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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回到房间,不等关上房门,舞弦跟白凤就抱着肚子开始抽风似地狂笑。
“小白啊……果然传言是不可行的!莫老头以前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么传奇的女子不说倾国倾城,少说也得是个温婉的小家碧玉吧,今天一看,差点没把胆子吓缩水。”
“对啊对啊,我就奇了怪了,就那小鼻子小眼的赫连青林怎么可能登得上群芳榜?”
群芳榜?那是个什么玩意?
舞弦猛的止住笑,把已经笑抽过去的白凤拖到面前。
“说说,什么是群芳榜?”
甩来舞弦的手,理理被扯的有些乱的衣襟,白凤正正脸色,很是严肃的说道。
“无邪,我现在很怀疑,你就是一个刚出来闯荡江湖的小菜鸟!连群芳榜这路人皆知的常识都不知道?!”
真的很想痛扁她一顿!
舞弦挥挥小拳头,眯着眼奸笑着看向白凤最最得意的那张俏脸。
“你说呢,小白?”
“呵呵,这种小事情,无邪那么天才,一定是知道的!只是在考验我的记性而已!”
威逼之下,白凤讪讪的笑着,把舞弦紧握的拳头挪开,好让自己的脸离开雷区。
“这群芳榜啊,是江湖“百晓生”红枫没事情做的时候遍访天下给那些四国的美女、才女排的一个名次而已,刚才听那些围观的人说,赫连青林那丫的居然在群芳榜上排名第三,恶寒啊,红枫的眼光也太那啥了吧\有透视力,居然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美!”
“小白啊,我现在是十万分的好奇,你在群芳榜上排第几啊?”
舞弦睁着双满是好奇的大眼凑到白凤跟前。
“找死!”
白凤怒啊,也不管会不会挨打,一个爆栗就往舞弦脑门上敲去。
明知道她“毒凤”女扮男装在江湖上混得是那个风生水起啊,偏偏就是没有人看出来她是名女子,不然早榜上有名了!
摸摸被敲痛的脑门,舞弦一把揪起白凤的领口,门一开,直接丢门外!
“什么么时候想通了,知道以后该怎么跟我说话了再来找我!我现在要休息了!”
门一关,只给白凤留下一个擦拭的干干净净的门扉。
“无邪,我错了!你就开开门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乱来!”
白凤在门外使劲的敲着门扉,苦苦哀求着,试图让舞弦将门打开,放她进去。
“滚!”
里面飘出来凉飕飕的一个字,再无多余。
“无邪!我真的知道错了!”
边上的房门打开,几个客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憋着笑转过头,心里就一个想法——老天,断袖也能搞得这么正大光明?!
拍了老半天门也没见里面有任何动静,白凤回头看看那些正打算记者看笑话的脑袋,不禁怒由心生。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被关门外啊!小心眼珠子掉出来!”
“嘭!”
白凤利索的一脚踢开门,反手关上,把所有的目光挡在门外。
——————————————明月晚照—————————————————
二月二,龙抬头!
这个日子的意义本就不一般,更何况今天在清风楼还有一场世间绝无仅有的辩合之战,一方是檀国有名的才子李郁、名家传人赫连青林,另一方则是倍受文人雅士推崇的清风楼。
这场战,谁输谁赢?
谁能在这个日子长啸腾飞?
“小女子青林,久闻天顺清风多名士,学识渊博,能言善辩,三位掌柜更是个中翘楚,故此不远千里,特来讨教辩合之术,还望不吝赐教!”
赫连青林站在大堂最中央,华丽的长裙占去了好大一块地方,边上两列座位,辩合双方各一列,上首便是李郁和大掌柜苏念。
李郁看看下面肃静的众人,得意的笑了笑。
“在下都是饱学之士,在清风楼里探讨学问,很合适!”
前面在紧张兮兮的对峙着,后边舞弦跟白凤两人拼了命向往里面挤,就是挤不进去!
“小白,你撒包药粉,让前面那些人都让开吧!”
“不行啊,人太挤了,万一来阵风把药粉全扑自己身上那不是悲剧了。”
继续努力地往前挤!
“要不咱们去屋顶吧?”
“那可不行,”想也没想,白凤就开口反对了,“我堂堂白凤白大侠怎么能做梁上君子呢?”
“你不去我自己去,你可别跟来了!”
舞弦转身往后面退开,其实两人挤了那么久也没进去多少,光远远的看着些人影,及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边挤边听声音,听听前面说到哪儿了,别听漏了才好。
不一会儿,舞弦顺着二楼的窗户爬上了房顶,掀开一大片瓦片,空出一块地方。
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包糖炒栗子,一边磕着一边听着下面的辩合。
“第一场辩合——以鸟为题!”
“噗!”
舞弦一听到“白鸟”,马上想到白凤的那句“是凤,不是鸟”,一个不注意将口中的栗子掉落,索性是顺着瓦片滑下去了,没掉到下面。
边上传来一阵阵的“卡卡”声,不用想也知道白凤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但是也别浪费栗子啊,这栗子可是舞弦“辛辛苦苦”排了老长的队伍才买到的。
一把将白凤手心早已捏爆外壳的栗子塞进嘴里。
她要是再晚一步,爆的可就不止是栗子壳了,而是整个栗子!
“小白乖,好好听着啊,她们又没说你,是吧!”
帮忙顺顺白凤的无限膨胀的“胸肌”,也不知道舞弦说的这话是想安抚她还是想刺激她?
“请问兄台,可知道鸟吗?”
出来应战的是个看上去很憨厚的少年,肥嘟嘟的脸颊说不出的可爱。
“知道!”
“那可知道空中飞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
赫连青林一手“挥舞”着手中的白色面具,一指“兰花”指向屋外的天空。
“额,飞鸟的快乐难道先生知道?”
少年很是好问,不懂就问对面的赫连青林。
“呵呵”赫连青林一声轻笑,“当然!”
“那飞鸟到底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
“先生只怕是说笑了!先生不是飞鸟怎么会知道飞鸟的快乐呢?”
少年很是肯定的驳了她一句。
“哦,不是鸟便不知道鸟的快乐吗?”
“那是自然,先生不是鸟,却说知道鸟的快乐,不是荒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