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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端倪,道:“撒什么娇,快过来,我就没听说过哪个没被标记过的Omega,过结合期不用抑制剂。”
说者无意,江行雪却从这句话里解读出了别的内容,心道他身边的人哪个出身不是非富即贵,这样的Omega当然从小被家里娇惯着,可他对这种陌生的玩意完全充满了排斥。
他说:“现在见到了。”
“过来。”杜羡强调。
江行雪蹙了下眉头,没力气和杜羡继续争辩,消极地抵抗了一阵,往床边不情不愿地挪了挪,细瘦纤长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角。
杜羡问:“很难受?”
“还好。”江行雪艰难道。
“不要强撑着,我以前班里也有Omega在上学时候经历结合期,一个比一个情绪化,如果确实很难受,使点性子没什么。”杜羡回忆了下。
他没有骗江行雪,至少在他的所见所闻里,Omega在这种阶段受到体内激素的影响,非常容易暴躁。他觉得应该包容些,毕竟谁能在身体不适时保持好心情呢?
他尝试去握江行雪的手,放缓了语气:“我答应你,打轻一点。”
江行雪的脸很红,手却很凉,颤抖着任杜羡握住他,翻转过来手心朝上,皮肤白皙得有点透,可以见到青紫色的筋脉。
他恐惧地闭上了眼睛,在他的潜意识里,打针是件十分疼痛的事情。不过针头迟迟没有刺入,他嗅到了杜羡信息素的味道。
如果在结合期之前,Alpha的信息素是催化剂,那在结合期内,这种信息素无疑是最好的安抚。
“我的也不臭,你凑合闻闻。”杜羡道。
江行雪从脸红到了耳根,心说什么呀,其实昨晚就闻过了。
他的呼吸不由地平和了一些,杜羡捏着他的上臂,在针尖插进去的那刻,江行雪别开头,忍不住闷哼出声,声响很小很细,像猫崽在叫。
杜羡给他打完针,江行雪评价:“痛。”
“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说不定你敢自己给自己打。”杜羡把剩下的两支抑制剂放进了床头的抽屉上层。
江行雪道:“谢谢。”
杜羡摇摇头:“下回感觉到快到结合期了,趁早准备好。”
饶是杜羡一派风轻云淡,没有取笑的意思,江行雪依旧难为情。
等杜羡关上房门,他抱着那只小熊哭丧着脸。过了一会,抑制剂起了效果,他果然好了许多,手上也有了力气,不禁在晃神时用力捏着小熊。
发完呆,小熊被他蹂躏得皱皱的,他心疼地把小熊重新扯回原状,拍拍它的头,还捏了下脸。
与此同时,杜羡在门外说:“在书房摊开的那本书,你还要不要看?给你送进来?”
江行雪藏罪证似的把熊藏到枕头底下,不知道在心虚什么。
他解释:“当时去学校前,看到你材料有点发皱,我拿来把它们压平用的。”
“哦。”杜羡应道。
他拿着书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把东西往床上一抛,手上分量消失以后,杜羡面无表情地看了下自己的右手,僵了一会。
拇指指腹在食指上擦了擦,那里似乎还有着Omega的肌肤的触感,又凉又细腻,在暖黄色的睡眠灯下,蒙着一层淡淡的光。
杜羡侧过脸把手抬至鼻尖,他闻了下,很香。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只有三支抑制剂,现已用掉一支,可说明:
第十七章
盛夏的白昼太长,在家里吹着空调吃冰镇西瓜,看几本书或是做一大盘甜点,这样子消遣时光,日子过得格外快。
江行雪在这一个月里,吃吃喝喝,几乎没有烦恼。
除了偶尔晚上睡不着觉,要想想心事,心事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一件:在杜羡面前散发了信息素还冒过结合热。
不管过去多久,就算各自当做无事发生,Omega依旧会在夜深时偷偷为此脸红。
他无聊到恨不能与金鱼聊天,与他相反的是杜羡,毕业季要忙着答辩,还得应付实习的诸多琐事,到今天才闲下来。
之前他招呼也不打地旷了一天班,江行雪得知以后,忧心忡忡:“上司会不会对你有意见?”
“看在我家的面子上,大家都装作不知道这回事。”杜羡道。
江行雪“唔”了声,说:“那你实习期过了以后,他们会让你留下去吗?”
杜羡从冰箱里拿出两根冰棍,给江行雪的时候偏偏还不老实,把冰棍在人家的脖颈上贴了一下,冻得江行雪马上离他远远的。
杜羡语气淡淡,态度有点嚣张:“那要看我的意思,不是他们的。”
他今天下午要拍毕业照,快要出发去学校了,已经换上灰色垂布的学士服。
江行雪瞧见他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吃着冰棍,貌似心情不错,说:“你几点回来?”
“晚上,等下连着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