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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书房H(量腰书架蹭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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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荷的胸乳被周竞压得变成了扁扁的两团。

她的皮肤白皙,周竞的皮肤有些微微的麦色,两人肌肤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双腿被周竞打开,几乎被折在了两人之间。这个姿势很累,可这也能让她的穴口大开,容纳包裹周竞的全部。

沉清荷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她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脸上不再是呻吟,而是双腿张得太开带来的痛苦。

“乖乖,你用腿环着我,你这样会疼,待会儿起不了身了。”周竞一面抽插一面想让沉清荷放下自己的腿。

他更喜欢她用自己的双腿丈量他的窄腰。

“啊,再深些……哥哥,再深些。”

她恳求着周竞再往离进一些,最好能将她的花心撞坏,撞到最深处,也射在她的最深处。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床上让他深入的请求。

周竞像是疯了一般顶撞抽插,每一次顶撞都是在和花心接吻。

沉清荷是痛的,可她的快乐要更多些。

身体上的疼痛不是痛,而是酸,周竞给她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那两条笔直白净的细腿环着周竞的窄腰,她像求抱的孩童,紧紧地贴抱着他,他已经在她的花心深处射满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

她能感觉到周竞贯穿她的时候已经快到了颈口了。

两人身上全是汗水。

沉清荷的下巴搁在周竞的肩膀上,她的嫩乳在他的胸前起伏,乳头刮得周竞痒痒的。

“等我的病治好了……”

“治好了该如何?”

她喘着气说:“等我的病治好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孩子不是为了周竞而生,而是为了他们彼此。

其实沉清荷是怕生孩子的,她太怕痛了,可她一想到能和周竞一起孕育一个生命,她的害怕又少了些。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点头说好,可她却听周竞闷闷地开口:“可以不生吗?”

“为什么?”

她以为他会喜欢孩子的。

“你怕疼。”

还有,他不想让她从鬼门关走一圈再回来。

沉清荷这会儿竟有些想落泪了。

她知道男人都想要个后代来传宗接代,可她的男人说她怕疼,所以不要生了,她如今的心里真的是过分感动。

“我以为你必须要个孩子。”

“不,我必须要的只有你,孩子没有你重要。”

周竞也就今明两天可以休息了,他原本打算次日带沉清荷再去布庄做两身夏季衣裳的,但卢赐忽然传来了消息,说有军务文件需要周竞审阅,所以周竞下午去了书房审阅文件。

现在虽然不是荔枝的季节,但沉清荷想吃,周公馆便遣人从粤城运了过来。

冰镇过的荔枝味道要更清甜些。

沉清荷端了盘荔枝,扣响了书房的房门。

“进。”

房内传来周竞低沉的声音。

沉清荷推门进去,周竞坐在太师椅上正在审阅文件,她眼神好,文件袋上还印着“沪城”、“机要”等字样。

“你怎么来了?”周竞也没收起文件,搂过沉清荷的腰便往自己身上带。

“给你送冰镇荔枝,文件不遮一下么?”沉清荷剥了颗荔枝送进周竞的嘴里。

“你我之间,没有秘密。”

再说了,他知道沉清荷不屑于偷看机要文件。

荔枝清甜的汁水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这些天已经有点热了,冰镇过的荔枝带来了不少凉意。

沉清荷伸出手摆在周竞面前。

可周竞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手掌。

“让你吐核,亲我做什么?”

周竞自行将荔枝核吐在了自己手中。

“你的手金贵,舍不得让你接果核。”

他这样说着,又亲了一下。

沉清荷被哄得开心,搂着周竞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两口:“周少帅,你嘴巴好甜呀。”

周竞对她的这一句“周少帅”很受用,他满意地扬起嘴角:“因为昨日喝了老师的水,也喝了老师的奶。”

两人昨天一天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老师”这一称呼,甚至没有提起他吸到了她的奶水这件事,周竞现在又提了起来,沉清荷有些臊了。

床上说这些事她乐得放荡,可现在在书房提,倒显得他们有些不懂规矩了。

沉清荷看着书柜上摆放的书籍,大多都是军事相关的书,只有两叁本诗词,其中有一本诗词大全是她两年前读过的。

她指着那本薄薄的诗词大全说:“我想看这个,你帮我拿。”

周竞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随手一伸手便拿到了高处的书。

这书已经有些旧了,比她家中的那本还要旧一些。

“这书你何时买的?”沉清荷翻阅着书,头也不抬地问。

“十叁年前吧?不太记得了,成年后便没有看过诗词了。”周竞成年后便不读诗词了,倒不是诗词没用,而是对他来说,有读诗词的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排兵布阵。

“好久哦,我家也有一本,不过是五年前买的。”

“你可有喜欢的诗词?”

“我喜欢的诗词很多,但最爱的是孟郊的《登科后》。”

她也不免为一个俗人,最喜欢的便是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人生能有几回春风得意的时候,她没去过长安,看不尽长安花,但她觉得她的余生也许能看尽沪城花。

周竞眉头轻佻说出了她最喜欢的那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嗯,意境很美。”

这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是长安花的千姿百态。

“的确很美,少年人的春风得意实属难得。”

周竞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便是而立之年,少年这一词离他很远,他已是青年。

沉清荷看着周竞眉眼间的一丝惆怅,忍不住用手舒展开他的眉毛:“你永远是我的少年郎。”

“是作为周少帅的少年郎,还是作为周竞的少年郎?”他问。

“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么?”

周竞刮了一下沉清荷的鼻子:“作为周少帅而言,那就是有身份加持的春风得意少年郎,但倘若是作为周竞,可能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被称作少年郎了。”

沉清荷掰过周竞的脸说:“我的少年郎,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永远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你是周少帅也好,是周竞也好,这些都是你。”

“清荷。”

“嗯?”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是情话么?

她没觉得方才的自己是在说情话。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周竞是最好的周竞,不论他是作为周少帅也好,还是他作为周竞这个人也好,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成功的,她好像从未听说过他有失意之时。

卢赐传来的文件他早就审阅完了,一直呆在书房是想让自己静一静。

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折腾沉清荷,他都觉得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他想让自己冷静些,也让沉清荷有个喘息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沉清荷自己贴了上来,还和他说了一串情话。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说起情话来简直跟上了蜜似的甜到了他的心底。

周竞抱着沉清荷已有好久,沉清荷怕他累,擦走了他额头热出的汗:“坐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想坐下。”

周竞把沉清荷放下压在了书柜上,高层的藏书放得高便不稳,这么受力一装就掉了好几本下来。

由于这些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沉清荷为了彼此方便,今日没穿内衣,只套了件衣裙便来找周竞了。

她胸前有两点突起,明晃晃的引诱着周竞。

沉清荷今日的衣裙不再是收腰的了,她今日穿的有些宽大,这也方便了周竞脱衣。

这裙子连个扣子都没有,周竞往上一掀便将沉清荷脱了个干净。

胸前的圈嫩粉上缀着两粒突起发硬的红豆,沉清荷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通体白皙了。这几日性事太过频繁,她身上的吻痕每日都在被加重,性爱的痕迹遍布全身。

周竞双手扶在沉清荷的腰上,他笔挺的西装和沉清荷赤裸的身子互相摩擦,他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正在勾引少女的衣冠禽兽。

沉清荷也是这么想的。

“你……”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怪……”

“哪里怪?”

“像是……”

“像衣冠禽兽?”周竞捏了一把沉清荷的腰侧,尔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的确是衣冠禽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她的双腿再次被架起在他的腰上,周竞下身的炽热刮蹭着她的穴口。

沉清荷捂住了周竞的双眼:“没想跑。”

被蒙住双眼的周竞精准地找到了沉清荷的双唇,周竞绵软的嘴唇被沉清荷咬住——这一次是她获得了主动权。

她的腰臀发力,上身向上浮动着,原本是周竞的分身刮蹭她的小穴,现在主动权对调,她时不时地触碰那泛着晶莹的马眼,那根肉茎想要向上顶,她便也向上,它们互相追逐,没有胜负。

沉清荷的背部紧贴着檀木书架,她光洁的后背和檀木亲密接触着。

周竞故意沙哑着声音:“让我进去?”

沉清荷摇摇头:“没亲够,不想让你进。”

周竞:“再亲多久?”

沉清荷:“亲到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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