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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道长,你便与我精气吧。”金鼠姑偷着腔子回道,也斜一双俏眼,期待与精气的那一时刻。
“好,我与你。”安时礼由慢及快,先慢抽慢送十下,到了紧要的关头,屏住呼吸在金鼠姑的体内大抽大送,风卷残云,精心点拨瘙痒的嫩肉。
所谓的送精气,只是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将那精水泄在里头。泄在里头,一点冷气也不遇,可获温暖舒适之感。
胯部相撞,发出啪啪一阵乱响,交合处向四边溅出小水花。
阴阳交接时,方知花穴天生如此有趣。
受撞顶之力的金鼠姑感受到花穴的周围阵阵酥美,终于不生彻骨的痒意,酥美得一颗颗泪珠儿吊下腮边,最后几下,安时礼每每插入,她的身子都要缩一缩。但也情兴勃然,努力扭动扭动腰肢,将粉股来迎,或用双手摁住安时礼的臀部,向自己的股间下压,叫快不绝:“啊……道长……我的好道长……再深……”
安时礼嘴上一句小孽螺低低叫,半刻后,一股麻痒之感自尘柄来,尘柄弹弹跳跳,青筋暴露,插在深处不动了。尘柄的弹跳停止后,花穴里热水股股,津津流霞,精水将花径冲湿。
泄时活似神仙,心已是酥了半边,安时礼满头是汗,不舍地从穴里退出,在一边暂作歇息,等歇息后再酣战一次。
金鼠姑的媚态尽展,唇瓣时开时合,慢慢喘着气爬起来,凑近安时礼,俏眼含情问:“好道长,你今天能不能做我的壳?”
精水从尘柄泄出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金鼠姑就向他索第二次欢爱,安时礼的气还没喘匀,他吞了一口唾沫,说:“能是能,但小孽螺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的话,身体就冷冷的。”金鼠姑双手抱胸,指头捏一捏发凉的手臂。
身上没有穿任何衣裳,即使是在屋内也会觉得冷,安时礼自己穿了衣服,倒是没有觉得冷,看见金鼠姑手臂上的小栗子一片片生起来,他把金鼠姑抱进怀里。
本是以体授温,但美人儿赤裸入怀,心怀春,春生淫,淫导思,安时礼的一双手没忍住往糯润般的肉奶儿上摸去,那嘴儿也没忍住凑到香唇上吮。
嘴儿一对,舌头纠缠在一块。得到回应,亲吻也是有趣。
金鼠姑分心回吻,她有七分的心思在湿哒哒的股间上,滑溜溜的东西一直往外流出,吸住腹部也不得控。
察觉到金鼠姑在分心,安时礼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瓣,问:“在想什么?”
金鼠姑吸鼻子回:“道长,孽螺在流涎,孽螺明日可能是要生病了。”
“什么意思?”安时礼一点也听不懂金鼠姑在说什么。
金鼠姑指着自己的股间,肃容向人:“就是在流涎,我们田螺在地上爬的时候会流涎,生病的时候也会,我现在没有在爬行,所以我是要生病了,呜呜。”
安时礼云里雾里跟着金鼠姑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指着亮丝丝,正在流水的股间,他先起了反应,而后看了好几眼方才明白金鼠姑在说什么。
所谓的涎,实际上是精水与春水,都有些黏糊,金鼠姑误将其当成是螺的涎了。安时礼哭笑不得,解释:“那不是涎,涎应从嘴里流出来。”
“不是涎,那是什么?”金鼠姑再问。
“你就当是精气遇热而化成的水吧。”解释起来没完没完了,安时礼随口编一通话搪塞了过去。
金鼠姑却不知这是安时礼搪塞人的话,认真思考了一回,她也觉得自己不像是要生病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的好道长,你现在能立刻当我的壳吗?”
尘柄早已精神大振,安时礼回:“可以。”
金鼠姑转过身去,安时礼准备好以后跪于她的臀后,用手摸摸温温一片的穴肉,尘柄再刺入色渐深红之处,不容丝发。
刺入以后安时礼俯下身,轻轻挨着金鼠姑的背耸动。
背上有重量压下来,一种不可言状妙感涌上心头,金鼠姑头摇晃,呻吟舒服:“嗯……我的好道长,日后与我宵宵贴股吧。”
“与你宵宵贴股?那孽螺听好了,日后只许我来做你的壳。”安时礼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与金鼠姑咕咕咬耳朵。说完含上白嫩嫩的耳垂,舌头打转着舔弄不住。
一想到之前金鼠姑典衣服换银子要回苏州去找男人,安时礼的醋意在心里头乱生。
和金鼠姑交了一次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
“嗯……为何不可以呢?”金鼠姑回苏州找男人的心思,并没有因与安时礼发生了肉体关系而绝去一分,她想和胡玉酒一样,花银子择俊俏的男人共度一霄。
安时礼克制没有来的醋意,在穴内款款轻轻撞了七八下:“没有螺会丢掉现有的壳去找一个新的壳,除非壳爆了。”
“哦,好像是这样,爆了我才会找新的壳。”安时礼的话非常有道理,金鼠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一说就通,安时礼倒是愧疚了,把个没有知识的精怪骗得团团转,这似乎有违道德。
安时礼犹豫了许久,最终醋意没有打败道德:“反正……我不会负你的。”
这是一句含蓄表达情意的话,但金鼠姑完全不在意,她也听不出来,扭过脖颈,春色娇面,问:“可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可以装我原形的壳。孽障大人,你什么时候可以还我一个壳呢?我真的很想要一个漂亮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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