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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不大胆,不这样赌一赌,也不行啊。“好。”青壮年男人答应老婆一声,领上萧诵的手,“我好心,就按你说的,把你送回去,不过,找得着、找不着你娘,可别怪我啊。”“噢。”大人怎样安排他,就怎么是呗,萧诵向来不介意,也轮不到他介意。
转过几条街,青壮年男人乏了,也害怕,更失去继续走下去的兴趣,不过,他心里琢磨:总不能空手而回吧,还白搭上我一只烧鸡,岂不太亏得慌。路过一家不大不小的裁缝店,让青壮年男人眼前一亮,卸萧诵衣服上那几个铜扣子卖,也许能抵烧鸡的钱,“来,进裁缝店,给你换几个衣服扣子,你衣服上的扣子,晃人的眼睛,太引人注目,可不好。”“噢。”萧诵不反对,青壮年男人也许说得对。
青壮年男人带萧诵一走进裁缝店,店主其实也是裁缝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哟,带小少爷来做件衣服?”“啊?”青壮年男人尴尬。就两个人的穿衣打扮来区分,萧诵的确象个小少爷,他象他的仆人,“把这孩子的扣子换下来,换成包铜的什么的。”
店主裁缝凑近青壮看男人的耳朵边,小声低语,“我说,你可真够狠的,挺能赚啊,你也不怕主雇家认出来,丢饭碗?。”“我赚什么,只是小少爷嫌扣子累得慌,他自己要换下来而已。”几个金扣子有多沉哪,还能比得上萧诵头发上簪的钗和宝珠重?就得这样说。
店主裁缝笑得阴险,“可别不承认,这几个金扣子,可够你吃几年的吧。”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给大户人家经常做衣服的人。“金扣子?”对呀,皇太子呢,本来就不应该是铜的,这么亮,肯定是黄金,青壮年男人连忙向店主裁缝献殷勤,“弄到扣子,分你一个,我们好商量。”有钱能使鬼推磨。
青壮年男人这一招果然好使,店主裁缝笑开花,“那我就沾你的光,谢谢啦。来人哪,给这位小少爷换几个跟他衣服上这种扣子颜色最接近的包金扣子(最好别被很快认出来),只留下其中一个,作为我们的工钱。”他叫的人,自然是他的徒弟。叫的虽然徒弟,其实主要还是他自己干,徒弟只是给打打下手,换扣子其实很简单,可是,金扣子太难得,他舍不得让别人动手。
揣起几个金扣子,青壮年男人心满意足,高高兴兴送萧诵到他发现他的那条街拐角处,“唉,好啦,我把你送回来了啊。”“娘?娘。”前面果然就是和褚令璩失散的地方,萧诵认得,卖包子的,当铺,都还在,就是没有褚令璩的影子,不要紧,跑上前去找找看。看小萧诵向前跑去,青壮年男人扭头就向相反的方向逃,就跟冲刺一般,要跑回家去,可是要消停些天,好好躲躲,等风声都过去,什么不寻常的动静也没有了,再出来找事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