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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宫中盛传,皇上下旨,晴妃害死帝裔,罪无可恕,处死……
两次入宫,两次被处死的结局,慕容桃桃,你是否当好好哭一场?
马车颠簸着离开皇宫,帘子内的晴天面色呆板而空洞,南宫潇使了一计障眼法送她出宫回慕府,等待圣旨,和亲北齐。
眼看着三年期限过去小半,晴天却对慕容家的惨案毫无头绪,甚是头疼,而一个接着一个的疑点,更令晴天感到难以喘息。
到底会是谁,在北齐呢?
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他?
忽而又摇头,怎么可能,司马弄月,他怎么可能突然跑到北齐去?
回到慕府,慕天崇反而一点都不惊讶,这却让晴天大大惊讶了一回,难道慕天崇知道整件事情吗?
“爹。”晴天“梳洗”一番到书房见了慕天崇,慕天崇轻点头,“嗯,爹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爹还不是时候告诉你。”
慕天崇不说,晴天也不会再问。
只待明日,看南宫潇如何安排罢。
第二日,韦太监带着南宫潇的圣旨来到慕府——慕天崇之女慕九,才貌双全,特赐郡主封号,和亲北齐。
那日的晴天,穿了一身米色的长裙,临行前回望了慕天崇一眼,原来她与慕家的关系已经不仅仅只是借用慕九小姐的皮囊那般简单了,如今,连身份都借了。
慕天崇紧握晴天的手,眼中有隐隐的湿润,“去吧,去北齐,为了九儿,好好活着。”
那是一场交易,慕天崇与北齐那边的交易。
而他所想要的,只是为了替自己的女儿向南宫潇报复。
那么她呢?她到底是慕容桃桃,还是慕晴天?还是慕九?又或许,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复仇的工具而已。
掀开轿帘,晴天看到满脸胡渣的北齐使者,巧了那使者也正在看她。
“郡主果然天生丽质,难怪我家王爷惦念。”那使者骑着马随行于马车左右。
晴天瞥了他一眼,“我自知从未与北齐人有过交集,敢问你家王爷是?”
“郡主无需费心多问,我家王爷吩咐了,安然将郡主迎回王府,郡主见了我家主子便知。”那使者说完这句话便不再搭理晴天,一扬马鞭,行至了队伍前头。
晴天心中愈加郁闷,到底是谁?
队伍行了两日,到了北疆,那位大胡子使者派了两名婢女扶着晴天下车,“怎么?这就到了吗?”晴天淡淡地问,这一路,身边无一个贴身的丫头,很是烦闷,如今好容易落脚,倒要好好查探查探这里的情况,为何吴昊和苏景宏两名大将都会抵不过北齐。
“郡主,王爷吩咐,郡主今晚在帐中歇息,明日北齐退兵,郡主随大军回潮。”其中一个婢女说道,晴天仔细端详这两名婢女,看似普通,实际上都不一般。
看来,这位王爷,很有一套。
入夜,晴天借说身子不适,遣走了那两名婢女,独自留在帐中,虽说帐内只她一人,然而帐外却有重兵把守。
仿佛,是在看守一位重犯。
午夜时分,鼻息间有隐隐地体香摄入,晴天脑中嗡地一声炸响,果真是他吗?
“你在等我。”满是笃定的声音,除了那个自恋的家伙还有谁?
“真的是你?”晴天闭上眼,却没转身。
身后之人微微发笑,“你不睁眼看看,又怎知是不是真的?”
“告诉我,为什么?”晴天站着不动,与身后的人,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身后那人的笑声淹没在一声叹息中,“我说为了你,你信吗?”
“不信!”晴天很肯定地答道,若是为了她,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而且,晴天总觉得,这个阴谋,牵扯了很多很多。
“为何不信?我可真是为了你。”他的手抚上她的腰,那感觉还似曾经那般熟悉,晴天从不躲闪,这次,也不会躲闪。
她如今,是南宫潇送给他的不是吗?
“你不开心?”他问。
晴天沉默了半晌,转身看他,“司马弄月,我要知道真相!所有的真相!”
弄月呵呵笑起来,身上硬邦邦的铠甲抵在晴天的身上,反手一个横抱,将晴天依在怀中,“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日随我回瑞王府。”
晴天不抗拒,也不挣扎,这场阴谋中,到底谁在设计谁?自己又充当了一个怎样的角色?还是……她不敢想下去,无法想象有一天知道自己竟自始至终只是一枚棋子会是怎样的恐惧和不安。
“我好累。”靠在弄月的肩上,有种欣悦又安稳的感觉,那是南宫潇所给不了的。
轻轻抚平她褶皱的衣领,“那就靠着我睡吧!明日,将是新的开始。”
是啊,新的开始,开始幸福?不……她怎么又忘了自己只是一只游魂的身份呢?幸福二字,她要不起。
那么,还是继续在斗争中挣扎吗?
谁也无法预知。
更深露重,帐中的烛火,暖暖地洒在晴天的身上,印出素色的面庞,这张脸……弄月心中焦虑不安,总有那么一种不安定的感觉,仿佛有一天,她会消失一般。
“你不该喜欢我。”像是梦中的痴语,弄月愣了愣,轻抚她的头发,眼中满是揣测。“就算知道不该又怎样?已经爱上了,便不曾想过要后悔。”
“可我不是……”晴天险些说漏嘴,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必须闭嘴不能再开口了。
“这世上,没有我弄月公子办不到的事情。”包括……人妖殊途,弄月并没有将他心中的疑虑说出口,怀中的人美的太过不真实,他怎能没有怀疑?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弄月坚定地相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永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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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了--哎,官配是晴天和弄月,所以接下来的情节主要就是讲这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