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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稚刚好听到,来了兴趣,“什么回事?嬷嬷你仔细说说。”
“自从被公子收留后,老奴便在这宅里做事,这腿是陈年旧疾,要经常看大夫做针灸,老奴看过的大夫好几个莫名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好一点的大夫都怕死,离开了,我这腿也没有大夫看了。”
“是不是得罪了什么贵人,被报复了?”
老佣摇头,“老奴开始还以为自己命不好,把大夫给克着了,后来听说,另外好些名望好的大夫也不见了,总不会有什么贵人把所有看过病又治不好的大夫给全杀了吧。”
“也不是不可能。”花稚摸着下巴,“治好了也能杀了灭口。”
老佣听花稚这么一说,害怕得直捂着胸口。
到底是什么病要这样杀人?
性病,毁容?花稚一时也想不出原因。
想得入神,景堂回来了。
花稚热情地迎了上去,扯着他的袖子,“你吃过东西没?要不要我给你做吃的?”
“不必,施嬷嬷会给我做热菜。”
热脸贴上冷屁股,花稚没有气馁,跟施嬷嬷一同进了厨房。
景堂自己回到主寝,看到凌乱的桌面,他不禁皱眉,看到纸上写的东西,紧皱着的眉头又舒开,他把写满公式的纸一张一张地整理好,然后,坐在椅子上认真地看起来。
“阿堂!”花稚堆着笑脸,屁颤屁颤端着一小锅炖肉进来。
“你不必……”
花稚用力瞪了他一眼,男人才悻悻然收口。
看着热腾腾的饭菜,心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对于这个宅子,花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
“你喜欢这里吗?”男人反问。
“还行,我喜欢泡温泉。”
“附近有个猎场,素戚王不定期会在那里打猎,只要他来了,你就能见到他。”
那她就不用坐到屁股开花才能看到他,只要留在这里守株待兔便可。
“对了,这里是不是有暗室。”花稚随口问。
景堂有点惊呀,但不意外,“你还知道什么?”
“这里是据点吗?”有暗室加上方便监察,这就更加符合了。
“所以,你不要随意走动引人注目。”男人不厌其烦地告戒她。
花稚巧乖地点头答应。
吃完饭,景堂拿起纸问花稚,“这是写给我的吗?”
花稚没有多想,“数学跟物理公式是写给你的,化学是写给忧生的。”
景堂没有听懂物理跟化学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忧生有的,他没有,他有的,忧生也有。
担心景堂认为自己不让他学,花稚及时补充道,“化学比较适合忧生,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学。”
“嗯。”男人没有再接话。
转眼已经是深夜,忧生回到主寝,两个男人到池子沐浴更衣,花稚在床上,时不时忐忑地瞄向池子,说真,她很想来姨妈!
可上天没有如她的愿,两人沐浴完的男人穿着单薄的内衫同时走向她,胯间的巨物顶着薄薄的布料一晃一晃,被那两根巨根同时支配的记忆涌现,花稚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后挪。
忧生手上还拿着一瓶用温泉水温热的花露,一路奔波,他要趁这个机会继续给她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