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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时星意料,他以为池曜会说两句什么,却只等来了一个低低的“嗯”。
终于回忆起自己在山上的行径,时星又有些惴惴,奔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放开了池曜,跪坐在床上,宛如负荆请罪一般,低着头轻声问道,“您没有在生我的气吧?”
如果尔雅今天先来,时星应该会得到一个很不一样的答案。
不过好在,第一个来的是池曜。
池曜对时星伸手,时星局促握住,被用力一拉,坐得靠近了池曜稍许。
池曜视线从时星面庞下滑,几乎打量过全身,在时星忐忑的等待中,摇了摇头。
时星一怔。
静默对视几秒,池曜反倒先勾起了唇角,“怎么,还不好?”
“希望我生气?”
时星赶紧摇头。
想到记忆中的类似场景,重重摇头。
看得池曜终于露出个了浅笑,笑过,拽着时星相拥。
这次没吊着时星,也没那个精力,径直解释道,“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那样做。”
这回答倒让时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了。
时星小声,“或许,您可以更周全地处理呢?”
被池曜捏住脸颊不放,“你就可以冲动,换成我就希望我周全,好事都让你占了?”
时星中气不足道,“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池曜扬眉。
好吧,谎话被看穿了。
时星又爬到池曜身上,抱着人耍赖道,“就算我这样想也情有可原,我在乎您啊~”
换回池曜的一声轻哂,回道,“挺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时星:“。”
说是这样说,但论起处事,池曜还是比时星更成熟,哪怕想法都一样,占便宜的却也不会是池曜。
只不过对此心里明白就是,池曜却不会对伴侣讲出来了。
不想给已经很让人憋气的某位,得寸进尺的机会。
池曜又去捏时星脸颊,捏得时星皮肤都有些泛红,牙痒道。
“反正都是互相磋磨,我们就看以后谁更胜一筹吧。”
时星心内犯苦。
怕多说多错,池曜之前没生气,反倒现下被他惹得不快。
不敢说话,于是犯规亲吻对方下颌。
细吻如星子,很快唇齿便纠缠在了一处。
许是这一遭太过惊骇,双方都太想确认对方的真实存在,吻着吻着,便都过了界。
池曜手伸进了时星衣服里,同理时星。
时星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但池曜的存在感太强,被对方的气息体温裹覆,他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直到时星在池曜手心颤抖起来,看着对方烟灰色的眼眸,他才如梦初醒。
“殿下……”
“殿下,有事……”
按住对方的手,时星推开池曜稍许,两个人呼吸是同样的急促混乱。
抬头时,能清楚分辨出池曜眼底的情愫,但时星不敢耽误。
时星径直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等池曜拒绝,时星直接,“上一次兽潮中,被我们星系击退的那只王兽,还没有死。”
“殿下,要找我的是被帝国两位君主重伤的那只王兽。”
上一秒池曜还情’热。
下一秒,时星说完便看见,对方眼底的热情迅速冷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确定?”
声音也冷了下来,池曜神色格外严肃。
时星换了口气,点头,“我确定。”
第122章 公开
在蓝星上经历的一切,带回来的一切过去都不算短。
也不是一件小事。
时星刚起了个头,池曜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打断了他的叙述。
“收拾下,我让寝居的人全部回来,一起商议吧。”
时星愣了愣,点头。
池曜又吻了吻他,开始给他穿衣服。
只是扣扣子的举动,时星看着池曜一丝不苟的神情,却觉得说不出的窝心。
他回来了,还度过了成熟期,实在是……太好了。
太好太好了。
等池曜抬头,微讶,“看着我笑什么?”
时星抱住池曜,实言道,“再见到殿下高兴。”
本想推开时星整理的手,闻言在空中微滞,最终,落在了时星的背上轻抚。
须臾,池曜纵容地也跟着弯了弯唇角。
*
许今严长岳最早被唤回。
费楚和符青在军中处理军务,时星醒的时间点刚好手头事告一段落,在查漏补缺,母舰叫回,两人便即刻起身。
尔雅就在母舰内,午休。
时星的成熟期过了她的担子也终于卸了,知道时星没什么事之后,就不怎么出门,窝在房间里不是刷星网,就是打游戏,严长岳叫了两声便应了,穿着也随性。
等人都聚齐,池曜让时星讲。
严长岳将准备好的晶果汁放到了边上,怕时星口干。
这一开口,到讲完,天微微擦黑。
信息量太大,也太匪夷所思,等时星缓过一口气,晶果汁刚好喝完最后一口。
严长岳接过,身为侍官,服务性刻进了骨子里,哪怕脑子还没转过来,再回来,手上已经拿着一杯新的鲜榨了。
时星道谢接过。
最近太混乱,他真的需要一些甜品愉悦心情。
第一口喝得有点呛到,池曜给他拍背,好笑道。
“喝那么急干嘛,没人和你抢。”
音量不高,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所以,第二天赋是能量吞噬,新生和死亡一体两面……原来是这个意思。”
尔雅喃喃,就是关注点非常的私人化。
费楚道破所有人的首要困惑,“你真的,回到了过去?怎么办到的?”
时星接着讲了蓝星人特质一事,只是能量体穿梭,身体应该在原地没动。
池曜:“那么多能量确实消失得很奇怪。”
“如果是支撑着时间法则的开启,那就有解释了。”
“不然时星的精神海几乎没怎么吸收,怎么解释这些能量的去向?”
这是接住时星那刻,池曜就困惑的一件事,明明感知到天地间,连同那上百只星兽化作的能量都向着时星狂奔,涌入时星身体,但是接住时星,查看之后,在对方精神海和身体上又感知不到那部分能量,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听时星这样说,某种程度上,还真是“凭空消失”的。
而且时星了解到的,还能解答树巢的一些困惑,蓝星人的成长模式,能解释为什么中途枯萎的蓝果都是空的,什么都检测不到。
停止生长的那刻,内部的能量体应该就会溃散,到落下再被剖开研究,应该就会完成能量的回归,回归天地间。
费楚挠头,“我感觉昏昏呼呼的,感觉接受还需要一段时间,太……缥缈了。”
整个事件对费楚都太虚浮了。
倒不是不相信时星,而是从时间法则的开启,到回到一百五十多年前,种种种种都超过了费楚的认知极限,难以接受。
费楚说完,池曜环视房间内众人,发现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大概,感觉和费楚差不多,不能置信,也不可思议。
但理智又知道时星不会说谎,感觉和理智背道而驰着。
池曜:“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论证。”
时星看向池曜。
池曜问道,“祭司对你讲过那只王兽吗,它在历史书籍上没有被形容过,一直都是作为一段抗争史,在边境线的历史下被顺带提及,她有对你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