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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园小洋房。
顾修衍在一步步把枝枝拉到她原来的位置上。
全世界都没人知道的秘密, 只有他知道。
这也是两个人的战争, 他进则她退。
顾修衍抱着枝枝, 鞋子踏在地板上, 发出成年男人脚步声的压迫感。
枝枝的头埋在顾修衍的颈窝里。
顾修衍直接带着她上了二楼。
他们俩曾经的卧室。
时隔两年,似乎这里什么都没有变。
好像连床单都是她走的那天的颜色。
大红色。
一眼望过去几乎看起来像是一张喜床。
枝枝被顾修衍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在这张床上,他们同床共枕了两个多月, 除了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几乎和一对夫妻一样了。
顾修衍在两面都推动着进展。
一方面抓紧时间吞并苏家, 另一方面不断带着枝枝“熟悉他的过往”。
枝枝猜的没有错,顾修衍做的所有事情, 最终目的,都在她身上。
顾修衍脱了枝枝的鞋子。
枝枝在床上蜷缩起来。
事到如今,躲也没有用了。
只看顾修衍到底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
是折磨她还是……
枝枝乖乖坐着, 顾修衍抚摸她的脸,她也不躲。
顾修衍:“枝枝如果一直都这么乖, 该有多好。”
枝枝抬头,看着顾修衍的手掌,主动地蹭了蹭,“我……我可以一直这么乖。”
顾修衍展颜一笑, 眼底却没有什么笑意。
“是吗?”
“可我觉得枝枝是个撒谎精呢。”
“你一点都不乖。”
脑子里总是心心念念想要逃离他!
顾修衍扣着枝枝手腕的手掌越来越用力,直到枝枝忍不住呼痛。
顾修衍猛然松开枝枝。
枝枝后怕地往后退。
这幢房子的存在,几乎是随时提醒顾修衍当年发生过什么。
她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又因为什么而离开。
顾修衍起身,两只手支撑在背面上,慢慢抚摸,看着枝枝的目光仿佛闪着森森的绿光,如同森林里饿急了的野狼。
在偶尔路过的小鹿面前,露出的眼神。
它只想咬断鹿的脖子。
吃肉。
“枝枝你看,是不是很巧,大红色。”
“像不像我们的喜房?”
喜房……?
那不就是洞房……
顾修衍单膝顶着床,慢慢爬过来。
枝枝倒吸一口凉气。
顾修衍来真的呀……!!
床就这么大,顾修衍轻易就捉到了枝枝。
他两只手捏着枝枝的手臂,明明是那么疯狂的事情,脸上却没有任何一点的表情,反而只是眼睛中透露着淡淡的兴奋。
仿佛只是相恋的恋人相互亲一口而已。
枝枝吓得冷汗倒流。
顾修衍不会拿这件事情吓唬她,哪怕是以前,都从来没有过。
除非他真的想这么做……!!
枝枝的两只手被顾修衍扣在一个手掌心里,强势地举过头顶,完全不能动。
他的另一只手去解枝枝的衣服。
“顾修衍!!”
枝枝尖叫。
很快,顾修衍压下来,封住了枝枝的唇。
枝枝的声音连同剧烈的呼吸全部被吞了。
枝枝的身体被带起一阵阵的电流,钻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吻可以温柔如缠绵细雨,勾人慢慢沉沦,也可以如狂风骤雨,带起人深层次的害怕。
“阿衍……”
枝枝的眼睛浸满了泪水,嘴唇已经红肿。
纠缠间,两人的嘴角都被咬破。
带着血丝。
顾修衍的眼睛如炬看着枝枝,“你叫我什么?”
枝枝哭的不能自已,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是不得已要承认这件事情。
等于亲手扯掉了他们之间维持表面和平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阿衍,我是你姐姐……”
“我是你姐姐,我是苏小月……”
枝枝的眼泪一颗一颗滴落,乘着顾修衍松手的片刻,拉起了被子抱住了自己。
顾修衍嘲讽地说,“枝枝,我知道你在开玩笑。”
“不要怕我,我那么喜欢你。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你。”
枝枝拼命摇头,眼泪汪汪看着他,“阿衍,阿衍,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顾修衍:“不要这样?不要哪样?嗯?”
顾修衍到底还是不再自称“哥哥”了。
枝枝试着从被子里爬出来,“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可她刚爬出来,手就被顾修衍扣住了,轻轻一扯,整个人落到顾修衍怀里,再也出不来。
顾修衍低头看着她,“苏慕枝,别开玩笑了,你只不过是你,你不是苏小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害怕我呢……这样我会很受伤的。”
顾修衍仿佛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了一样,执拗地要去亲枝枝。
“啪!”
房间里传来声音。
枝枝鼓起勇气打了顾修衍一巴掌。
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
枝枝打完之后就后悔了。
他们可以好好说的……
顾修衍被打了,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淡淡地看着枝枝,忽然起身,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来了一把匕首。
枝枝吓坏了,连动弹的能力都没有了。
脸色苍白。
顾修衍摘了匕首套子,扔在地上。
匕首强行塞进了苏慕枝的手里。
枝枝掉了两三次,都被顾修衍又捡回去,继续塞到她手里。
顾修衍:“苏慕枝,我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枝枝目光呆滞,“你疯了顾修衍……”
顾修衍薄唇勾起,嘴角边的鲜血让他的嘴唇看起来格外妖孽,“是啊,我疯了。否则我会这么看两年的心理医生,难道是好玩吗?”
顾修衍开始在苏慕枝耳边低声诱哄,“杀了我,杀了我你就自由了,再也没有人会像我一样,对你有那么强烈的执念,让你害怕到颤抖。
杀了我苏慕枝。来之前我已经写好了遗书,没有人会问你的罪责。
从此以后你就自由了。”
顾修衍好听的声音如今听来仿佛撒旦的诱哄一样。
枝枝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顾修衍已经闭上了眼睛。
一颗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
也是唯一一颗。
枝枝捏着匕首,腿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是跌下了床,“扑通……”腿都磕青了。
她颤抖地试了好多次,才慢慢将匕首的刀尖插进来刀鞘里。
顾修衍早已经站了起来,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顾修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