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么,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赵林寒也知道他好奇,可这事涉及太深,他不能直接说出来。
“等日后,你就知道了。”
听见这句话,郑然非不甚明显地抽抽嘴角,一头栽倒在床上。
赵林寒推他:“起来。”
“你鞋子还没脱呢。”
“累了,不想动。”
“别耍赖。”
“我哪有耍赖。”
“……”
折腾一番,最后两人躺倒在床上的时候,都已经月上中天,繁星闪烁。赵林寒躺在床上,头微微向中间侧。
郑然非闭目躺着,俊朗的脸庞上一片安详,好似已经睡熟。
夜色侵霜,缕缕暗香浮动在室内,已是夜深。
赵林寒看了片刻,忽然笑了。
他向来不喜与人解释,也从来被人误会良多。这是第一次,有人不曾开口问他,也不曾向他要个解释。更有甚者,对他心里想法,说不定已猜中大半。
所以,才会那般体贴,又那般不舍。
没错,他是心中早有打算。他不想要许云柯白白丢一条命,也不愿郑然非欠下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归还的人情。既然都真情实感玩游戏了,那自然处处都要考虑到。
除此之外,还有大楚的命数、郑然非的积信。要知道,危及一个军队的,除了兵力,还有军心。而成全一个王朝,除了天时地利,还要民之所向。
赵林寒现下已经笃定,在这件事的背后,正有一个人在默默地算计着这一点。他算计得很广、很深。不光光算到了一兵一卒,甚至还算计到了整个大楚的时运、国命。
心机可怖,目的却不难猜。无非就是不满当下,想要改朝换代罢了。
只是不知道,他立场何方,又将做到何种地步。
而赵林寒也从自己中毒一事,发觉出对方的狠辣。现下一切都可以串起来。京城的来人代表有两个,一为他,一为许云柯。
许云柯自愿前往谈判,他若心系大楚,为了不泄露关内情况,自当想办法闭紧嘴巴,甚至自尽。而在许云柯生死未卜后,倘若他这个世子再出什么意外,那可就好玩了。
郑然非如何先不论,朝廷和国君如何想,那才是重中之重。
届时,就算郑然非并无异心,众口铄金,他说的清吗?
不过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赵林寒也想得明白,幕后人好算计,他却偏偏不打算按着台本走。这场戏到底演成什么样,可不单单靠剧本,还要看演员如何发挥呢。
而郑然非想必也已清楚他的想法,所以才会这般情态。
他什么也没说,他却知晓他心中的想法。有一个人与他相知相遇,这种感觉,原来这般美好。
渐渐的,他也慢慢闭上眼睛。睡意袭来,人的反应也变得越来越慢,思绪逐渐清空。昏昏沉沉间,一只手不经意地挪了过来,贴上了他手背的肌肤。
赵林寒没有动,他们是并肩平躺着的,平时难免有所触碰。以前他们若是清醒,都会默默把碰到的地方拿开。可这一次,他没有动,郑然非也没有动静。
过了会,赵林寒的手终于动了起来。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拿开,而是抬起来,轻轻地握向他的手。
一点一点,终至十指交握。
第二日清晨,郑然非像往常那样醒过来,身边尚且温热,人却已经没了踪影。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坐起身,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也没把心里想个明白。
又要分开,谈个恋爱,为什么这么难啊。
怀疑人生……
等他赶去城门口,好戏正好上演。
北蛮的代表简单粗暴:“我们要的人呢?站出来,走了。”
许云柯便安抚地拍拍身边的人,转身朝他们走去。
行了不过几步,北蛮那边突然传来哄笑声:“这便是你们将军的心上人,弱不禁风、娘们唧唧的。”
许云柯神情不变,步履平稳的朝他们走去。唯有他身后来送人的将领们不平。
“什么弱不禁风、娘们唧唧……这明明是是君子端方书生气度。要真说娘们唧唧……”
他们都不约而同想起一个人,却无人敢开口。只能悲忿地看着许云柯离开,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短短几米远的路,也终于叫许云柯走到了尽头。
他这样的人,就算走到了穷途末路也还竭尽全力保持着风度。
“走吧。”
那边的人也只是走个过场,他们有自己的情报来源,知道郑然非的心上人是当科探花许云柯。如今见来的人果然是个相貌俊朗的书生,除了看不上郑然非的眼光嗤笑几句,便果真就要这样带他离开。
反正人已到手,后续不管是从他口中撬出有关大楚的机密,还是拿他来威胁郑然非,都稳赚不亏。
比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有用得多。
北蛮的人还在夸他们首领精明无比呢,算准了大楚人酸儒迂腐,尽讲究陈规末节,做了一场稳赚不赔的买卖。却不知大楚人心下门清,更觉酸涩。
许公子他,早就做好了舍去性命的准备,又怎么可能叫蛮人占到便宜。
前面的人在走,后面的人在追。除了要去接樊将军回来外,还为了心中的不舍、敬佩。
待行至早已干枯,只余下深深沟壑作为防护的护城河外,城门的弓箭手鞭长莫及,行走的人也停了下来。
北蛮放人也放得挺爽快,他们毕竟人不多,为防大楚鱼死网破,也不想在这时候撕破面子。老将军被人押了过来,身上血迹斑斑,也不知是被围攻时挣扎所致还是蛮人对他动了私刑。瞥见他头发花白、形销骨立的模样,在场的将士无不心下一酸,喉中哽咽。
双方交涉得极为痛快,彼此人数相仿,战力相当,也没费多少口舌。都以为将就此结束时,却突然听闻后方有一人道:“早听说蛮人头脑愚笨,不甚灵光。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如此这般光明正大、不留余地的嘲讽,登时就激怒了他们。一时间人也不走了,就愤怒地站在原地,质问道:“是谁?!”
“谁说的话,站出来!”
后方走出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人,宽