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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靓从梦的混沌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趴在蔚枫怀里,口水在他胸前光洁的皮肤上蔓延开,黏糊糊的。
忽而想起自己梦到和别的男人……她一阵心虚地别开脸,起身拿衣服去浴室。
洗澡时才发现乳头上还有残留的奶渍,这都是某个醉汉的杰作。
昨晚她实在被他折腾的不轻。
一开始非缠着她,要帮她舔,她宁死不从。
开玩笑,这房间隔音不行,真被他吃逼,她还没爽死已经先憋死了。
她给他热了一杯牛奶,他坐在床沿,不接,要喂,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又使坏,盯着她胸部不错眼。
她脱了外套,针织衫贴身,勾描出汹涌起伏,他蘸着奶渍的嘴唇凑过来,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她。
如果说蔚枫平时多少有些霸道的少爷脾气,那喝醉后的他简直就是一撒娇狂魔,再有一张娃娃脸加持,整个奶到没边儿。
她最是受不了这个,被他明知故问地缠着问,晚餐那家的店名……
最后到底是依了他,挤奶给他看。
双臂向中间夹住乳侧,两个球体被迫聚拢,弹力十足地撞在一起,快跳出奶罩。
他掌着纤腰,整张脸埋进软弹的乳肉里,唇舌流连于深深的沟壑,故意把奶渍蹭上去,再吃干净。
“你的奶好甜。”
他还嫌不够,含了口牛奶,扒下奶罩,就去叼她的红艳艳的乳尖。那吸吮舔舐的水声勾得她口干舌燥。
她被吸的爽了,没骨头似的软下来,小穴开始贪婪饥渴,一股接一股地流口水。
理智逐渐溃堤,只想被他的肉棒插入,狠狠地撞击骚芯。
伸手想扯他的皮带,却被房门外的一阵笑闹声打断。
她突然警觉起来,推开他,去拿毛巾塞门缝。
蔚枫倒在床上,一脸懵,看她裸着上身忙前忙后。娇艳的乳头被他吸的挺立起来,还颤巍巍地挂着一滴奶,扯过她想继续。
“别闹了。”
她怕冷地窝进他怀里解释。
这学期搬进来一个爱尔兰女孩,叁天两头带朋友回来,霸占了厨房空间吞云吐雾,加了料的烟味每每顺着走廊挤进门缝,她房间也跟着遭殃,不仅乌烟瘴气,那味道还让她直犯呕。
大麻在英国只是表面上违法,大街上边走边吸大有人在,碰上警察也不会管。其他室友有和管理员反应过,管理员很有经验,知道交涉只是表面功夫,奈何不了屡教不改,直接建议他们实在忍受不了就换去别的房间。
蔚枫抽了件衣服给她裹好,胸膛发烫,暖暖地贴着她后背。
“你搬出去吧。”
“搬去哪儿?”
“我们租个套房……”
于靓跟被烫着了似的,手脚麻利地跳出他的怀抱。
留他苦笑着捏眉心。
最后到底是没做,她大发慈悲奉献了自己的手。
一米宽的弹簧床实在太响,他倒害羞了,埋在她颈侧粗喘,挺胯的动作含蓄又克制。
她故意逗他,手指蘸了他射在她小腹的精液,往他嘴边送。
他躲闪不及,嘴角上沾了一点,拿纸巾擦了又擦。
“你晚上明明吃的很香,还夸好吃。”
她装出一脸不解的样子,仿佛真的不懂,手指上残留的一点,被她啵的一声咗干净。
还有理有据地下结论。
“男人就是善变!”
惹来他不满的抗议。
瞬间变脸的是她,乱扣帽子的也是她。他拿她毫无办法,只能下手折腾她。
手指复习了一遍下午的战术,还无师自通地加了一根大拇指。
她别过脸咬住他肩膀,多少呻吟化成齿痕陷进肉里。
周二通常是于靓最忙的一天,上午下午都是大课,晚上还要去打工。
她在学校依旧和蔚枫保持距离。阶梯教室里,他坐第一排,她拉着阿蕾远远绕开,隔了不小于五排的距离。
这种欲盖弥彰能骗别人,骗不了阿蕾。一整节课,她和阿蕾的对话框就没消停过。
[睡了?]
明明没有主语,明明加了问号,意思却心知肚明,懂得都懂。
她莫名心虚,手机亮度调到最低,遮遮掩掩。
[你想什么呢!]
[没有否定就是肯定。还用这种撒娇的语气……你绝对心虚了!]
她知道逃不过,干脆摆烂了。
[睡了……]
[还戳六个点,看来睡了不止一次,意犹未尽,还想再来……]
她手机都快拿不稳。
阿蕾手肘轻撞她手臂,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她了然于胸,却莫名不想分享有关蔚枫的私密信息。
[色不色!]
[女人,你果然变了!]
她把手机放到桌下,埋头趴下,不敢看好友。
[我反省!我言行不一!出尔反尔!说好不跟同系交往……]
一只手覆上她后脑勺,揉了揉。她心里一阵感动。
[害,这算啥!你只是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
贫僧发来一条消息。
她眼皮一跳。早上出门前她不仅给蔚枫换了备注,还设置了提示不显示详细消息,简直心虚的可以。
点开提示框,就见黑色线条的头像突突突冒出叁次。
[好好听课]
[别玩手机了]
[怎么,肚子难受了?]
她往第一排望了眼,这人后脑勺长眼睛了吗……
[没事!]
偏头只见阿蕾一脸调侃地坏笑。
[贫僧?你们玩的太野了!]
她老脸一红,指尖噼里啪啦地急于反驳。
[只是因为他嘴贫!像唐僧!]
……
今天联系她的人格外多。
狼人杀群里发了聚会地点,她瞄了一眼,名字有些眼熟,貌似是某公寓底层的公共活动室。
她正要点进地图细看,又提示收到了“五味轩老板娘”发来的消息,竟是临时通知她,今晚餐馆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