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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宋箫从虞棠身上下来,坐到他身边,慢慢抱住大口喘气的皇上。
虞棠是真的累坏了,这一世的轻功不是从小练的,他用起来本就有些吃力,还背着宋箫跑了这么久,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索性靠在宋箫怀里歇歇。
宋箫叉开腿骑在树枝上,背后靠着树干,搂着皇上,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脊背,从背包里摸出水壶,喂他喝了一口。
山间夜里寒冷,好在他俩穿着秋装,这里又是热带,不至于太冷。
虞棠喘匀了气,却有些舍不得起来,依旧靠在宋箫怀里,圈住他的腰:“饿不饿?”
“还好。”宋箫抿了抿唇,确实有些饿了,从上午被抓住,到现在半夜了,两人什么都没吃,还跑了这么久。
把背包卸下来,两人在里面摩挲半晌,没有找到什么吃的,只有一小罐胡椒粉和速溶咖啡。
虞棠把速溶咖啡拿出来,示意宋箫把这个吃了:“好歹有些糖分,等天亮些再找吃的。”
宋箫接过来,把咖啡粉倒进嘴里,喝了口水,苦涩中带着些许甜味,好在是调制好的速溶咖啡,没有那么苦。虞棠也吃了两包咖啡,跟宋箫换换位置,自己靠着树干,把人抱在怀里。
“睡一会儿吧。”虞棠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自己有功夫在身,睡在树上也不会掉下去,但自家皇后的睡相向来不好,睡迷糊了没准会掉下去。
宋箫得到了一个暖暖的吻,莫名的有些鼻子发酸,把脸埋到虞棠的肩膀上,抱住他的腰:“皇上累了,你睡吧,我守着。”
“没事,我也睡,”虞棠脱下外套,把两人裹在一起,“以前打仗的时候,枕戈待旦是常事,朕站着都能睡。”
摸摸宋箫被绑匪打得有些发青的脸颊,虞棠叹了口气,今天要不是他及时赶过来,怕是再难找到宋箫了,想起来就一阵后怕。
一觉睡到天蒙蒙亮,等宋箫睁开眼,发现皇上已经醒了,正盯着某处看得仔细。
“皇……”
“嘘——”虞棠赶紧吻住他的唇,不许他说话,抬手,手中的小刀“嗖”地一下飞出去,准确无误地扎住了树梢停留的一只肥鸟。
“嘎——”那只鸟长得足有一只鹅那么大,惨叫一声“咚”地落到了地上。
虞棠哈哈笑着,抱着宋箫跳下树,拎起那只没死透的鸟,冲宋箫晃了晃:“早餐。”
论起野外生存的能力,就算是野营专家,也比不上皇帝陛下这个常年在外征战的古人。很快就带着宋箫找到了一个小溪,在石子滩上坐下,三两下收拾了那个肥鸟,拔毛,架在树枝上烧烤。
宋箫找来合适的木柴,捡了些干树叶,用绑匪的香烟做引子,摸出从绑匪那里顺来的打火机,点火。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绑匪甲:不好了,人质逃跑了
绑匪乙:快追,这里有足迹
绑匪甲:哎呀,足迹没有了
绑匪乙:这是怎么回事?
绑匪甲:大概是变成蝴蝶飞走了吧
绑匪乙:……
第87章 旅行
背包里那罐胡椒粉,刚好作为调料,一边烤,一边撒在鸟肉上,大颗粒的胡椒在火焰中爆开,释放出一股诱人的香味。
宋箫吞了吞口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烤鸟。这鸟很肥,表面有一层脂肪,在烈火的灼烧下,变成了油脂,沿着肉的边缘向下滑。油被烧得滋滋冒泡,把肉的边缘炸成焦黄,看起来就很好吃。
“饿坏了吧?”虞棠看到宋箫这个样子,嘴角忍不住向上挑。上辈子,宋箫比他小几岁,所以有些时候,皇帝陛下会把宋箫当个孩子哄。
宋箫有些不好意思,从背包里掏出水壶。那个水壶是军用的铁壶,可以放在火上烧的。水壶里的水不多了,宋箫起身,去小溪边灌了些,在火堆边支两块石头,把水壶敞开口放上去烧。
等鸟肉烤好的时候,水也烧开了,宋箫伸手想去拿水壶,被虞棠一把抓住:“烫。”
铁水壶被烧得通红,这时候哪里敢碰?虞棠无奈地把宋箫揽到怀里,自己抬手把火堆扒拉过去,给水壶拧上瓶盖,拎到一边先晾着,拧下一只鸟腿递给宋箫:“先吃东西吧。”
宋箫接过腿,啃了一口,鲜嫩焦香的肉,让他差点热泪盈眶,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两人都饿了一天一夜,这时候就算烤糊了也好吃,何况皇帝陛下烤的肉还不错。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只鹅那么大的鸟就被吃得只剩下一点胸脯肉了。
“再吃点?”虞棠把肉递过去,吃不下的宋箫摇了摇头。皇帝陛下自己啃了一口,也吃不下了,就把剩下的肉收集起来,拿个树叶包裹住,放进背包里。
山林中会发生什么谁也不好说,储备些粮食总是没错的。
那壶开水也晾得差不多了,宋箫拿过来,先给虞棠喝。
虞棠就着他的手,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还是热乎的泉水,喝起来通体舒畅。喂了皇上,宋箫也灌了几口,把半壶水都喝完了,就起来再烧一壶。
现代社会不比古时候,山中的水也不一定干净,还是烧开了喝比较好。
两人吃饱喝足,就坐在石头滩上晒太阳,懒洋洋的不想动。虞棠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是没有信号。
昨晚他们在仓库附近的山头时,还是有信号的,但翻过那座山,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们往哪里走?”宋箫靠在虞棠怀里,茫然地看着周围的大山。昨晚黑黢黢的,看不清路,已经分不清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了。
“这山看起来很广,在林子里走容易迷路,还是沿着溪水走吧。”虞棠把他抱到腿上,慢慢解他的衣服。
“唔……”宋箫回过神来,发现某人的爪子已经解开了他的外套,赶紧挡住,“现在不是时候……”
“别动,”虞棠捉住他的手,兀自解着衣裳,“给我看看。”
宋箫红了脸,他俩还在逃命呢,怎么能做这种事:“皇上!”
“我看看有没有伤,”虞棠面无表情地抬头,对上了宋箫通红的脸,微微挑眉,凑过去跟他抵住鼻尖,“皇后,在想什么,嗯?”
“没,没受伤。”宋箫向后缩了缩身子。
虞棠却不信,坚持扒开他的衣服验看。之前被抓来摔去的,还被绑匪踹了几脚,原本白皙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在没有出血的伤口。心疼地俯身,在发青的地方亲了一口。
“嗯……”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