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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们,我真的是无辜的,不是有意来打扰你们的。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呀,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小弟吧,小弟一定给你们烧纸,最高额度的冥币给你们烧一箩筐……”
正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忽然感觉什么东西贴在了自己头上,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晏戈看着红衣邻居把季诚放倒,接着就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季诚的口鼻开始吸。季诚身上极精纯的阴气开始流向红衣厉鬼,晏戈看着也不担心,因为他感觉道程墨和廖一清已经来了。
就在红衣邻居吸的正过瘾的时候,忽然凌空飞来一个漆黑的东西,那个东西的速度太快,直接打在了邻居的身上。红衣邻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一个身穿黑色运动服,后面背着个双肩膀的年轻男人冲了过来,流着血的中指猛的戳在了红衣邻居身上,他顿时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程墨逼退了厉鬼,转头去看地上的季诚,发现他只是昏了过去没有大碍,就放心了,开始专心对付厉鬼。
那厉鬼从季诚来村子的第一天就开始准备这个,关键时刻被程墨打断怎么能不生气,简直就是快要气炸了。也不管地上的季诚了,一门心思的就要跟程墨死怼。
就在他们打的激烈万分的时候,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喊:“放着我来,那只鬼是我的!”
晏戈一看,这不就是男配廖一清吗?真是出乎意料的挫。
廖一清跑过来气还没喘匀,就看见了正在缠斗的一人一鬼,那阵势,颇有一种他冲进去就会立刻尸骨无存的感觉。妈耶,这鬼这么厉害?
廖一清当时就怂了,再一看和鬼打的那小子,只见他沉着冷静出手不慌不忙,手中别无他物,只有一把雕着貔貅的漆黑小刀。廖一清浑身一震,惊呼道:“程墨!你是程墨?!”
那边程墨听了太多这样的惊呼,实在没空招呼迷弟,只说了一句:“照顾好地上那人!”
廖一清一看地上躺着个穿睡衣的人,立刻冲了过去将季诚扛到一边,一检查发现人没事,就放心了。再一检查发现不得了,这人居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阴体质。
一直以来道门中的年轻一辈都是在程墨的阴影下长大的,因为不管他们有多努力,都比不上纯阳观的程墨。程墨就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以至于这一代小辈对程墨的态度两极分化特别严重,要么就是崇拜他崇拜的不行,要么就是一提到他就牙根痒痒。
廖一清就是后一种,他一直觉得程墨之所以厉害是占了体质的便宜。他的纯阳体质寻常鬼物都不敢近身,就算是厉鬼碰到他也会受伤。所以他在面对鬼物的时候有天然的优势,他一直觉得如果大家体质一样,程墨一定不会比他更厉害。
此刻他见到季诚就有了心思,如果将季诚带回隐仙观,将来隐仙观会不会出一个比程墨更厉害的人呢?
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就在他身边坟包里藏着的晏戈对着他一弹指,廖一清毫无防备身体软绵绵倒下,正压在季诚身上。
昏迷中的季诚猝不及防被一压,差点岔了气,居然就这么醒了。他艰难的将身上的人挪走,茫然道:“我这是怎么了?”
然后发现压着自己的居然是个活人,他连忙开始摇晃廖一清,“兄弟,兄弟你醒醒啊。”
再然后他就看见了正在缠斗的一人一鬼,他看见浑身阴气缠绕的红衣厉鬼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看见那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人居然在和鬼打架,而且他身上有一层朦胧的金色,有种神圣的味道。
“这特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下这个情况季诚也不好离开,他伸手不停的拍打着廖一清的脸,“醒醒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不一会儿廖一清俊秀的一张脸红肿的锃亮,仿佛是鸽血宝石一般。
晏戈眼瞅着这不是办法,就从地底下挪到了程墨的脚底下。趁着他没有反应,伸手拽住他的双腿,猛地往地下一拉。程墨猝不及防双腿就被晏戈拉进了地下,整个人身子不稳就要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被红衣邻居乘机一个鬼爪挠了过来,胸口立刻就开了花。
程墨面色一白,接着一咬舌尖,吐了一口精血喷在了厉鬼身上。厉鬼痛苦的叫了起来,程默趁机把双脚从地里拔了出来,冲到季诚面前冲他道:“快跑!”
说着就要去捞廖一清,就在这时厉鬼扑了过来。程墨皱紧了眉头,拽着季诚撒腿就跑,使了道门的神行秘法,瞬间就跑出了好远,厉鬼根本追不上。
只留下可怜的廖一清在原地,脸肿的像烤熟的猪一样。
这两人一走,红衣邻居气的不要不要的。这么久的谋划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被人打成了重伤,是个有脾气的鬼都不能忍。他见地上还留下一个,想着聊胜于无,伸爪就朝廖一清抓了过来。
这时晏戈跳了出来,拦在廖一清身前道:“这是我的人,有种你就碰一下试试。”
鬼物天生对其他鬼物的实力比较敏感,红衣邻居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晏戈身上的危险气息。再加上刚刚也是晏戈出手帮了他,他犹豫了一会儿,默默飘回自己的坟里去了。
晏戈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廖一清,对着他吹了一口气。
廖一清悠悠醒来,似乎不知身在何方,茫然的看着晏戈。突然他浑身一颤,惊醒过来,抽出背后桃木剑指着晏戈,“鬼……鬼啊,别过来!”
晏戈有点好笑的看着他,廖一清愣了一会儿彻底清醒了,奇怪的看着晏戈,“不对,你不是刚才那个厉鬼,咦?程墨呢?那个纯阴之体呢?哎哟,脸上怎么这么疼啊?”
由于晏戈表现的太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孤魂野鬼,廖一清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当着他的面就伸手在裤兜里掏啊掏。晏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还在想他在掏什么,就见廖一清掏出一个圆形的小镜子,背面还画着个樱桃小丸子。
他拿镜子对着自己一照,借着月光发现自己的脸肿如猪头,当时就愣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怒道:“谁干的?!”
晏戈一想这不正是离间廖一清和季诚的好机会嘛,他立刻道:“是那个穿睡衣的家伙干的。”
这里从头到尾穿睡衣的家伙只有一个,就是那个纯阴之体。廖一清心中悲愤,亏我还打算把你带进隐仙观呢,你就这么对我?他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