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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把木柄的羊角锤。
一头是铁质的圆球,另一头是一个好像两只羊角的东西,是用来启钉子的。
可是直觉告诉严冬,这个羊角锤不是那么简单。
因为严冬隐隐的闻道那把羊角锤透着血腥气。
严冬拿出手电,照着这个羊角锤,那是一把黄色木柄的羊角锤。
看锤头要比一般的羊角锤尖细一些。
好像是一种有着特殊用途的工具。
突然严冬发现,在锤头的一边,有着暗红的印记,严冬一惊,经验告诉他,这里很有可能是血迹。
再仔细看看还沾粘着几个毛发。
严冬一惊,很显然,这个羊角锤不是钉钉子,启钉子那么简单的。
同时出现在脑中的,竟然是胡海后脑的那个伤口。
难道,这把锤子真的是杀死胡海的凶器?
严冬不敢相信,可是理智又告诉他,必须相信。
严冬掏出了随身带着的手套,轻轻地把羊角锤拿了出来,又在灶台边上,找到了一卷保鲜膜,把那个羊角锤包了起来。
严冬回到了沙发上。
在月光下,看着那把羊角锤。
可是疑问又来了。
如果这把锤子真的是杀死胡海的凶器。
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是别人放到这里的,那么是什么时候放到这里的?
应该是郝菲出去的时候,而且郝菲回来的时候,门都没有锁。
是不是因为郝菲回来的时候,放置凶器的那个人还在屋子里?
想到这里,严冬又是一晃脑袋:不对。
自己在检查郝菲房子的时候,是去过厨房的。
也清楚地记得那个厨柜的门是紧紧闭着的。
难道是有人走了进来。
把这东西放在里面,用来嫁祸的?
想到这里,严冬又把羊角锤拿了出来,接着手电,仔细地看了看锤子的木柄。
上面竟然真的有两个清晰的指纹。
严冬心中一阵高兴。
这是很有力的证据,也许可以凭借这个,找到凶手。
可是高兴过后,严冬转念一想,又笑不出来了:这个羊角锤的来历有点问题。
那么它所提供的证据,也就有问题。
会不会是被人作假,用来栽赃的呢?
那么栽赃的这个人,想栽赃给谁呢?想到这里,严冬一阵脊背发凉。
把这凶器放到这里,显而易见,就是要栽赃给这个屋子里面的人。
而这个房子里,只有孟晓美和郝菲两个人。
一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严冬又把羊角锤收了起来,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既然那个人现在把羊角锤,也就是凶器放到这里准备栽赃,那么一定会有下一步行动。
应该就是报案。
所以明天如果有人报案。
就可以知道是谁在栽赃了。
严冬闭着眼睛笑了,事情好像因为这次栽赃,变得简单起来。
尽快地解决这件事,郝菲就可以尽快的解脱了。
现在郝菲的状态,实在让他担心。
突然,严冬想到了另一个层面。
如果没有然报案呢?
那又意味着什么。
那样栽赃的人怎样把杀人的事件嫁祸到孟晓美或者郝菲,他们用什么方法把警方的视线挪到这里呢?
严冬被自己的这个问题问住了。
想了好久,严冬的那种突然灵光一现,难道,难道他会杀掉他想嫁祸的那个人,只要出了命案,警方自然会来检视这里。
想到这里,严冬更加觉得这是一个惊天的大阴谋了,郝菲,孟晓美,都在这个阴谋当中。
越是这么想,严冬就越是觉得的安鹏可疑,可是动机,动机在哪里?
这是一直困扰着严冬的一个大问题。
想着,想着,严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进了房中晒在严冬的脸上。
热乎乎的。
严冬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向卧室的方向看了看,卧室的门还是紧闭的。
严冬看了看手表,只有六点多。
严冬又躺下了。
不多时,卧室的门开了。
郝菲走了出来,严冬坐了起来,看了看郝菲,气色很不错。
严冬笑了笑,并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
说到:“早上好,今天天气不错,你的气色也不错。”
郝菲羞涩的笑了笑:“你睡得好吗?”
严冬也笑了笑:“很好,我们去外面吃饭吧,然后我回一趟局里,就去码头。”
郝菲点了点头。
两个人洗漱一番,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