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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夜气喘吁吁的,口鼻间都沾染了她的气息,他的脸上还有被她压出来的痕迹,如今他躺在那儿,握着自己的肉棒子,脸上的神情似痛苦、似欢愉。
祝欢的呼吸都轻了,眼前一个美少年,饱经摧残过的模样,说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而她似乎就是那个摧残他的人,她的心中仿佛万马奔腾,咚咚咚的的鸣动着,心脏仿佛要破胸而出。
“欢欢,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给我。”这人挺骚气的,梁家兄弟除了长得俊,那还是一张高级的脸,高冷禁欲,可如今这张脸上被欲色沾染得极深。
就凭着梁夜方才给予她的快乐,她实在没理由拒绝他。
况且她也隐隐约约地明了到他想做什么了。
那已经湿透的小东西被从她身上剥下来以后,梁夜拿着那小裤从根部磨到了顶端,最后把那内裤套在勃发的茎身上。
梁夜深深的瞅了祝欢一眼,祝欢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祝欢扯着底裤布料的两个边上,开始在肉棒子上面打转儿。
“哈嘶——”梁夜发出了一声粗喘,颤抖了一阵,他的胸膛起伏着,祝欢突然觉得有点不公平,他上半身还包得严实呢,她腾出一只手,撩起了他的上衣,小手没个正形的在他令人垂涎的胸肌上面摸了一把,还耍了流氓转了一下他胸口的小红豆。
“欢欢……”梁夜哀怨的瞅着祝欢,这眼神颇像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你认真点……”
祝欢在床上是真渣,自己开心了就喜欢戏耍他,而他……虽然不好宣之于口,可每次被她戏耍,他都觉得很有趣、很享受。
玩够了,祝欢这才认真的用那小裤抚慰他,他实在太兴奋,最后还自己挺腰配合着,在她的指掌间磨蹭,蹭了百来下,蹭到她的手心都红了。
“嘶——”在他到达极限的时候,嘶吼着射出了精水,空际中弥漫着一股射精后的独特气味,在祝欢撤手之,他接了那沾满精液的小裤,来来回回的在傍身上擦拭。
“欢欢,这小裤送我好不好。”
看着那连间沾满精液的小裤,祝欢有一瞬间的无语,好好一件高级的底裤就这样被糟蹋了。
“随你。”她没好气的用手抹了抹梁夜的小腹,把手上沾染的精液抹在他身上。
都被他射满了,这样的底裤洗干净了她也不敢再穿了,给他也就罢了,毕竟那件底裤本来就是他买给她的。
“欢欢,我还订了好几套,下次穿给我看。”慢慢从情潮中缓过来了,梁夜扯开了一个笑。
祝欢气呼呼地起身,“你想得美呢!”
梁夜没得到个笑脸也不在意,屁颠屁颠的跟上了祝欢,两人都在卫生间里打理了一番,还没打理好,祝欢又被摁着舔了一阵,直到两人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
临睡前,梁夜把脸搁在祝欢的颈窝,“你可真好,还是小欢对我最好了。”
梁夜这人平常傲娇的很,很少这么直接的表达情感,祝欢心里头有些触动,她反过身回搂着梁夜,“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你是我弟啊!”她脸上的笑依旧,嘴里讲着梁夜都快听到麻木的说词,可在这个晚上,这句话格外的刺耳。
“我不想当你弟。”梁夜鼓足了勇气,第一次认真地反驳她,当他正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却被祝欢一阵抢白。
“别想了,凭你这德性,凭什么当哥哥?你就是我弟!”她伸出手捏住了梁夜的脸。
望着祝欢脸上揶揄的神情,累积起来的勇气咻咻咻的消散了,梁夜有一些低落,即将脱口而出的告白变成,“事实胜于雄辩,我就是比你更早出生。”两人虽说是同一届,可是实际上将近一年,梁家兄弟的生日在十月,而祝欢的生日则二月出生的水瓶女孩。
两人拌起了嘴来,虽然表面上不彰显,可是梁夜隐隐约约的有些后悔,有些苦涩,这些年来过得太混了,导致他根本无法和自己亲兄在同一个起跑点上竞争。
不管是谁来看,都会觉得祝欢和梁昼要匹配一些。
而他,只是个叛逆的富家子,而且还是次子。
就连祝欢的爸妈,都不会考虑把她嫁给他。
梁夜:把内裤脱下送我?(ˉ﹃ˉ?)
祝欢:你还能更痴汉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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