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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早起的星星点缀着京都的天空,一闪一闪的观看着京都最大的酒楼‘枫零酒楼’——
酒楼门口正有一个身穿锦衣,腰佩玉石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直在和杂役说话:“我要进去喝酒。你们挡着做什么?”男子看着枫零酒楼的杂役,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原来本王来这里,你们都是只有阿谀奉承的份,如今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酒家还不做生意了?”
“王爷息怒,如今这酒楼被一位公子包下了,王爷若是想喝酒,可以明日再来,或去其他酒家。”杂役淡淡的说。这样的场面看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过是一个满心是钱的愚蠢王爷而已,自以为有钱就了不起的人。
“哼,那位公子出了多少钱?我出双倍——不,我直接把你这酒楼买下来好了。”男子看着杂役一副‘我有钱我怕谁’的表情,“你快去叫那位公子出来。”
“我当是谁在这里大声喧哗,原来是旭王爷。”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从被称为‘旭王爷’的人身边响起,“怎么?旭王爷想买下本王的酒楼吗?”
“啊……本——在下,不敢。”旭王爷看着来者愣了一下,低声下气的说,“王爷,在下只适合这个杂役说着玩的,只是说着玩的……”
“本王的酒楼若是旭王爷想要就直接拿去,何须和本王的杂役商量?”来者温和的说,眼神中却冷冰冰的让人无法靠近,“他与王爷您再谈得来也只是个杂役而已,还做不了我这个酒楼的主。”
“是是是……那,在下突然记起,家中还有事,在下先告辞了。”旭王爷被连讽带刺的说了一通,哂笑着离开了枫零酒楼。
“哼……”来者冷冷的笑了一下,对杂役说:“江桥,你真是越来越不会做事了,这么个王爷都对付不了。也罢,毕竟是个王爷,不能太不给面子。今日炎儿和非花回来此地,本王也要好好和他们聊聊,你切记,不许让任何人来打扰,就算是十个王爷一起来也不许让他进。”
“是,王爷。”江桥点了点头,恭敬地看着来者走进酒楼,又转过身,打起精神守着酒楼的门口。心中暗自想着:靖王爷已经很久没有来枫零了,自从她走了之后,王爷就将枫零完全遗忘了,这次来,大概是为她的离开做最后一次祭奠吧?……
酒楼最高层雅间——‘观月楼’,“靖皇叔,真是多谢了,若是知道皇叔在这里,侄儿一定再多带些若离酒和琼浆花。”
“琼浆花……”男子微微一笑,有些无奈的说:“罢了,都是些过去的事,何必计较,若是你真的有心,就快些让皇叔去见她,跟她说声对不起……”
“皇叔……不要再伤心了,她已经离开了,而且,就算她没有离开,皇叔也只能得到她的人,而不能得到她的心,这不是,让两个人都痛苦吗?侄儿知道皇叔只是想看着她,并不想强求她,但是,毕竟,她的心里——”司马炎停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她……皇叔还是放弃吧……”
“……”靖王爷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不作回应。望着窗外的亭台楼阁、云雾缭绕的山峰和倾泻而下的瀑布,脑海中闪现出‘她’与他的第一次相遇。
“……你们这叔侄两人还真是有趣,明明是要为我饯行,却在一起说的那么高兴。完完全全将我忽略。”君代非花看着司马炎和男子,无奈的说:“好了,不管怎样,君代就先敬酒了——若不是当初靖王爷在异国救了君代一命,君代恐怕还不能在今时今日与二位把酒言欢,所以,君代这第一杯先敬靖王爷。”说着,君代非花举起酒杯,饮下。
“呵,你这小子也是,”靖王爷笑了一下,“一件小事何必如此挂心?”
“在王爷是小事,在君代就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了,所以,王爷,这一杯一定要敬,而且,王爷也请务必赏脸。”君代非花认真的说:“当年,君代还不知您是王爷,所以,对待您那般无礼,实是不该,第二杯,君代再敬王爷,算是对当年之事的道歉。”
“……旧事,有的时候就是有趣,”靖王爷拿起酒杯,慢悠悠地喝着,就像是在享受酒带给唇齿的味道和感觉,“当时,你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到了后来,却如此计较,实在是有趣。”
“呵,是啊,当时不知危险就在身边,如今想来,倒真是后怕。”君代非花又看向司马炎,“皇上,君代如今已经完成了父皇交代的任务,所以,明日便要走了。这第三杯,君代敬皇上,多谢皇上可以帮助君代,顺利完成任务。”
“这些敬来敬去的东西先搁下,倒不如像那些普通人一样喝酒划拳,”司马炎调皮的笑了一下,“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有万能的王爷在,我们这两个小辈定是没有胜算。”君代非花也笑了笑,“还是罢了吧,况且,以后,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只怕我们三人是真的是无法见人了,哈哈~”
“哈哈~”
两个人大笑起来,唯独靖王爷眼睛转向窗外,不知在看什么,口中喃喃的说:“醒时梦,若真的有人可以参透,该多好……”
“……”司马炎无意中听到靖王爷的话,一愣——皇叔怎么知道醒时梦的?而且,听皇叔话里的意思,似乎对这首诗还很熟悉,这是怎么回事?“皇叔,你刚刚所说的,可是醒时梦?”
“是啊,你也知道?”靖王爷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司马炎,神情有些奇怪,“按道理说,你们这些小辈,不应该知道这首诗的名字啊,你们是如何得知的?”
“我们也是在——”君代非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悠悠的说。
“是在无意之中知晓的,”司马炎抢着说,又转向君代非花笑了笑,眼神中示意君代非花只听自己说就好不要回答,于是,继续问:“不知皇叔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