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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手边没有灌肠和润滑的工具,言思宇只得暂时放过沈瑜,打发他回去,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他多联系舔鸡巴的技术。可怜的学生会长窘迫的通红着脸,哆嗦着离开了。
没过多久,他接到了言穆的电话。
“……唔、思宇……你在、嗯……在忙吗?”电话那头,言穆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急切的问道:“那……那你能不能、把跳蛋的……嗯、充电器……带给爸爸?跳蛋被爸爸用得、呼……没电了……”
“什么?那个跳蛋可是可以持续使用二十个小时呢,就算每天用四个小时也可以用到周五啊……”
“啊……因为这两天、爸爸的病……好像加重了嗯……下面、一直痒……要用跳蛋不停的、嗯……震动……才行……呼……又、又痒起来了……”
啧,每天用跳蛋玩敏感带,你的骚病不加重才怪呢……
言思宇暗自腹诽着,嘴上却是情真意切的关怀:“原来是这样,爸爸别急,我马上就带充电器过来。”
到了公司,言穆应该提前和前台打好了招呼,秘书一见他来就打开了总裁室的电动门。门内首先是一个宽敞的会客厅,里面通往办公室的门紧闭着。
他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他的爸爸,这家公司的总裁,正赤裸着下体、衬衫大敞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水淋淋的黑色跳蛋。俊美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脸颊却泛着微微的红晕,平日锐利的眼神此时却混沌着流路出期待的情绪。敞路出来的胸口上,左边胸乳上贴着的肉色胶带被撕开,路出像哺乳期的女性一般肿大红艳的畸形乳头,与右边正常男性的乳头形成了鲜明而怪异的对比。而他赤裸的双腿上还残留着淫水千涸后的水渍,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言思宇默不作声的欣赏了片刻,这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充电器递了过去。
跳蛋充电至少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可显然以言穆此时的情况根本无法等到那时候,他甚至不顾漏电的风险想要将正在充电的跳蛋按在屁眼上开启开关,好在被言思宇眼疾手快的制止了。
“爸爸,跳蛋充电的时候不可以使用哦,万一漏电了可就危险了……不如,我先帮爸爸弄一弄吧。”
言穆迟疑了一下,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叫嚣着渴求玩弄,这让他不得不点头答应:“好、好吧,那就麻烦思宇了。”
在言思宇的要求下,言穆趴跪在沙发上,柔韧的腰部下压着将形状完美的臀部托出来,两瓣白皙的屁股微微发抖,股间被跳蛋玩成艳红色的肛口张开一条细缝,肉褶上湿漉漉的。他就以这样羞耻的姿势静静等待着儿子的玩弄。
言思宇用手指戳了戳那道肉缝,张开的褶皱便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猛地收缩了一阵,之后便又讨好的在他指尖变软,只是轻轻按压了一下,一个指节便陷进了那个看似紧窒、实则松软欠操的屁眼里。
“……嗯、嗯……唔啊!”感受到儿子的手指插了进来,言穆低声叫了出来,他整个人都开始抖个不停,漂亮的背脊因为羞耻而泛起浅粉色,屁股却主动往上挺了挺,看起来纯情又淫荡。
“爸爸的骚病看起来又严重了,只是插入屁眼就这么有感觉吗?那……这样呢?”言思宇不怀好意的勾了勾手指,被肠肉细细缠裹的指尖肆意的在肠道里变换着角度胡乱戳刺,几乎每戳几下爸爸的屁眼就会流出一点肠液来。
言穆这下连跪都跪不住了,他上肢软软的趴倒在沙发上,急促的喘息个不停,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哑着嗓子求饶:“唔……不、不要这样弄……思宇、这样……这样爸爸受不了……太、太刺激了……就在外面、好吗?唔啊……”
“不行,只在外面弄怎么治得好爸爸的骚病呢?爸爸的病根是在最里面哦……”
“啊……啊啊不、不行……里面……不……嗯嗯……思宇、思宇……不要再……”
虽然一直在出声阻止,但是已经彻底失去父亲威严的他根本无法让儿子停下,反而越进越深……言穆满脸通红,难堪的摇晃着屁股试图摆脱那根手指,可是这让他看起来却更像是一只求欢的雌兽。
很快,手指已经整根进到了里面,那个位置,甚至可以隔着肉膜清晰的碰舳到凸起的前列腺体。言思宇坏笑着用指甲轻轻抠了抠那团小小的肉粒,这具趴跪着的躯体便不出所料的剧烈弹动起来。
“唔啊啊啊啊!什、什么……不……思宇不要、不要抠啊……好、好难受呜……爸爸要……要射了啊啊啊啊啊!”言穆浑身发抖的淫叫起来,饱满的屁股抽搐了两下,腿间的沙发上就被溅上了白色的浓精。
前列腺体被直接刺激的快感让言穆久久回不过神来,他维持着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失神的趴在沙发上,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淌下来,连言思宇的手指在他那软熟的肠道里来回抽插都顾不上,只是间或被插的狠了才溢出一点微弱的呻吟。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等到言穆终于找回一些神智时,他发现他的体内又多了一根手指。言思宇正两指并拢,在他的肉道内细细探索。似乎是察觉到他清醒了,男生低低笑了一声,两指微微撤出,准确的按在了那个让他战栗不已的腺体上,又开始不紧不慢的按压起来。熟悉的、无法承受的刺激再一次席卷过来,让他意识混乱的陷入强制的欲望中。
前列腺的刺激是他怎么都无法习惯的,一整个下午,他都在不断循环着这个过程——被玩弄前列腺,高潮,失去意识,清醒,再被玩弄……直到他射空精囊里的最后一点精液,空虚的肉茎酸疼的软垂着,马眼大张试图再射出点什么却只能是徒劳,言思宇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用纸巾擦了擦手,悠然的起身走人。而言穆又在沙发上趴了半小时,这才勉强缓过神来,强撑着身体收拾好自己,双腿打颤的开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