湿。
那膨胀起来的乳头跟圆润的臀部呈现出了傲人的曲线,塌下去的腰肢被身后的男人紧紧贴住,两个人的身体构造完美契合。
梁越把放在江明伊柳腰上的手慢慢往上滑,指腹轻轻掠过他的肋骨,乳下,最后夹住了那颗饱胀充血的樱桃,在拇指和食指间来回揉搓,又捻又按。那肉粒被摸得连乳孔都张开了,像是忍受不住想要喘口气似的。
梁越用指尖在那细小的圆孔上反复刮弄,敏感的乳头被坚硬的指甲弄的高高耸起。
江明伊晃动着细腰,全身麻麻酥酥的,在这其中还掺杂了几分空虚。使他的娇躯变得松软绵绵,只能靠在梁越的怀里贝齿微路重重呼吸。
这一动作,让嫩逼里的鸡巴又深入了进去,晃腰的同时那湿乎乎的肉壁也裹着阴茎左右扭动,让鸡巴又再次硬了起来。
梁越只轻轻在里面顶了一下,骚穴就开始溪水长流,咕叽咕叽冒出了水。
“嗯…”龟头只在穴心上撞了一次就停住了动作,但是从深处却涌起一股暖流,从嫩逼里通向全身,让江明伊双腿都站立不住,差点跌倒下去。
那水淋淋的桃源蜜穴,爬起了酸痒难耐的感觉,又自然而然的蠕动着,引诱大鸡巴使劲捅入,好给那湿滑嫩红的媚肉解解痒。
“嗯…梁越…大鸡巴哥哥…动一动吧…里面好难受…”江明伊全身都燥热不已,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热气,连站在已经变凉的洗澡水里也无法缓解,他只希望肉洞里的那根鸡巴全力插在他的花心上,在嫩逼里快速抽动。
“你刚才在想什么?”梁越贴在江明伊耳边问,呼吸的气息从耳廓里扑了进去,温度把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灼伤了,烧的那小小的耳垂变得火红。
“…什么…”江明伊此刻已经骨软肋酥了,对梁越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滴答滴答的落尽浴缸里,声音特别清晰。
“在水里缺氧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梁越再次问到,对这个问题有种莫名的坚持。
大鸡巴完全把嫩逼给撑开了,茎身跟肉壁紧紧的相缠着,那上面微凸的青紫色经脉都埋进了嫩肉里,汲取着淫汁。
江明伊觉得体内又酸又胀,想要主动用臀肉去撞击男人的腹部,但他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只能开口祈求的说:“…嗯…在想大鸡巴肉得我好舒服…嗯…快继续肉我吧…骚逼里面想要大鸡巴使劲捅穿…”
他的蝴蝶骨贴在梁越结实的胸膛上,鼻尖充斥着对方的味道以及交合过后的腥味,心里十分雀跃,想要再尝尝在水底的那种几乎快要灭顶的高潮。
“你就只想到这个…只要是鸡巴你都喜欢是吧?”梁越说着就把阴茎从嫩逼里退了出来,因为还是勃起的状态,龟头的冠状一路蹭刮着红肉,引得那圈骚肉又是战栗不已。
“不…”江明伊感觉到了肉棒的离去,拼命用全身最后仅存的力量,扭晃着腰臀去挽留对方,那肥嫩多汁的蚌肉也使劲缩紧了,努力包裹住那根滚烫的大鸡巴。
可是梁越的态度很坚决,皱着眉将龟头彻底脱离了收紧的穴口,那肉冠离开逼口的时候艰难万分,棱角将软肉都拖拽了出来。
原本粉软的嫩逼此刻已经变成了红艳艳的颜色,那逼口并没有因为鸡巴的离开而完全收拢,仍然微微张开着,往外面吐着骚水。
此刻的江明伊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水珠在皮肤上还未干透,颇有种美人出浴的感觉。
他半阖着的眼里含着潮湿的春光,以及浓到已经令他深陷进去的情欲,两个樱红的奶头跟身下的阴茎都可怜兮兮的翘着,肥阜上的外阴唇肿的高高的,在里面的两瓣嫩肉向两旁张开,似乎在等待心仪之物的重新进入。
但是这副诱人的样子始作俑者却无心观看,围上浴巾转身走了出去。
“梁越…”江明伊看着对方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挽留,只能叫着对方的名字表达自己的不舍。
江明伊知道梁越生气了,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更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答案。
浴缸里的水此刻已经变得冰冷了,那两条小鱼吃饱喝足后游到了角落里。江明伊蹲坐在浴缸里,不知不觉竟然委屈得流了泪,然后被小黑的舌头舔了个干净。那湿润的大舌将睫毛都往上翻了些,轻而易举的席卷了他的脸颊。
“唔…越舔越湿…都是你的口水…”江明伊抱怨着,心里却没那么难受了。
小黑听到他的话飞快的晃着身体,将毛上的水都甩得四处飞溅。
江明伊简直被气笑了,拍了拍大狼狗那湿漉漉的大脑袋,起身穿上浴袍拿毛巾给大狗擦了擦毛发。
这天晚上梁越真的没有再理过他,连睡觉都是侧身背对着他,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甚至还从衣柜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两个人犹如画了三八线一样,隔得老远。
这还是发生关系以来对方第一次没有抱着他睡觉,而过去的种种养成的却只是江明伊的习惯,没了那宽广强大的胸膛,他心乱如麻。而梁越呼吸平稳,显然已经睡着了。
江明伊关掉暖黄的台灯后,试着闭上眼睛入眠,他不太敢在这种情况下窝进梁越的怀抱,也不敢从身后拥住对方。
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开始单方面冷战了?江明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大脑跟晚上喝完咖啡似的发胀,迟迟没有睡意。
而这个时候,他伸出被窝的脚底突然传来湿漉漉的痒意,那只玉足被燥热的狗舌头从指尖一路舔到脚尾。经过足心的时候,舌尖重重一抵,江明伊差点惊呼出声。
接着那五个拇指依依被含进嘴巴里,明明狼狗嘴里是锋利得能轻而易举咬断骨头的牙齿,江明伊却不觉得痛,只有密密麻麻的噬痒。
那利尖轻轻咬在他的指腹上,把皮肤都弄的凹陷,从那深陷的底部荡起一圈又一圈的奇异感受,让江明伊刚才没有得到满足的骚逼又发起水来。
他侧头看了一眼侧躺在旁边梁越,然后慢慢把睡袍的带子给拉开了,手也把内裤往下拽,接着两腿一蹬,就已经是玉体横陈了。
江明伊躺着的那一侧床向下坠了坠,小黑跳到床上,钻到被窝里吐出大舌头从江明伊的小腿,膝盖,一路舔上了大腿,舌根绕着那根微微抬头的可怜阴茎卷噬。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