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的眼前发出一阵白光,等到我再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正咬着牙抵挡着对面一个俊美男子的攻击,口中还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她下毒手?”是司马徽?!他这是在干什么?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之前灵力迸发所创造的草皮上,四周的地狱恋牢牢的护着我的身体,我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没有出声,安静地看下去。
“谁让她差一点杀了我的弟弟呢,这还是其次,你若是要怪就怪你身后的女人是地狱恋的主人吧,”俊美男子冷漠的看着,“啊,她似乎已经死了?”
“什么?”司马徽心里一紧,转过头看着被地狱恋包围的我,冷不防被男子用魔力所幻化的剑,刺进腹部,“啊——”
“人类,还真是弱啊。”男子微微一笑,没有抽回剑,反而是将剑轻轻一拧,以剑尖为圆心,在司马徽的腹部捅出了一个洞,血怎样止也止不住……“这一击,我想,你再也不会恢复了吧?”
“啊——”司马徽倒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却忍住疼,坚持不再呻吟。
“还是个硬汉呢。”男子没有在留意司马徽,反而是向我走了过来,手抚摸着我的脸,“还真是个尤物啊,可惜,却是地狱恋的主人,不然,倒真是让我有些欲望呢。”
“你还真是个大笨蛋。”死灵花在暗中帮我重生,我睁开眼睛,恢复呼吸和心跳,没有理会眼前身子僵住的血族,反而是看向司马徽,“在他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快点逃命。”
“……小悠,呃……”司马徽愣了一下,抬眼看向我,“你,没事么?”
“你说呢?”我冷冷的问,心里还在介意他之前,对我说的那句‘幽……我终于得到你了’的话。
“真的,是,很不,应该呢……”司马徽艰难地笑着,“让你,看到我,这,这个样子……呃……”
“我也不想看,可是,谁让你技不如人呢。”我忍下心底的疼痛之感,漠然的说。
“还真是有情有意,不在意我这个大危险,倒是和那个将死之人谈得甚欢,你还真是高傲啊。”男子捏住我的下巴,闭上眼睛,吻上我的唇,暧昧的气息,在我两个的唇间游荡。
“唔。”我皱了皱眉,血族的人,都喜欢这样的见面方式吗?随后,暗暗操控着地狱恋将血族的男子包围起来。
“小悠……”司马徽睁大眼睛看着我和俊美男子一起被地狱恋的藤蔓死死缠住,心里如同被撕裂一样,为什么,刚刚他插的是我的小腹,而不是心脏呢?
“唔……”男子似乎意识到了危险,想要离开我的唇,却被环绕周身的藤蔓缠得动弹不得,“这就你杀人的方法吗?”
“咦?看你这样子,倒像是在怪我了?”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微微一笑,“血族,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求你过来吧?是你自己过来的。这还怪我吗?只是你自己学艺不精罢了。”
“你——”男子的身上一疼,顿装头,眼睛向四周转了转,地狱恋藤蔓上的刺,正吸着他的血,“呃……”
“疼么?”我看着男子痛苦的表情,冷冷的问。
“呵,不要小瞧了我,血族的人,只要有一滴血在,就不会死。”男子冷哼了一声,“不过,与其被这些东西吸血而死,倒不如在死前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类女子的风韵啊。”
“你还真是很会享受,不过,抱歉,我不能陪你玩了。”我捏了捏眼前男子的脸,“今天先放过你,等到再见面,可就不止是吸你一点血了。”
“你要放了我?”男子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呆滞,“为什么?我们可是宿敌……”
“我不是你的宿敌,你的宿敌是正在吸你血的东西。”我嘟着嘴,淡漠的说。而后,控制着藤蔓缓缓松开男子的身体。
“……”男子再次被我说愣住,随后,放下玩世不恭的表情,换上一副认真的样子,再次吻住我,咬破自己的舌尖,将一点血通过口齿的接触给我,随后,在我的耳边说:“这是血族求偶的仪式,女人若是喝了男人的血,就表示会永远追随他,爱慕他。顺便告诉你,你的配偶,也就是我叫做圣暗斯,血族的族长。那个之前一直攻击你的血族,是我的兄弟,叫古灭天。再见了,mydear。”随后,在藤蔓的空隙之中,脱离出去。
“……什么啊。”我双脸微红,收回地狱恋的藤蔓,落回在地上。看到司马徽已经昏迷过去,心里一紧,立刻走上前,查看司马徽的伤势,“好棘手的伤。”
“如果你要救他……”圣暗斯又折回来,递给我一个白玉瓶,“这个瓶子里面,有一些血族的凝血丹,你帮他服下,他的伤不久就会好了。”
“真的?”我没有犹豫地接过白玉瓶,倒出一粒血色的丹药,给司马徽服下,“你怎么这么好心?”圣暗斯没有说话,只抱了抱我,随后,再次离开。
“……”我愣了一下,刚刚那片刻的失神是怎么回事?
七天过去,“唔……”司马徽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这一觉睡得好累啊。”
“你这个家伙还敢说累?!”我走进屋里,生气的看着司马徽,“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七天耶!整整七天!不是七个时辰,也不是七柱香的时间,你到底是怎么能睡成这个样子的呢?”
“小悠……”司马徽看着我,突然伸出双手将我死死抱住,“没事吧?!我记得,那个男人似乎轻薄……”
“不要说了,有什么好说的。”我睁开司马徽的怀抱,站起身来,“好了,司马老师,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将天女和月神的故事讲给我,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小悠?”司马徽浑身一震,惊讶地看着我,“你,刚刚叫我什么?司马老师?”
“对啊,你就是,作为我的老师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