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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惊虹,你,你放开我吧——”子兰被他紧紧搂了好一阵,那感觉才褪了些,这时女儿家固有的矜持渐渐占据心头,她便忍不住说了两句。她知道,两人适才都太冲动了些,要是再继续下去,万一心火的势头大了,一发不可收拾那可怎么办?先前如何地威逼怒骂都没有用,她也只得以这似水的柔情来度化他了,希望他能够克制住心头的火。
惊虹也是冲动过了头,闻言忙松开齿间的香滑耳垂,压着的身子也退了些,刚好与子兰四目相对,看了好半晌,他才忙别过头去,随意乱地扫了下眼窗外的景色,干咳了两声,道:“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发脾气?”
“不,不会了——”经此一役,子兰的傲气被磨掉了大半,哪里还敢跟惊虹使性子,竟变得无比乖巧起来,她现在的俏模样,宛如一个被人驯服的温和小鹿,就连那眸子里都透着几分温顺,这小女儿家的情态,倒是更叫人迷恋了。
惊虹回头正撞上她的剪水眸子,一时间不禁瞧得痴了,脱口赞道:“子兰,原来,你竟这般美——”说着连最都合不拢了,只差没垂涎三尺。
子兰却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避开他的目光,心中的惊恐不再,渐渐被一阵阵的暖流与喜悦所替代。“好,好看什么!你,你快让开些,都压死我了——!”子兰抬眉嗔了惊虹一眼,伸出手去推他,却怎料居然给他一把抓在了手里,子兰抽了两下,见没什么用,也就只得随了他了。
惊虹这时才像清醒了些,笑道:“你看,怪我,怪我——”说着让开了些,看着子兰缩回两条纤长的粉腿,从板上蹲起,可他紧握的手却不松开。
子兰又嗔了他一眼,羞道:“你,你干么还抓着我的手,松开——”见惊虹不为所动,又道:“万一给人瞧见,成什么样子,你不怕羞,我还怕呢,快放开!”
惊虹充耳不闻她这话,却瞧着她微笑道:“拉你一辈子都嫌不够,我怎么舍得松开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呀——?”子兰闻言心如鹿撞,本来车内两人那么亲密地接触过后,气氛就很尴尬了,不想现在他还这么说,子兰正是情窦初开的妙龄少女,如何能不为之心动?一时间羞赧无比,双颊飞霞,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花。
“子兰,你喜欢我么?”惊虹顿了顿,看着她又问道。
子兰闻言又是一颤,娇羞之下,连连摇头,道:“不,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你捏痛我了,放开我的手!”心中却止不住地窃喜起来,恨不能点挂鞭炮好好庆祝庆祝,又或是找个要好的闺蜜倾诉倾诉。
见她这般摇头否定,惊虹不忧反笑,道:“我知道,你们女孩儿家都爱说反话,说是不喜欢,其实心里边儿喜欢得不得了。”说着抬起头,叹了口气,接着道:“林姐也喜欢跟我说反话,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姑娘——”说着连连摇头叹息。
子兰不想竟被他看穿了,可她哪里会点头承认,那不等于说他的话是对的,自己确实心里边儿爱着他,恋着他?“你别臭美了,谁喜欢你了!放开我!”子兰的羞耻心开始作祟,抵制着心动,硬逼着自己说出违心的话。
“姑娘家该是大大方方的,有什么说什么,你怎么这么怕羞呀?这里又无外人,你便放开些,也没人知道,难道在我面前你还要这般忸怩别扭么?”惊虹靠着她坐了过去,朝她偏头笑着,继续道:“子兰,昨夜你跟我说的你跟你表哥的婚事,我已经交代人去办了,相信不出一个月就会有好消息了,这层包袱你用不着再背着了,凡事有我在,你不愿做的事情,没人能逼着你去做。”
子兰静静地挨着惊虹坐着,默默地听着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心道:“没想到他早就派人去解决自己最烦心的事了,看来他是真的在乎自己。”子兰不由昂起了头,看着惊虹俊秀的脸庞,傻傻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本来小手是给惊虹握着的,这时却成了她两手紧紧抓着惊虹的手了,可见其内心之激动。
惊虹又是一笑,道:“我何曾骗过你?再说,骗你也没好处。”
“恩。”子兰凝视了他一阵,终是点了点头,悸动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那你现在说——你心里有没有我?”惊虹捏着她的两只玉手,含情脉脉地问道。
这是子兰头一回在他的两颗朗星一般的眸子里看到如此温柔的神情与绵绵的情意,撩得她的心倏然间又乱了起来,子兰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心里仍旧放不下那份矜持,也不忍心再说没有,怔了怔,终于点了点头,表露了自己的真实心意。
惊虹见状哈哈大笑几声,蓦地握紧子兰温软的小手,蹲到她的面前,凑近了些,道:“那你给我亲一口好不好?”
子兰见他如此炽热的眼神,一颗心突突直跳,忙羞得低下头去,低声道:“你刚刚不是亲过了么,怎么还——?”
“啊——那也算?”惊虹大惊着摇头道,“不算不算,我要再亲——”说着张开了嘴,朝子兰的左颊亲去。
“啊——流氓呀——!”子兰下意识地大叫一声,往旁边躲去……
“呀,真是女子的声音!”柳乘风举步如飞,很快便循声掠到了马车不远处,这时听到车内有姑娘的呼救声,还说是“流氓”,没想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人敢做此勾当,气得他双目直欲喷火,心想这荒郊野地的,亏得自己碰到,不然那厮还不知如何祸害车里的姑娘呢。没几步,柳乘风就挺枪跃到了马车旁,因车内被帘子遮着,他看不清里面状况,不好胡乱出手,以免伤到里面的受害姑娘,只高声怒骂道:“哪里的淫贼,给爷滚出来——!”也是因为不知道里面那恶贼究竟得手没有,柳乘风害怕见到不堪的一幕,所以就干脆立于车外守着。
此时的子兰已然退无可退了,只差半尺惊虹便能一亲芳泽,没想到给人打断。其实他早就听到车外有人奔了过来,听声步伐沉稳轻快,知道不会是自己的姐姐嬿儿,该是个身手矫健的男子,这渺无人烟的荒野僻地,却又是何人?既然好事给人搅浑了,惊虹只得叹天公不作美,苦笑着瞧着双目紧闭的子兰,道:“如你所愿了。”说着一手掀开帘子,如虎跃出。
“啊——”子兰正万分紧张着,不知到底给还是不给,突然听到车外有人大喝起来,吓得她连忙张开了双眼,正看见惊虹对她说完这句话,然后猛然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