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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脑胀,热浪焚身。安娜努力摇了摇头,头重脚轻干渴瘙痒的感觉却是不减反增,心里把始作俑者骂了千八百遍但身体却没有更多的力气了,因为大多数都用来纾解那股子焦灼的痒意。
鼻翼间止不住地发出娇娇的嘤哼,她摇晃着挺翘的臀部去套弄体内的两根手指,可两根手指的宽度怎么能填满她此刻的空虚呢,每当她好不容易将触及敏感的开关时,那手指还会不听话地后撤,此般你来我往之下不消片刻她便没了气力。
格兰瑟自是发现了安娜的窘境,但他依旧保持着这般姿势,两根手指不深不浅地停驻在那涨满春潮湿若烂泥的花穴内,不前进也不后退地吊着她。
安娜仰起嫣红的小脸,努力地压抑着疯狂流窜于全身的酥软,直至攀至男人那布满红痕的脖颈,她试探性地伸出粉红的小舌,舌尖抵着那些本极骇人的齿印打转画圈,好似在细致地给予抚慰。
不消片刻,她瞧见那喉结滚动,头顶传来一声似是不满的“哼”,却不知男人的脸上挂着的是阴谋得逞之后恶劣的笑:“真是太可怜了呐,下次再说出那样的话可没有这么简单了。”
哪样的话?
自然是一个月不给肏这种话。
银色长袍被轻轻挑起滑落至安娜的腹股沟处,格兰瑟抽出了他的手。暧昧的淫液浸润了他那骨节明晰的手,糜烂地结成透明的薄膜,更有甚者拉成长长的银线一路垂坠滴落在那华贵的银色长袍上,绒毛蔫蔫地团在一起聚成情欲味的水印。
说起来,这个银袍好像是奥德里奇的…
奥斯顿的心里划过了三秒对奥德里奇的歉愧,手却是拉过安娜赤裸的双腿,谁知那诱人的玉腿竟是比他更为着急地圈住他的腰。奥斯顿一不留神,差点扑倒在那副娇美的女体上。
热烫的花穴出被一个冷质的硬物抵住暂缓了那份焦渴,安娜舒服地发出一声娇吟,但不一会儿那冷物也被烘烫成了一致的热度,莹润的水眸不满地望向覆在身上的男人,不住地娇嗔道:“快点…进来…快点…”
奥斯顿一手撑地,另一手熟练地探入下身解开那沾上爱液的银质搭扣,渐渐爬上红潮的俊脸却是侧向一旁的格兰瑟:“你这是吊了她多久?”
“唔…”格兰瑟支起下颔状若沉思,片刻后冲他乖觉地眨了眨眼:“也就半个小时吧。”
这种疑似“抛媚眼”的行为让奥斯顿一阵恶寒,释放出来的性器熟稔地撞入足够湿滑的甬道,圈圈嫩肉霎时争先恐后地包裹其上,让那甬道变得逼仄无比。
余光瞥见男人肿得高高的下体,在安娜舒畅的娇吟中奥斯顿就着刚刚的话题叹道:“你可真能忍。”
“还行吧。”格兰瑟嗤笑着接过话题,一手揭开包装精美的糕点盒。叫不出名字的蛋糕顶峰拥簇着洁白的奶油,甜蜜的浓香扑鼻,让闻者食欲大开。格兰瑟眼神转了转,冲不断挺送的奥斯顿赞许似地点了点头:“奶油可是个好东西。”
说着,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蘸了些许递到女人那玫瑰色唇瓣的上方,似笑非笑地启口道:“安娜,饿不饿?”
渐渐跟上奥斯顿进出节奏的女人杏目迷离,银袍彻底被她垫在身底,圆润的香臀,修长的玉腿,宛如刀削,纤秾合度,纯真而妩媚地暴露在外。
她迷茫地凝神去看上方的奶油,那诱人的甜香充溢在她的鼻端,喉间滚过贪婪的涎水,红唇微启,流淌出的话却是破碎不堪:“嗯…饿…嗯啊…要…“
安娜仰躺在地上,勾起脖颈想要去探那不远处的奶油,胸前雪色的峰峦因为她的动作更显饱满丰挺,但那沾满奶油的手指却是坏心地在红唇上方盘旋了一圈最终落回了格兰瑟的口中。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奥斯顿:……
另一边,女人视线定格在奶油消失的地方,红唇半张像是惊讶,过了一会嘴可爱地瘪起,乌黑的瞳孔水汪汪宛如下一秒就能流出委屈的泪水。
格兰瑟伸手温柔地拂开安娜脸颊旁的碎发,随后那只手滑至女人尖巧的下颔,勾起,俯身,残留了些许奶油的双唇水到渠成地印上那妖妍的红唇。
一双藕臂不知不觉间缠上了格兰瑟的脖颈,奥斯顿甚至能望见那两唇相贴的地方柔滑细腻的小舌若丁香花般,从男人的口中贪婪地舔舐出乳白色的奶油,勾嵌着晶莹剔透的香津,将那甜蜜蜜的奶油融化。
他心头一热,伸手抚上因女人的姿势而变得愈发弹挺的雪峰,柔软饱满的触感让他的内心如旌旗摇曳,翻江倒海,无法自拔。身底下的动作亦是不甘示弱,凶狠地朝着女人最娇嫩的花心冲撞,势如破竹地破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企图将自己送入更紧窄的小蜜壶中。
横陈的玉体宛如变成了一艘小船,在两个男人围聚而成的海湾中游荡。
格兰瑟不知何时止住了与安娜之间的深吻,两瓣薄唇浸润着瑰丽的色泽。他伸舌舔尽嘴角残留的香津,狭长的狐眸眯成弦月的模样:“木之国的东西,果然好用。”
奥斯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次木之国作为东道主的会议其实是始于木之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