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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眠欢循着手机上的定位找到这栋别墅的精确位置前,就已经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这里实在是太过偏僻,山路本就陡峭,那些狭窄错综的小路晕得许眠欢连连走失方向。
许眠欢几次想折返。
可是不可以的。
她要去拯救她的妈妈。
她不能再失去亲人了。
是这个念头支撑许眠欢最终站在别墅的门口,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她惴惴不安,不知道吞噬自己的是怎样的未来,她听见理智在叫嚣离开。
可是她坚定地停在那里,任由失温的山风吹皱她的眉头,惟一的动作是抬起指,切开手机锁屏,刚打算将消息发出去,却不经意发现手机通知栏在显示没有信号。
怎么会没有信号?
像是为了解答她的困惑,面前的门倏然被推开,抬起头的同时,耳根捕捉到少年含笑的黏腻称呼:
“欢欢。”
许眠欢绞起眉,看向宋溺言的目光里忘了掩藏本能的厌恶,她咬着牙,焦灼逼问:“我妈呢?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宋溺言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挑着眉笑说:“进来再说。”
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许眠欢抬起脚的那一霎,心头诞生一瞬预知般的胆怯,可对徐柠安危的担忧捺下所有恐惧意味的踌躇,她只迟疑半秒,随即提起脚步,追上少年纯白的衣角,踏入黑漆漆的未来。
身后的大门“呯”的一声响,像是杀死自由之前的鼓点,而头顶高耸的围墙似乎可以折弯风月,许眠欢跟着宋溺言穿过光秃秃的花园,抵达空无一人的主厅时,她终于忍不住再次发问:
“宋溺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妈呢?”
身前的少年索然地轻“啧”一声,回头看向许眠欢,一双眼里满是恶意的嘲弄:“你这样惦记她,可你在她那里,不过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累赘。”
他没有给许眠欢反应的时间,自顾自地抽出手机,宋溺言的声音缓缓从听筒流出:
“你可是她的亲生母亲,你不了解她?”
回应他的是一长段沉默,很久以后录音里才出现第二段人声,可开口的依旧是宋溺言,他在说:
“我还以为你很爱她呢。”
许眠欢正费解着宋溺言这段录音的意义,第三条人声倏地响起,她几乎瞬间就听出来,这是徐柠的声音:
“许眠欢只是我与前夫生的女儿。”
许眠欢顿时怔在原地。
宋溺言眼底含着笑,好整以暇地欣赏女孩五味杂陈的神情,他忽地欺近她的眼眉,用一副怜惜的口吻轻声道:
“欢欢,你看,你又被抛弃了,我早就说过,只有我爱你。”
许眠欢深吸一口气,抬睫与他对视时的神情迅速冷下去:“你以为我会相信?”
她说着不信,可是眸光却在濒临破碎,一下下地轻晃。
宋溺言难得大发慈悲地没有揭穿她,他意兴阑珊地直起腰,径自往房内走,却被许眠欢第三次喊住:“我妈到底在哪里?”
连续三次的追问都没能得到正面回答,许眠欢这时上扬的语气里抑着显而易见的不耐,宋溺言这一回终于回答了她,他嗤笑着,声音散漫:
“你还不明白?她安然无恙地抛弃了你,欢欢,”他突然回过头来盯住她的眼睛,许眠欢这时才发现他其实没有在笑,只是他不笑时的神态竟更让人发憷,“你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
许眠欢承认自己被他吓到了。
可他这番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又让她心安,徐柠大概率已经平安无事,这个推断让许眠欢一直紧绞的眉骨终于舒开。
可她很快就意识到问题所在。
既然徐柠已经安全,那宋溺言让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本是从一开始就应该深思熟虑到的问题,可那时焦灼冲散了理智,许眠欢一门心思地想来救徐柠,直到此时此刻,她站在囚牢里,她站在宋溺言面前,许眠欢终于隐隐约约瞥见圈套的形状。
她这时还能勉强冷静,咬着牙,恨恨地瞪着他:“宋溺言,你这是在犯法。”
宋溺言瞬间就笑出声,上翘的眉眼扬出些许本性的嚣张:“欢欢,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
最让许眠欢难以置信的是他的下一句话,他竟然欺身在她耳边说:
“欢欢,你好久都没有操我了,你就不想操我嘛?”
咬字亲昵又直白,许眠欢自然给了他最真实的反应,她嫌恶地远离他的骚扰,冷着脸骂道:“滚,别对着我发情。”
那些假惺惺的笑意终于淡痕,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病态的种子迅速在他的眼里生长,最后繁殖成一大片赤裸裸的病狂。
许眠欢终于压抑不住害怕,她抬起后脚尖,朝门口的方向退了一步,宋溺言就在这个瞬间掐住她的腰,一边低下唇,舌尖捅开她的齿关,顺利舔入口腔。
许眠欢震惊地瞪大眼,反抗的动作不假思索,她推搡着他的肩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可是她的身体认得宋溺言,可是她的身体早在长期的情事里熟烂,在他含住她唇瓣的那一刻开始,私处干涩的甫道已经开始分沁潮液。
宋溺言垂眼凝着她微红的脸颊,知道她这是湿了的征兆,扯扯唇角嗤道:“早就被我操烂了,还装什么。”
这句话成功让他赢到许眠欢愤恨的一记耳光。
趁宋溺言松指去触他侧颊红痕的空当,许眠欢捏着衣角迅速逃脱他的怀,没敢再看这个疯子,她不管不顾地转身就跑,那绝对是她这辈子跑得最快的一次,许眠欢一口气急奔到大门口,虎口掌住门把手,疯了似地往下按。
可是意料之中的洞开迟迟没有来临。
大门始终紧锁着。
许眠欢顿时回想起进门时宋溺言那个意味不明的笑意,她在这瞬间彻底醍醐灌顶宋溺言的用意,她早该猜到的,早该猜到这一切就是为了将她永远拘禁在这里。
她不死心地掏出手机,点进拨号的惟一想法是报警。
宋溺言懒懒睨着她的背影,泰然自若地目睹女孩脸上的期待落空成绝望的全过程,愉悦地打量着她一遍遍点击拨号的无用举,欣赏够她的无措后,才慢慢走过去,环住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
“以前只是想让你爱我,可你不愿意爱我,也好,我早就懒得装了,”少年修长的指掐住她的颈,许眠欢惊恐地发现他的另一只手正徘徊在她的底裤附近,“恭喜你,你从此以后不用再学着爱我,我只要你永远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