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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警惕起来,虎着脸说:“你什么意思?我警告你,千万别轻举妄动,我几个表哥都是警察。.”
我慌忙掩饰说:“哪能呢,看你想哪去啦,净把好事往坏处想。”
买了单我打车送刘云回家。车子把我们载到她楼下后她先下车,我仍坐在车里,准备拐弯回去,如果再不回去青果的电话就打来了。
刘云站在车外的夜色里,勾起手指撩了撩耳边的长发问:“不上去坐会吗?”
这应该算是暧昧的邀请吧,我求之不得,手脚麻利地付了车费跟着她前后脚上了楼。上楼的工夫我从裤兜里把手机关了,免得青果的查岗电话坏了我的好事。
刘云一个人住,两室一厅,前些天跟她合租的女孩子搬到男朋友家里住了,屋子因此显得缺乏人气,既冷清又空旷。
她给我泡了茶,打开电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几句。气氛有些暧昧,我心里猫抓般心痒难耐,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窗外的世界依然华灯璀璨,但夜深沉,刘云打起哈欠,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瞄我。
我知道她在发出逐客令,很醒目地站起身,说:“我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刘云也站起身,寡淡地说:“不再玩会了啊,那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听得出,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挽留的诚意,顺坡下驴着说:“不啦,来日方长嘛。”
走到门口,我又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么?一回头看到刘云明亮的眼睛和性感的嘴唇,我忽然冲动地一把抱着她的腰。
缠绵良久,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无法自控,一下子把她抱起来,磕磕碰碰冲进卧室,一甩胳膊把她扔到了炕上。
刘云突然就不温顺了,她挣扎着起来,神情坚决地说:“不,不能这样,你该回去了。”我哪里能听得进去,扑上去纠缠住她,大口喘息着表了决心,“今晚我不回去了。”
刘云猛地发力一把推开我,恼怒地说:“你要再不走我真生气了,差不多就行了,见好就收吧。”
我没想到她居然还有把子蛮力,可都到这分上这哪行啊。我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把她破了身,这是千栽难逢的良机,失不再来,岂容我错过\多事情就是这样,破其一点全面崩溃。她之所以这么执着,这么倔强,这么封建,就是因为那层该死的陈腐思想。只要像破四旧一般破了她的陈腐观念,一切都会势如破竹,水到渠成,就如同特洛伊战争中的那匹木马。
我试探着问:“我要是不走你会不会拿刀砍了我?”
刘云白了我一眼,坚决地说:“会的。”
我又问:“要是你打不过我怎么办?”
刘云说:“报警!你看着办吧。”
我把心一横,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随意吧,反正我是不走了。”我迅速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涎着老脸冲刘云淫笑。
刘云下了炕,狠狠挖了我一眼,快速走出了卧室。我以为她真去拿菜刀了,躲在被窝里有些胆战心惊,在炕上到处找可以抵抗的家伙。
可转念一想,随便她吧,她要真砍我就由她砍,不做任何抵抗。我就不信她真砍得下去,这可是她的炕,我不怕流血。反正我这是在拯救她,是为她日后的健康生活负责,与其将这样的美人留给别人,不如由我来享用。
我等了半天不见刘云举着菜刀进来,外面客厅静悄悄的。她大概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吧,我想,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以我对刘云的了解,她上过大学,受过逻辑推理教育,思维方式习惯于推论,但似乎缺乏变化,比较一根筋。她考虑任何事都十分认真,时间跨度非常大,短则一个星期,长则一年半年。我估计她的数学成绩比较差,按照她这样一根筋的推理运算,多长时间能够解决一道几何题?
我正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完全没有觉察到外面开门的声音,忽然惊心动魄地看到刘云手持一把菜刀,带着两个警察进了卧室。她一脸陌生地指着我说:“就是他,企图非礼我。”
我的妈啊,这个疯子果真报警了。我惊得一下子从被窝里跳了出来,用手捂住裤裆结结巴巴解释说:“误…误会,警…察…同志,这真的……是天大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