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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笨蛋!不是那里,啊!”
余近之前已经指挥着江时尧将自己抱上了床榻,然后在对方也想跟着上来的时候一脚把他踹了下去。无他,若是现在这个体位,这傻大个无疑会笼罩在自己身上——余近对此万分排斥。
好在床铺够同,因此他双腿大张于床沿,江时尧便站在床边慢慢进入。两人一个坐一个站,总算让余近心里好过一点。
而此时他却直起身子双手揪住江时尧两边的头发,把人拉低冲他耳边大声斥责:“你这白痴!如果再找不对地方我就切了你下面这根!”
不怪他歇斯底里,实在江时尧的所有智力似乎都用在了炼丹上,床事却让人着急。他每次都能从余近敏感点旁擦着边进去,要不就干脆碰不上,那感觉就如同隔靴搔痒,还半天都没搔对地方,使得余近不禁十指蜷缩、全身酥痒难耐,如同有百只小虫在身体里爬行一般,却得不到纾解的办法。
被余近这么一吼,江时尧双眸登时含起两包泪,他也不反抗,只是更加用心的寻找起来,头上两撮头发被余近揪着,活像两个小小的朝天辫。
许是“功夫不有心人”,在余近的指导下,竟是让他误打误撞真的一下撞在了余近的痒心处。
“啊!”余近呻吟一声,下意识松开了手,跌在了床上,肉穴也跟着搅紧了。
见找对地方,江时尧眼睛一亮,那双大眼睛里蓄着的泪水跌落下来,但此时他却顾不得了,青年精神大振,揽起余近的膝弯卖力抽插起来,任由阴茎在男人湿润的后穴中徜徉着。
“嗯”余近鼻音绵长,他此时衣衫大敞,白色的床铺黑色的外衣,上面横陈着的是一具蜜色的矫健肉体。他手指纤长,却因为习拳的缘故,所以骨节略粗,五指如同劲竹。而现在这双大手一只在梁捏自己胸前突起的肉粒,另一手则附在自己下体挺立的肉刃上,上下撸动着。
他双眸紧闭,只有眼下那抹红显出微末的迷离,他形状漂亮的腹肌在江时尧每一次的冲撞下都会微微收缩。
之前余近遮的严实,让江时尧好奇的要死,而如今余近既然已经把他收为炉鼎,心里便也没那般防备,任凭自己门户大敞,也使得江时尧的好奇心得到巨大满足。
他为了看的更仔细,便伸手圈住余近的腰,将人往床边又拖了几寸,那窄腰悬空,被江时尧抬起自上而下进入,便能更清楚的看到那粉嫩穴口的皱褶是如何被撑开,然后吞入浅色的粗长阴茎,待那肉刃拔出时又是如何不舍的挽留,直带出一圈粉色嫩肉,和透明的淫水来。
江时尧见状不禁将余近的双腿更往下压,让阴茎入的更深。
他一抽一插看的有趣,动作便慢了下来,被余近轻踹了一脚腰眼。青年一个激灵急忙去看他,就见男人眼角嫣红,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江时尧立马就知道他是嫌自己慢了,便抱起他的大腿,用力肉起身下肉穴来。
“再深点嗯”余近颤着声音,臀部轻轻摇晃起来,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再肉深点”
见对方如此淫靡的邀请,江时尧看在眼里,只觉得下腹紧缩的更疼了,只恨不得将囊袋都顶进他的后穴中。
余近一双眼睛波光流转,他劲瘦的腰肢用力上扬,然后又放松落下,股间后穴贪婪的吞吐着阴茎,一上一下间配合着江时尧的律动,那窄腰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着诱惑人心,一时石室内只剩淫声大作。不一会儿江时尧就理解了他的用意,扶着他的腰肢重复刚才余近的动作,却不再麻烦他施力了,余近乐得轻松,只将力气用在收缩淫穴上,直吸的江时尧连连抽气,几度精关就要失守,全都是他硬生生挺住。
余近快活的发出几声轻笑,虽然自己做主导时也别有趣味,但这床笫之间的事,他果然还是愿意做那个被人伺候的,便收了力道,任由江时尧在自己身体里冲撞。
他将两掌贴上腹部。《噬阳心经》早在那根肉柱插进来时就自行运功起来,倒比当初作为《辟情秘录》时方便不少。
双修不止是为身体上的欢愉,讲究的更是隐而不发、密而不泄,灵力周转全身,扩充经脉滋养穴道,灵肉结合,方能成行。
余近早在之前就在自己会阴等各穴施过针,因此精关闭锁,自是不会出精,更何况比起前端纾解他更习惯用后穴同潮,因此也不怎么妨碍他淫乐。
只是他自己不泄精,却是需要其他男人的元阳的,自然需要对方多多的把精液射进来,更不可能让他们锁精了。
因此说是“双修”,但其实修的只有余近一人,江时尧不过是个炉鼎而已,只负责给余近带来欢愉和他需要的精元。
又榨了江时尧这初尝情事的小处男几泡浓精,余近才放过了他,后穴紧咬,将那些浊物全都吃了进去,又从芥子袋中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骨球塞入其中,这才站了起来。
他要彻底炼化这些阳精还需要几个时辰,自然不能让它们漏掉浪费。
说起这骨球,还是从傅寒君那里搜刮来的战利品。那男人生前喜欢炼化一些骨物,只不知道这骨球是哪个妖兽的头骨制成,表面光滑如白玉,只在底端有一处指盖大小的缺口,中间镂空,除了一个比缺口略大的青铜小球外再无他物,而每随着余近走一步,那后穴中的骨球中便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甚是成趣。
江时尧气喘吁吁的瘫在床上,看那人健美的身躯毫无遮掩的在石室中来回走动,不时抽出书卷查看,还带着这般好听的铃声,只觉得整个人都痴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与人这般亲近,只觉得余近怎么看都看不够,虽然被对方凶了好几次,但江时尧却一点都不恼。
这不,只缓了口气,江时尧就从床铺上跑了下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余近的身体。
“滚开。”余近头也不抬,道。
江时尧不以为杵,反而伸嘴去亲他的耳朵,之后又去亲他的脖子。他心里实在是喜欢的不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干脆去舔余近,只把对方侧脸和脖颈全舔的一层湿淋淋的口水,就又去舔他赤裸的肩膀。
余近心道活像养了只大狗,便没去理他。余近修为不如江时尧,所以鼎印只能帮助余近知道他的位置,却不能操纵他,干脆就放任他发疯了。
直到江时尧一路从后背舔上他的腰窝,余近一颤,终是一转身坐上了书桌。江时尧一下没了目标,刚晃悠悠的站起来,余近就已经抬脚踩上他底下的软肉,道:“怎么?是我做的不够多,才让你还这般精神?”他脚趾微微施力,陷入软肉中,却见江时尧一脸潮红,竟是又有些情动了,不禁冷声道:“我看你下面这东西是不想要了。”
江时尧却只是张开了手臂,做了一个要抱抱的手势,见余近瞥了自己一眼后冷哼一声,根本不想理他,便又委屈的红了眼眶。
余近头疼的梁了梁太阳穴,难得产生了后悔的情绪——把这人收为炉鼎,是不是太草率了。
他这么想着,不禁收回脚,却不想江时尧趁机一下扑了过来,把人揽在了怀里。余近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挨挨蹭蹭的,又过了一会儿见对方还没有停歇的架势,
便把人往旁边推了推,自己侧着身子举起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江时尧还是小孩子心性,好奇心很重,见状便也凑过去看他写的东西。
只是越看他便越专注,渐渐松开了余近的怀抱。余近松了一口气,加快了速度,最后一笔刚落下,纸张就被江时尧拿了过去。
青年面色变幻不定,倒是难得严肃,一张俊秀的脸显得更为出色。
余近道:“怎样?此丹方你可能炼?”
若是连江时尧都炼不出的话,就有点麻烦了。
虽然晋级也不是非要此固魂丹不可,但魔修晋升凶险异常,没有它的话,余近就要花更长的时间去准备,而且很有可能在晋升途中爆体而死。
但这两个结果都不是余近想要的。孟樱殊天资卓越,若他真的入了书意宗,修行资源只会更加丰富,到时不知道要将余近甩下多远。
他们二人之间本身就存在两阶的差别,现在是万万不能落下更多了。
孟樱殊的脸一闪而过,不等余近皱起眉头,就听江时尧将胸脯拍的砰砰响。
余近抬眼望去,江时尧本就长的一副喜像,此时眉眼舒展,笑意中满是自信,更是衬得他眉目如画,连阴暗的石室内似乎都被他的笑容照的亮亮堂堂,也让余近愣神了一瞬。
“尽管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