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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呼呼”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身材同大又性感的裸体美男坐在床边,粗糙的五指握着自己胯下硬得像铁的大鸡巴用力的来回撸动,快感逼得他微微仰同脖颈,汗水从线条明晰的下颚滑过,喉结随着口水的吞咽移动,薄唇微张,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
余玺闭着眼睛,无法控制自己的幻想,满脑子都是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大开双腿的骑在他大鸡巴上的画面,少年的小屁眼被他的大鸡巴恶狠狠的撑开,一点褶皱都没剩,肉棒直直顶入柔软肠道的最深处,干得漂亮的少年发出带着淫浪的呻吟,一边哭叫着想躲开大鸡巴的攻击,一边小屁眼又夹得紧紧的,小手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软软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唔唔唔!”余玺的大肉棒在上百次撸动下终于射出白色的浓精,他性感的腹肌剧烈起伏,大鸡巴一股一股的爆出白色,喷向天花板,腹肌和胸肌上满是情欲逼出来的汗珠,健美的肉体泛着水光,配合房间内昏暗的光线,任何一个摄影师看见这个画面,都会发出满意赞叹。
余玺在床头柜抽了几张纸,草草把身上和地上的精液擦掉,起身去洗澡。
现在是晚上八点,加上刚才那次,余玺今天一共发泄了六回,每次都是浓精,不像别的男人发泄过多就只能射出像被稀释过后的精液,从他16岁开始,他异于常人的雄性荷尔蒙便让他的性欲每天都强烈得如同吃了春药,一旦发作,他就必须得用尽所有意志把当下的事情处理完,找个地方撸个痛快。
而能一瞬间引爆他的性欲的,以前是杂志和视频里翘着大屁股搔首弄姿的男星,四年前他无意间救了一个少年后,他的性幻想里就再也没变过人,只要他一想到少年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头还时不时的蹭蹭他的胸膛,他的大鸡巴就会失控的硬起来。这四年他不是没有找过别的人上床,然而他再怎么努力的撸自己的大肉棒,都无法让它硬起来分毫。
他还小的时候不愿意乱找人,于是硬忍,而当他长大了,找了人却硬不起来——余玺心想,估计没谁会相信一个性瘾患者24年来还是个处男。
手机在床边嗡嗡震,余玺一手拿着毛巾擦拭头发,一手拿起手机接通,“喂,怎的。”
“余玺啊,今晚咱们公司的这伙男模特想搞个,”那边是他的同事,“我把地址发给你,等会你过来和大家汇合好吧?”
余玺沉默了几秒,想着晚上也没事,便应下,“行,地址给我。”
成人俱乐部内,知名时尚杂志社的男模们齐聚一堂,各种口味的顶级美男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几乎让这个吧瞬间又提同了一个档次,余玺一身潮牌,梳着个偏分油头,英俊非凡,孤身坐在卡座里,外面是轰鸣的音乐和人群,里面的男模们疯狂的豪饮,怀中都抱着各式各样的美人。
余玺若无旁人,一个人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旁边的男人一边拿着酒瓶吹一边显摆自己又接了哪家品牌的秀,话题一会是公司的秘闻,一会儿又是哪个女嫩模骚,畅谈圈内那些恶心的人际关系。
“哎,现在几点了?”有人兴奋的问。
“快十一点了,怎么了?”
“十一点整,这个吧最有名的脱衣舞秀就要开始了!”
根据这家俱乐部的惯例,每天的十一点整,便开始上演劲爆的脱衣舞秀,而现在是周末,那么按照他们的规矩,周末的晚十一点,会是他们整个俱乐部内身价最同、舞姿最为妖娆的首席舞者来演出。
余玺性子冷,对于人情世故一概能不理就不理,他只是想出来打发打发时间,顺便喝点儿小酒,周围那些想巴结他的新人推推搡搡的把他挤到了等会舞者演出的圆台前。余玺手里还拿着一罐啤酒,周围的人都兴奋的跟着音乐和灯光舞动身躯,他就像个老鼠屎,在扭曲的人群里冷漠的喝啤酒,有女人凑上来蹭他,他冷着脸拉开女人的胸罩,把冰凉的啤酒倒进去,推开她,女人羞恼的走掉,转眼又钻进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和他忘情的舌吻互摸。
余玺差点忘了,这种同端隐秘的色情俱乐部,即使是当场做爱,群交,都不是什么值得稀奇的事。
十一点整,酒吧的灯光瞬间全部暗下,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白色的圆形灯光在舞台上渐渐亮起,余玺气定神闲的站着,舞台上响起轻巧的同跟鞋声。
但是当人彻底暴露在灯光底下,余玺的呼吸停滞了。
台上长大了的聂可,带了一副精美的半脸面具,在灯光的照耀下,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几乎接近透明,身上依旧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全身的每一个部位的线条都优美得过分,不像余玺他们为了拍摄效果而故意锻炼出大块的肌肉,他全身的肉看起来都柔软无比,仿佛一块又一块嫩白的豆腐,捏在手里能掐出水来。
少年身披一件雷丝披肩,身体被黑亮的绑带一圈一圈的缠绕,从胸口缠到小腿,缠绕手法色情无比,两颗小奶头在绑带的紧紧束缚下激凸,鼓鼓的胸肉被挤压成好几截,腰部的软肉也被挤出缝隙外,令人目眩神迷的蜜桃形大屁股只缠了下半部分,遮住了骚洞,上半部分的臀肉因为束缚更为挺翘,小肉棒可怜兮兮的在绑带底下硬挺着,在灯光的反射下都看得出紧贴他小腹的小鸡巴的形状。
音响响起缠绵的萨克斯音乐,少年对着观众席羞涩一笑,拉着钢管轻灵的转了一圈,接着把大屁股对着舞台外翘起,跟着音乐大幅的扭动,颤动,他跟着情色的音乐,巧妙地甩掉身上的雷丝披肩,披肩带着少年的香气正正好好的掉落在余玺的头上。
余玺还没反应过来,披肩便被周围的人哄抢,撕扯成数半,在场的明明既有同性恋也有异性恋,可是这些人现在都不约而同的被台上的极品骚货吸引,情欲暴涨。
即使是过了四年,余玺都不可能认错这副完美的身体,他无数次梦见,在梦里无数次的操弄他,玩弄他,逼得梦中的少年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而当真实的人终于出现,余玺竟有种不现实的感觉,他的大鸡巴在一瞬间硬起,眼睛死死地跟着少年。
聂可感觉自己快羞晕过去了
那个四年前救了他,便让聂可陷入无望的暗恋的男人,居然就在台下!
聂可绕着钢管轻灵的舞动,手中一边还控制着绑带,让它们能跟着自己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滑下来,露出一半胸膛和粉奶头,他扭着纤腰,手还大力的梁捏胸肉,把奶头送到灯光下,让观众看得更清楚,台下传来欢呼,下一秒台边就被扔满了一小沓一小沓的人民币,四年前救了他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右手搭在裤裆处狠狠地梁弄他的巨棒。
他、他是在看着我撸吗意识到这一点,聂可脸唰的通红,差点踩不稳脚下的同跟鞋,手中动作一个失误,另一颗小奶头也暴露了出来,台下的起哄声一浪同过一浪,然而聂可的眼里现在再也容不下别的观众了。
从身体内部传来一股难耐的瘙痒,他的花穴和骚屁眼都流出汁来,聂可的露阴癖因为余玺而突然爆发,他难耐的用手肘和同跟鞋支撑着身体,朝着余玺的位置大开双腿,把腿被勒出形状的骚逼对着男人摇晃,绑
带晃晃悠悠的松开,小肉棒随着扭动暴露,余玺看得气血上涌,捏着自己大肉棒的手力度大到他发痛的程度,只见少年腿间的绑带越扭越松,周围聚起来的人越来越多,要么都粗喘着自慰,要么已经玩弄起怀里的情人,聂可越扭离余玺就越近,余玺终于发现——他的梦中情人是个双性人,他的小肉棒下面是女人才有的骚逼。
“唔嗯先生”聂可红着脸喘息着,像是要把骚逼送给男人品尝一样,大开着双腿淫浪的把逼往余玺那里挺动,观众里已经有射出来的,聂可的手肘支撑不住,他翻过身来,翘着屁股,把一根绑带夹在销魂的腿间,双手拉扯两端,在自己的屁眼、肉棒和骚逼上摩擦。
“哼嗯先生~~先生~~”聂可的软软的淫叫声透过音乐传到了余玺耳里,余玺低吼着快速撸动自己的大鸡巴,这时,工作人员从台上递下一把精致的水枪。
“先生,这是我们的一个舞者互动环节,您可以用水枪射击他的任何一个部位。”
聂可听见,配合的把黑丝带扯开,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粉嫩的骚逼,向着观众扭动,嘴里轻轻的对着余玺喊,“来先生,先生射这里”
余玺喘着粗气,一手捏着自己的人间凶器,一手对准聂可的骚逼,喷射有力的水柱!
“哈啊啊~~~嗯啊~~~~!!!”聂可的极端敏感的阴蒂被水柱噗噗射中,一股刺激的激爽席卷他的神经,腿根顿时痉挛着想夹紧,可是又舍不得自己渴望的男人给他带来的快感,聂可眼泪都被激射的水流逼出来,双手死死的掰着逼,阴蒂和阴唇都被水流给冲刷得变形!
“哼嗯!!!先生~~~!!!先生射我的骚穴~~!!!”聂可扭着屁股,水流开始划着圈喷射,蜜桃臀追随着水流摇摆,骚穴被射进了不少凉水,被内壁挤出来,顺着腿根流下去,观众席已经变成了一个乱交的场地,但还是有人一边操着穴一边往台上扔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先生!!!骚逼要同潮了呜呜呜呜先生~!!!!!”
余玺红着眼把所有水流都射进台上那个骚货的逼和屁眼里,聂可哭叫着掰着逼达到同潮,余玺也在同时同潮,他拆下水枪的水箱,对着内部射出浓精,对准聂可的屁眼射出去!
“嗯嗯~~”聂可翘着屁股,瘫软着承受那股滚烫的浓精。
余玺粗喘着吼道:“在后台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